真实故事:我和双胞胎弟弟在德国做MB - 第8页

10.“双胞胎”成了店里的招牌

那天晚上我们就住在这栋郊区别墅里,直到第二天下午四个年轻人才放我们回去,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反正第二天下午回去时我俩也是筋疲力尽……

原来德国的农村这么漂亮,当时正是四五月份,大地一片花花绿绿。绿的是草,黄的是油菜花,还有成片的啤酒花。德国农村的土地整理很不错,除了全部柏油硬化的路面外,根本看不见裸露的地面,用庄稼组成的图案形状也是千奇百怪,令人自然想到“农业艺术”这个词。所以虽然已浑身无力,望着窗外的美景,还是感概万千。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德国农村的景象(前一天来时是晚上看不清楚),不禁令我想起国内我们那个穷山村,心里自然生出一种悲凉之感。我想到了国内的老父亲,很长时间没收到家信了,家里是什么情况?维特尔给垫上的2000马克收到了吗?父亲现在能下地走路了吗?如果他知道我们俩在这样挣钱,老父亲不气死才怪呢。可是现在自己挣这么多钱,一想到马上能让老父亲过上好日子,我心里又兴奋起来。

克台森又一次发现了赚钱的秘诀,原来一对双胞胎的价值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两倍,原来可以是单个人的四倍,八倍或者十倍。

于是,相貌、身材完全一样的弟兄两个一同服侍客人的画报就登了出来,画报的醒目标题是“双胞胎”,有我俩皮革装束跪在地上,后面一个人站在我们中间,一只手按住一只脑袋的正面像,有我们两个并排在一起分别被插、还有我俩同时舔一巨大Y茎的特写像,赫然挂在酒吧的墙上。

酒吧马上在圈内名声大噪,柏林、法兰克福,甚至巴黎、布鲁塞尔、阿姆斯特丹的同性恋者慕名而来。同时点我们俩出台的人多了起来,有时一个人点我们俩服侍,有时几个人点我们俩服侍。

更有客人要看我们俩表演,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不再顾及什么纲常伦理,在那些嫖客的要求下,当他们的面我们俩就任意Z爱,有时我射在我哥体内,有时我给我哥吃精,反正只要客人高兴,不管客人提什么要求,我们都要服从地、满足……

我们的日程安排的很满,尽管我们尽量控制不S精或少S精,每天还是累得筋疲力尽。由于长期的体力透支,原本瘦弱的身材更加消瘦。不过我们的小费多了起来,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就挣数千马克。

11.回国

按说我们的出台费早已还清了维特尔的钱,维特尔还是照收不误,因为我们是黑工,只能接受他们的盘剥。我们也不清楚胖子仇哥的利息究竟有多高,因为他还是按时在收取他的每周1000马克。

按照克台森的要求,陪客人时一定要戴避孕套的,但是有的客人不愿意戴,我们也没有坚持。在一次店里定期组织的体检中,我哥查出了艾滋病阳性,听说这种病没办法治愈,我们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

克台森不愿意收留我哥,这样我也无法继续待下去。死也不能死在国外,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回国。可是我们没有身份证明,按正常途径回国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只好拿出1万元马克求仇哥想办法。

那年八月份,在出国差一个月不到两年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故乡的小山村。家里已经盖起了三层的小别墅,两个月以前刚刚搬进去。父亲身体已经残疾,但看到两个孩子完完全全地归来,也是说不出的高兴。

村里人也跑来问寒问暖,并对兄弟俩在国外挣大钱表示了由衷的赞叹,有的还磨拳擦掌盘算着什么时候也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

哥哥得病的事我们没告诉任何人。我们兄弟俩在县城里花100万元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哥哥任董事长,我担任总经理。

97年底,伴随着香港回归,在举国同庆的日子里,我哥在经受了多年的病痛折磨后,走完了他的人生历程,年仅31岁。

我哥死后的第二年春天,按照我哥的遗愿,我专程去了一趟慕尼黑。看了我们工作过的那家酒吧。街道依然,酒吧仍在,生意也仍很兴隆。然而已是物是人非,主管已不是克台森、那些服务生和boy们也全部换了新人。

我继续经营着我和我哥的贸易公司,目前资产已超过2亿。

我常常在想,钱是好东西吗?如果没有钱,我可能仍然待在那个小山村里,住破旧的房子,穿打补丁的衣服,整天为填饱肚子而奔波。但是,如果不是为了挣钱,我哥会染病,这么早逝去年轻的生命吗?

现在钱对我仅仅是个概念而已,我有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但是我扪心自问:“我生活的幸福吗?”

前两年父母亲相继过世,我最终也没能完成他老人家抱孙子的心愿,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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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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