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帅气直男掰弯进行时 - 第9页

(十七)

我和小夏恢复到最原始的阶段,对我来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对他来说可能一直都是一样的,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

昨天,同事如期而至,晚上的接风也顺理成章,没想到他们选的那么好的地方。在座的我都见过,有的也挺熟,但总感觉我是小夏的家属,哈哈。因为他们都是上一年来的,就我自己是今年来的,就因为我和小夏在一起才跟着的。酒场上气氛很热烈,热烈地让我不可思议。我找了N个借口也没能和小夏坐一块,他作为请客者之一跟主角坐到了一起。6男4女,女的红酒和饮料,男的先平分2瓶白酒后上啤酒,还做了数数过7的游戏,游戏简单但也容易被抓,我也被抓了两次,因为要去唱歌,喝了一箱啤酒大家都赶紧要去唱歌,都没喝多。我仍把自己当作外人,虽然别人一再邀请,我也没去点歌。不过,我喜欢唱的《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该死的温柔》等歌都有人点,是小夏点的,我们合唱了这两首,这对他乃至其他所有人来说都没什么,对我一直心怀鬼胎的人来说,这一次只是我俩的舞台。期间同事依然拿小夏和那女同事开玩笑,快结束时不知道谁说过火了,女同事直接冲了出去,很生气的样子。预料之中,小夏第一个跟出去。我们也有点不欢而散的感觉。

对我来说,昨晚只能记住两个画面,一个是我俩用心的唱两首歌,另一个是小夏追出去,一好一坏吧,我也该知足了。

大家好象对我上篇省略的内容兴趣很大,其实我不愿意写出来,是希望大家有个想象的空间,因为大家肯定往好的地方想。其实并不是那样,如果很完美,我肯定拿出来炫耀一下了。事情很复杂,甚至可以说很离奇,就让那些过去吧,就当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了。

就写这么多吧,时间提前了点.

(十八)

这次写点小片段吧。

片段一:小夏学吉他

那天,不知道小夏发哪个神经,突然对我的吉他产生了兴趣。那把吉他跟我好几年了,虽然是很普通的一把红棉吉他,但时间长了就是有点感情。工作后很少弹。小夏以前也拿我那把吉他胡乱拨弄,我一边提醒他别给我弄坏了一边嘲笑他不会弹瞎折腾啥。这次不知道他为什么吵着让我教他。其实我也是自己弹着玩,弹还可以,教可没教过,也不知道怎么教。再说,就小夏平时那急性子的脾气,一点毅力没有,肯定学不会。但是,我耐不住他在那磨牙,一本正经的给他说了说,他听的好象蛮认真,但手指头象是钢条做的一样,一点都不灵活,可能刚开始学都这样吧。他手指细而嫩,但这是却老嫌自己手指太粗,老碰到别的弦。我给他说了下六线谱,直接把欢乐颂的谱子给他让他练。他拨弄了几下,大叫手疼。我想,刚学不疼倒奇怪了。我说你忍着,坚持几天就好了。他说得怎么样手才不疼。我说你坚持几天,手指尖磨出茧子来,期间有可能磨破,以后就不疼了。磨破对他来说好象比较恐怖,他又弄了一会,说不行,这样疼死了,没法学,逼我想别的办法。我很无奈,跑到吉他行给他换了套尼龙弦,搞的我好好的民谣变的不伦不类,哎,无所谓,都是弹着玩。这下虽然也有点疼,但好多了,他也不在闹了。他超差的毅力果然很快体现出来,欢乐颂没练好就喊着不想学了,他说没想到这么难。我倒地,欢乐颂再说难,我不知道他能学什么。就这样,他只有哪天脑子发热才可能拿吉他拨弄几下,到现在了,能成曲的除了欢乐颂还有青春之歌,我喜欢听的献给爱里丝我看他是不可能弹给我听了。

片段二:小夏造房子

前几天,我们在家看电视,又不知道小夏发哪根神经,对装餐具盒子里的泡沫有了兴趣,他拿刀子划了划去。我问他干嘛,他说他要弄个小房子。我当时差点晕倒,用几个破泡沫做房子,你真是可爱到家了。他才不管我的热嘲冷讽,拿笔尺子又是量又是画的,搞的象个工程师。我没管他,看我的电视。过一会,他喊着让我看看,我一看,他手里拿着个长方体,上面没有盖,他说:怎么样,开始有点像了吧?我仔细看了看,一边点头一边夸奖:像……像……哪只是像啊?加个盖就是棺材嘛!!话还没说完,一个抱枕就飞过来了。尽管如此,他还坚持着他的“事业”。他用的工具特简单,刀子、尺子、笔和双面胶,你还别说,这次我有点感觉小夏是个天才,不一会,一个有模有样的农村小房子就成型了,有窗户有门,门竟然能打开关上,房子上面还有一段小烟囱。我说你个大老土啊,现在谁家房子还象你这样带个烟囱,难看死了。他这时振振有辞:你懂个屁。这本来是个普通的小房子,加上烟囱就是带着复古色彩的田园型建筑,然后又讲了一大堆什么美学、建筑学之类的貌似很专业的术语,我没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打击他。就换个方面说:你造这个给谁住的啊?他不假思索:给你啊!我心里一喜,继续得寸进尺:我一人住里面多孤独啊,你跟我一块住啊?他对这句没反映,很显然是装作没听见。他弄完后,还把他这个作品郑重的放在一个显眼的位置,哎,他现在被我惯的太自恋了。

往往,白开水才是最解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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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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