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2110:22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道阳光破云而出,从空中投到楼顶——整个小草身上都罩了一层蒙蒙发亮的微光,刹那间拥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纯洁和神圣来——此情此境,就好像奥林匹亚山上年轻的阿波罗下凡来到了人间,俊美而不可方物,看得边上我这个凡夫俗子不由自惭形秽起来……
等下了楼,我和思宇两个人默不做声行走在师大校园内。时节已悄然出冬,暮春三月,江南草长;师大园里杂花生树、群莺乱飞;丽娃河畔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流水东去,万物复苏的好季节,就连这天色也不觉间暗得晚了。吃罢晚饭,一起回寝室,夕阳西斜,在归途上洒下一片醉人暮色,路边上前两天被雨水打落的树叶也被染得金黄,让人分不清是秋天还是春天。
小草还是那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一路奔奔跳跳的,时不时跑上两步朝高处猛地一跳,伸手去碰梧桐树上刚发芽的嫩叶。我看他这么高兴,笑着问了句“干啥干啥?打鸡血了啊!”可小家伙只朝我晃晃脑袋,含笑不答。
送他回了十二舍,转过头,心里却是一个劲儿纳闷:怎么今天的思宇和以前不一样?不光是油头粉面地换了头型穿戴,而且还一扫前两周的颓势,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一些东西隐隐约约让我感到心神不宁,在后门这儿转悠了几圈,终于忍不住跑到小草寝室窗外的废弃院子,找了个隐蔽的所在,偷偷朝里张望,探头看去,只见小草正面露微笑,对着手中的一面镜子发呆。
我心里好笑,暗道:瞧你那臭美的样儿!忽然一个念头划过,有什么事似乎不对!心里不由一沉。
过不多时,屋内的小草坐立不安起来,一个劲儿地来回走动着,时不时看看手腕上的表,好像是在等什么人的样子。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潜伏在窗外不肯离去,耐着性子偷窥下去,心里竟似比屋内的小草更焦急不安。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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