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啊,真的是命挺硬的。他才来几个月啊,我们家小酩就又是被人打破头,又是被人搞断腿的,见血伤骨呀。一个男小人,长的嘛跟个小姑娘似的漂亮,这样的人命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呀,换句话说,就是人家口里的祸水哟!”
几乎是空气冻结一般,乐杨低着头僵在了门口。
他的样子让我非常不安,正要推门进去,就听到婶婶又开始说,“照我说啊,当初就不该让他到上海来。人家都说,这种打小死了爸爸或妈妈的孩子啊,都是命老硬、不吉利的呀。你们就这样让他跟小酩住一起,怎么放的下心哟,将来还搞不定闹出什么更吓人的事情呢……”
我觉得自己头上青筋快蹦出来了,如果她不是长辈,我一定一巴掌扇过去,是女人我也不管!一旁扶着我的乐杨身体都有些抖了,我挣脱他,挥起拐杖,一下撞开了门。客厅里那女人惊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见我在门口,她急忙走过来要扶我,“小酩终于回来了啊,我听说你骨折了,来……”
一把推开她,我拉着乐杨就进了自己房间,把门重重地甩上。
门外,传来我妈的声音,“这孩子,真是被惯坏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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