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同志小说:我和华人男友的这十年 - 第15页

国外的学生很会搞party,这也算是我第一次参加此类活动,海边上整整齐齐的搭了十余个帐篷,红红绿绿的,印着夕阳的余晖,好似海平面上一座座大山。我对着raybon说“咱来演下泰坦尼克号吧!”“俗,”raybon一个字高度的做了评价,但还是伸出了双臂从后面紧紧地搂着我,炽热的唇紧紧地贴着我的耳朵。

这次party我们也算是正式的对着学校的人出柜了,以raybon的名气相信明天就可以传遍全校了,那些给他写情书的无论金发黑发的女子,估计明天都会视我为死敌,不过在我看来这算个p.有个爱你的你爱的人一起承担,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也算是我俩交往路上迈出的第一步,晚上大家围坐在篝火边上,一人拿着一个铁丝签穿着鸡腿啊,鸡翅什么的在上面烤。小学弟小学妹们扭着raybon问我俩的恋爱经过,非要我们坦白,要不就要他表演个节目,raybon我是知道的,除了运动方面的天赋,唱歌跳舞绝对要出丑。为了不冷场,我主动要求为大家唱一首chinesesong.其实一直没给大家提过,我小时候就学过声乐,二胡小提琴都很拿手,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给大家来了一首“外面的世界”,其实当时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美国人,估计都不知道我唱的什么,但是我的唱功绝对是一流,连raybon和文浩都听呆了,一曲过后,首先鼓掌的就是一群华人,接着才是外国学生,raybon很激动,除了上次打球他听我喊了一嗓子外,他还真没停过我唱歌。我冲他挤挤眼睛,算是告诉他你老婆行的地方多着呢,以后让你慢慢感受。

吃过鸡腿鸡翅,喝着冰镇可乐,大家开始分晚上住的帐篷了,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准备的帐篷,居然每个帐篷要睡三个人,结果是,我,raybon,文浩我们三个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因为文浩一直睡在身边,所以我一直没敢对raybon动手,raybon也是碍于文浩的原因,也没敢跟我说点枕边话。

(文浩,不准生气哈,我是写实主义)

第二天四点多,我就一把抓起了raybon说老公我们去看日出吧,raybon貌似还没睡醒,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强振作着跟我走出了帐篷,外面漆黑一片,不时传来几声野狗的狂啸声。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要是遇到持枪抢劫就惨了。

raybon好像对这些都没什么感觉,跟着我走到了一块礁石上面,坐下,我俩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望着远处并不清晰的海平面,五点一到,微红的阳光便从海平面冒了出来,raybon也是第一次看日出,我俩紧紧地拽着手,好似我俩一分开太阳就不会冒出来似的。就这样望着远方,一直从微红到灿烂的阳光耀得我俩睁不开眼睛。

我俩就这样一直盯着太阳,直到网球社的朋友们叫我们收拾东西准备返程。文浩也在问我们一大早去哪里了啊,我说没什么,就出去过了下二人世界。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我觉得文浩的表现特别奇怪,不过我真的情商比较低,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会喜欢我之类的。

回到市区后,反正也是闲着,文浩说先回去睡会儿,下午带我去个地方,便各自回家。下午两点的时候,一阵冰凉的感觉扑面而来,这个坏蛋正用瓶冰水在冰我的脸,“宝贝起来了,我们该出去玩去了哦。”我慵懒的伸了下懒腰,说“你撒时候来的啊?”他说我来了好一会儿了,看你睡得这么熟就没叫你,这不现在都两点了,我们该出发了。我洗漱完毕后,raybon已经在车上等我了,一路上穿过闹市,又来到了滨海的马路上,旧金山是一个典型的坡城,大体和重庆的构造差不多,不过是一个靠江,一个靠海。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我们的目的地——九曲花街。去过旧金山的人,很多人都没去过这里,之所以raybon带我来这么个地方,是因为当时思乡情切,为了找个类似重庆的地方,raybon选了九曲花街。

事实证明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繁花似锦,从浪吧街到利文街是一个大约40度的斜坡,旧金山政府为了防止交通意外的发生,在这里设置了很多花坛,以减少交通事故的发生。而汽车的速度被限制在五公里以内。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公路,我和raybon就这样一上一下玩了好几趟,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车停在一边,自己爬了上去。找家咖啡吧坐下,点一杯哥伦比亚咖啡,捧一本狄更斯的小说,远眺海湾大桥和科伊特塔。旧金山第一次让我觉得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小资,而不是一个苦命的打工仔。

从九曲花街出来我们直接去了旧金山艺术宫,旧金山艺术宫建于1915年是为了巴拿马“太平洋万国博览会”所盖,当时曾吸引了1800万游客参观,但在会后就被废弃,一直到1962年才委请著名德裔建筑师梅贝克(BernardMaybeck)来设计重修,他专长细部装修,这是这座“艺术宫”精雕细琢风格的由来。

这座仿古罗马废墟的建筑,是由纽约市出生并居住在柏克莱的建筑师梅贝克(BernardRalphMaybeck(1862-1957))所设计的,艺术宫建筑的设计主要是要向世人展现一个视觉上的壮观美感,艺术宫是当时博览会最后开工的主要建筑,起建于1913年12月8日。艺术宫主要是一个圆顶的大厅,配上拱门和石柱。在建筑艺术宫时,因考虑到这只是为了举办博览会而建的临时建筑,所以工程师以一些简单的建材(石膏及纤维的混合物)来搭建。1915年10月的艺术保存日,支持保存艺术宫的人士收集了33,000个签名并且筹集了三十五万美元的经费来重建艺术宫并使用永久性的建材,原本应该拆除的艺术宫在旧金山居民的反对下而得以保存下来。

当博览会结束后,就只有艺术宫免于拆除,艺术宫最初是由旧金山艺术协会(theSanFranciscoArtAssociation)所保养,该协会并募集了额外的资金来保护艺术宫。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艺术宫成为市立公园系统的一部分,美国联邦经费也用来修缮及重建艺术宫的装饰,1934年旧金山休闲及公园处建造了十八个有灯光照明的网球场,直到1942年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艺术宫成为美国陆军所使用的停车场,美国陆军战后于1947年将艺术宫归还给旧金山市政府。

说实在的这些建筑和中国古代文化比起来实在是不堪一提,raybon从来没有去过中国,他实在是不知道他的老祖宗们创造了多少灿烂的文化,不过我不想扫他的兴,一直兴致勃勃的跟在他*后面,不时的打打他*什么的。

从文化宫出来的时候,raybon的妈妈电话叫他回去吃饭了,他送我回去过后,直接回家了,我正在犹豫吃什么的时候,文浩的电话来了,问我吃过没。我说没呢,他说那我过来找你一起吃饭,我说可以。

自从我给文浩说过他平时打扮过于复杂过后,他的每次出现都越来越casual了。还是tshirt加短裤,不过我觉得挺搭,我给他说咱也不用再去撒法式餐厅了,随便找个地方吃吧。他也表示同意,到中国城找了家大排档随便点了几个菜,几瓶酒。不得不说文浩真是喝不得。两瓶酒一下肚就开始舌头不听使唤了。

酒后吐真言,这句话说的真没错,他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他家的故事,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母亲来了旧金山,父亲留在了成都。他说他的童年除了钱什么都没有,除了保姆和他玩外,没有其他的朋友陪在他身边,他父亲所能给他的只有钱,任何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在他父亲眼里都不会是问题。

这样的环境也导致他对亲情没有任何感觉,他说十二岁之前我的妈妈除了每个月给我钱以外,我甚至没有见过他一面,就是为了能看看她,我选择来到了旧金山,结果当我见到我母亲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可以对她的孩子慈爱有加,但我对于他来说除了伸手找她要抚养费,我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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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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