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H小说:大山深处的光棍汉子们 - 第2页

开饭的时候,蛮牛叫来了大雁,大雁跟大伙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吃饭的时也尽量不看其他人。沉默的大雁,弄得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多年前的大雁可是完全相反的一个人,在这个寨子里风光了好一阵子。如果说豹子哥长相是帅气,那么大雁的长相就是英俊。大雁姓张名季,但人们似乎都已忘记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叫大雁和花癫。

在那个狂热的年代里,一个叫夏茜的女知青怀着满腔的热血,坚决要求到农村最艰苦的地方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大队书记只好满足她的革命要求,带着她走了大半天的山路,来到这个寨子里安排到大雁家。大雁母子受宠惊,全寨子人如同得知仙女下凡,拥到大雁家里,以仙女为中心隔着两三步距离围成一圈,不同神色的目光聚焦在仙女娇嫩的脸上和挺拔的胸部。贫下中农们这种朴素的阶级感情,让夏茜感动不知所措。

夏茜的到来,使大雁变得更加勤劳,最喜欢做的事是挑水。适逢夏季干旱,寨子里小水井早已断流,得下到六七里外小溪沟挑水。一般人家的男人,一天顶多挑两次水。用水也厉行节约:早上的洗脸水留着晚上洗脚,洗脚后的水用来煮猪潲或喂牛,不能有一丁点浪费。

大雁每天至少得挑四次水,水缸里从来不能只剩半缸水,只要还能盛下一挑,大雁立刻挑起水桶出门。蛮牛对狗儿说那坟堆里“有人擦黑时看到过那东西”,指的就是大雁。

那是一天的晚饭时分,大雁见缸里只有半缸水了,担心夏茜晚上的沐浴和明天早上的洗漱及早饭用水不够了。顾不得吃上一口饭,担着水桶就去小溪里了。一路上,脑海里都是夏茜的倩影。回来路过坟山时,已是黄昏,大雁连饿带累,眼睛发花,就看到一个穿得花花绿绿,披头散发,面部模糊的人在一座座坟堆间时隐时现。

坟山遇鬼丝毫没有减弱大雁的挑水激情。虽然重担在肩,步履艰难,但只要一想到这桶里清凌凌的水将漂流在夏茜的青丝间,滑淌在夏茜的玉体上,荡涤出夏茜的清丽,大雁心中就充满了欢乐,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单身汉们心底里怨恨自己没有大雁这么好的运气,也愤恨大队书记狗眼看人低……凭什么就断定我们不比大雁做得更好?心中有怨和愤总得找出口发泄,于是就给大雁封了“花癫”的绰号,还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大雁确实从来都没有想过吃天鹅肉,一丝念头都没有过。夏茜是他心中的神,他是痴迷的信徒:只要能见到夏茜,他就高兴;夏茜能接受他的帮助,他就幸福。这样的信徒还有一个,那就是住在吊脚楼里的刘幺毛。

刘幺毛在兄弟中排行老七,并且全是男孩。老四、老五、老六,父母在世时都先后夭折。刘幺毛的娘在生到老五时,就渴望生一个女孩,觉得女孩能和自己说体已话,缝补浆洗也有个帮手。与性情粗暴的三个哥哥截然不同,刘老幺显得隐忍和内向。父母去世得早,三个哥哥虽然粗暴,但对老幺呵护备至,凡事都让着他,粗重的活都没让他去干,只是在家里干一些煮饭之类的家务事。

进入了青春期的刘老幺,也好像对夏茜入了迷一样,每晚都是最先一个到大雁家,最后一个走,并且从不漏掉一个晚上。有时太晚了或是下雨,就干脆不回家,跟大雁挤在一个床上。

每天吃过晚饭,不同的人怀着不同的心情聚集在大雁家里。夏知青当然不能让大家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哈戳戳地给她盯倒起。于是,就找些龙门阵来摆:

炫耀重庆的都市繁华……

回顾自己的革命历程:十四岁就参加了红卫兵大串联,到过北京,在那个终身难忘的日子里,置身于天安门广场红色的海洋里,当领袖登上天安门城楼的那一刻,万众齐呼。人海中的夏知青热泪滚滚,振臂高呼。讲到这幸福的时刻,夏茜心潮澎湃,泪星点点。山民们在分享着幸福的同时,油然生起了对她的敬意。

讲故事《一双绣花鞋》、《七个连衣裙》等等,基本上是反特侦破类,夏茜讲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夏茜的故事也是有限的,讲了两个晚上后,就感觉所剩无几了,并且独角戏唱起来也太累人。于是,就发动听众和观众们与她互动,也讲一讲发生在山野里的故事。

大山深处里的贫下中农们在晚上的话题只有两类,一是荤段子,二是鬼故事。

那种露骨的荤段子当然不能对夏茜讲,山民们虽然粗野,但适度性、准则性和公德性还是极强的。可就是那些相当隐晦的荤段子,也听得夏茜脸红心跳,花容失色。

让夏茜惊讶的是,这些目不识丁的山民们讲起鬼故事来的表述能力。她更不知道,山民文化就是通过口头传承。更要命的是,这哪是遥远得不着边际的鬼故事?简直就是记实!就发生在这里的屋上坎下、林边地角、沟里路旁……看见过或遭遇过的人都非常具体,甚至就是讲述者本人。令夏知青心惊肉跳,毛骨悚然。入睡前惊恐着妖魔四伏,入睡后噩梦连翩。夏茜吃尽了“互动”的苦果。

夏茜罢了“故事会”后,去大雁家里聚集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夏茜也多了一些悠闲,时常轻快地唱起歌来。大雁和刘幺毛始终是她忠实的听。她最喜欢唱的歌是《远飞的大雁》。

一天清晨,夏茜在睡梦中听到了《远飞的大雁》的乐曲,那种音色她从没听到过的。醒过来,曲子还在萦绕,仔细一听,曲子是从屋后的竹林里传来的,吹奏者给那种神圣的思念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夏茜转到屋后的竹林边,发现居然是大雁在那里吹着这首歌。夏茜摘了一片竹叶放到嘴里,怎么也吹不响,于是向大雁讨教,大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像吹口哨一样,要自己去悟。夏茜就一直没悟得出来。

接到去县上文艺调演的通知,夏茜突发奇想……她的独唱《远飞的大雁》要大雁用咚咚喹伴奏。在家里,大雁就经常给她伴奏,通过夏茜的指点、修正和磨合,早已经配合得天衣无无缝。

县城的大礼堂里灯火辉煌,大雁用木叶刚吹奏出《远飞的大雁》,全场立刻鸦雀无声,夏茜饱含深情地唱出:远飞的大雁,请你快快飞,哎……捎个信儿到北京,红卫兵战士想念恩人……唱毕,全场掌声雷动。谢幕时,大雁看到了夏茜脸上的两行热泪。

“独唱《远飞的大雁》”得了一等奖,夏茜在县里也一举成名。不久,夏茜就欢天喜地地回到繁华的重庆工作。

夏茜走了,也给大雁的魂带去了。时常口含木叶吹起《远飞的大雁》,回忆着往日幸福的时光,思念着远方的女神。小伙们幸灾乐祸地封了他一个雅号……大雁。

只有刘幺毛默默地陪伴着大雁,他们就像干涸的河沟里失去了水的两只螃蟹,彼此用自己的唾沫湿润着对方的鳃。

这两只缺水的螃蟹不久就发现,对方唾沫的滋味还很不错。

以前中间隔了一个夏茜,他们彼此就没太在意对方。尽管那时刘幺毛第一次跟大雁挤在一个床上时,彼此玩着,大雁就进入了他身体,但他们也仅仅认为那只是你情我愿的不可告人的快乐游戏。

现在惺惺相惜,才发现两人很贴心。到了晚上,刘幺毛不用任何借口地到大雁家去跟他睡在了一起。

可好景不长,不久就传出“刘幺毛去大雁家给他填房了”。这话的本意是挖苦大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刘氏三兄弟明知是玩笑,但还是觉得有点耻辱。刘大毛对刘幺毛发话了:“二回(以后)莫到大雁家去了,少和他往来,别个(别人)说起不好听,臊皮(没面子,丢人)得很。”刘幺毛心中有鬼,一口就答应了。

大雁跟刘幺毛已经无法分开了。家里又不能去,于是,树林里、草丛中、岩石间、溶洞中就时常出现一对纠缠着的祼男。

“久走夜路要撞鬼”。一天,在山上放牛的王二娃远远地看到大雁走进了龙洞里,不久,刘幺毛也从另外的一条路走进洞里。王二娃猜想他们是去打刺猪,就朝龙洞跑去。进了洞里,王二娃让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回过神来,悄悄地退出洞口隐蔽着偷看。直到他们起身时,王二娃才躲开了。

这事在寨子里迅速地传开了,也传到了刘氏三兄弟的耳朵里。

到这个寨子后的头几天,狗儿天天盼着豹子哥的到来,晚上一遍又一遍仔细回忆着他的长相和身影,也回味着在他背上的感觉。

自从蛮牛领他到豹子哥家后,狗儿心里开始悬吊吊的了……清冷的山坳里,孤零零的一座木房静得出奇,豹子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狗儿从蛮牛那里得知:豹子哥的祖上是猎户,豹子哥六七岁时,就开始跟他爸爸在山中安套打猎了,得到了真传。这山里的很多人都会安套,但都是瞎猫逮老鼠……靠运气。豹子哥就大不一样了,只要是他发现了猎物,安下套来,就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像是到了时候只等他去取一样。

端午节前两天的晚上,狗儿让堂屋里的声音闹醒了,仔细一听,是豹子哥在和蛮牛说话。狗儿跳下床,就朝堂屋奔去,正要开门时,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急忙转回床边,摸索着找到衣裤,往身上穿时,手都在发抖。门一开,就激动地喊道:“豹子哥!”跑过去扑到豹子哥身上,带着责怪的口气问:“你这会(这段时间)跑到哪去了嘛?”

“去搞了点野物(野生动物)”豹子哥端详着狗儿,笑着说。

“搞到些哪样野物?”

“这回(次)运气好,得了两头獐子,四头麂子和两条獾狗,还有一头刺猪。”豹子哥脸上挂着满足笑容说道。

“放在哪里的?”狗儿目光在淘屋里搜寻着,目光落在装满东西的背蔸上。

“在镇上卖了。”豹子转过身去,从背蔸里取出一包东西送给狗儿:“这是给你买的。”

狗儿欣喜地接过东西,转过身走到饭桌跟前,打开一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一双时髦的蓝白相间的运动鞋、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一条米色的休闲裤、一件白色的夹克、一件暗紫色的休闲服,还有两件衫衣和两件针织短袖,狗儿惊喜地翻动着。这些东西,他只在镇上看到一些男孩身上穿过,自己连想都没敢想。狗儿疑惑地看着豹子哥:这些东西是送给我的吗?

“拿到你屋里去吧。”豹子哥对狗儿说道。

“你何必买这些东西糟蹋钱哦!”狗儿妈给一大碗炒好的鸡蛋饭递到豹子哥手上说道。

狗儿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新衣,想到豹子哥为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度过,心理还埋怨豹子哥一直不来看他,连他人影子都找不到。想到这些,狗儿非常内疚,喉咙一下子变硬了,眼前昏暗的煤油灯也起了一层水雾。狗儿抱起这包东西,紧紧地贴在胸口,走进屋去放在床上,把脸埋在上面,久久不敢出来。

“我回去了,明天就给粽叶打(摘)来,你们就莫去打了”。

“这么晚了,就在这儿和狗儿挤着睡吧,洗脚水都烧好了。”

狗儿听到蛮牛在留豹子哥,慌忙擦了擦眼睛,跑出去拉着豹子哥说:“就在这里睡,明天我和你一路(一起)去打粽叶。”

豹子哥留了下来。

狗儿躺在豹子哥宽厚坚实的怀里,沉溺在豹子哥热乎乎的身体散发好闻的气味里。

豹子侧着身子面对狗儿睡着,借着屋外的月光,静静地看着狗儿。这段时间里,无论是在密林中,还是在草丛里;也无论是在悬崖上,还是在深涧底;豹子无时不刻地在想着狗儿,豹子那漂泊的孤独的灵魂终于找到的归宿。

豹子好几次伸过手去,想把狗儿搂到怀里,但他终于强压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他怕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后,他怕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后,会无法控制地进行下去……与狗儿融为一体。这样会伤害狗儿吗?

这时的豹子想到了大雁和刘幺毛。

大雁和刘幺毛的事过去了很多年,豹子才听说的。王二娃看到的那一幕,豹子以前也和其他人一样,一直都不太相信。

寨子上的半大男孩晚上在一起玩的时候,离家远一点或是玩兴未尽时,基本上都是“哪里黑(晚上)哪里歇(睡觉)”。豹子的家离寨子有三四里路,一旦跟伙伴们玩到晚上,都不回家,有时还三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

山民们是没有内裤的,或是没那闲钱买内裤,或是不习惯穿内裤。一到床上就是赤条条的。

“舒服不过肉挨肉,好耍不过棒打棒”,两个男人赤裸裸地躺在一个被窝里,肉挨肉舒服了,难免要行“棒打棒”之事:触摸身体、把玩男根、对比大小、区分形状。玩得兴起时,就重叠在一起,置下体于对方股沟,或贴于对方小腹,模仿男女交合之式。

平时要好的哥们,在“棒打棒”中,弄得欲火焚身时,渴求“进入”的体验,尝试着从后门挺入。无奈不得要领,洞门干涩紧闭,稍一用劲,尚在顶门之时,体下哥们叫痛,予以拒之。

男人间“棒打棒”之事,一般止于婚后。但[next]大山深处的光棍们婚期遥遥,“棒打棒”止期迢迢。在他们眼里,这种事是男人间的玩耍,是相互取乐。没有爱和恋,也不是性。没有人指望当同性的老公,更没有人期待作同性的老婆。

豹子在与人“棒打棒”时,也尝试过从后门进入,但都是功亏一篑。最后一次是前年的三十夜与蛮牛一起过年,醉意朦胧中的两个男人,一丝不挂地相拥在被窝里,玩到激情高涨之时,彼此都尝试过进入对方。

豹子以前是根据自己的经历否定能够插入。但后来在镇上的一次经历,让豹子如醍醐灌顶,相信王二娃所见属实。当然,豹子碍于蛮牛跟大雁情面,不会说出来,只是心里想着:大雁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醒来,豹子发现自己还是与狗儿抱在一起的,下面那东西硬硬地向上翘着,顶在狗儿的肚子上。豹子先缩了一下身子,让下体离开狗儿的肚皮,然后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狗儿:清俊的脸上已经有了光泽,脸颊还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嘴唇上浅黑的绒毛似乎比昨晚好看了许多。豹子越看越喜欢,心中充满了男人的柔情和爱意。

豹子不想让狗儿看到他一时还软不下去的男根,轻轻地下床穿好衣服。开门声给狗儿惊醒了,看到豹子哥正要出门,急忙撑起来坐着,喊了一声:豹子哥!

豹子看到狗儿还在穿已经短小得不合体的衣服,走过去拿出牛仔裤、夹克和一件衬衣要狗儿穿上。狗儿舍不得穿,但看到豹子执拗的神情,就穿上了。

“你很好看!”狗儿让豹子哥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吃过早饭,狗儿与豹子哥一起,朝山林里走去。农历五月的山里,苍翠欲滴,山花浪漫,一丛丛红的、白的、紫的高山杜鹃与各种野花争奇斗艳。看着身边的狗儿焕然一新,阳光灿烂,豹子哥心情如山花般绚丽斑斓。

豹子哥摘了一片树叶,吹起了“咚咚喹”。狗儿要豹子哥教他,豹子哥说,要不老不嫩的树叶,选皮实不脆的,怎么吹,只有自己去悟。狗儿一时悟不出来,有些丧气,就要豹子唱《木叶情歌》。

“坡上的木叶烂成堆,只怪小郎不会吹;几时啊吹得木叶叫,哥哥来陪小郎睡。”

“坡上种荞不用灰,哥爱小郎不请媒;用得灰来荞子倒,请得媒来惹是非。”

“你乱编些来唱”狗儿笑着指责,其实心里很受用。

“山歌有现成的,也可以见幺子唱幺子,想幺子唱幺子,编顺口就要得(可以)”豹子哥给狗儿介绍在深山里传承最完整的山歌。

“新姑娘(新娘)哭嫁,会哭(能编能唱)的,东西(陪嫁)才要得多,哭的时候又不明说,要让娘家的人听了答应给东西。”

“有一个新姑娘出嫁时,想要她哥哥的那匹白马,那匹白马是吊(拴)在他们屋坎脚(下)的。新姑娘就哭道:‘我的达达(哥哥),我的哥啊,我要你坎脚吊那个’。”豹子拖声卖气地学新姑娘哭嫁。

“旁边的人给‘坎脚’听成了‘胯脚’,就阴倒起(偷偷)笑,她哥哥也听成‘胯脚’了,搞得卵都(很)不好意思,脸巴绯红,装起没听见。”

“新姑娘见她哥哥不答应她,又哭道:‘我的达达,我的哥啊,我要你胯脚吊那个’。”豹子故意给“坎脚”很清楚地唱成“胯脚”。

“她哥哥见她还在要他‘胯脚吊那个’,就走开了。新姑娘硬是想要那匹白马,看到她哥哥走了,就撵倒(追着)她哥哥哭:‘我的达达,我的哥啊,我要你胯脚吊那个’。”

“她哥哥搞得没得法了,人又多,硬是不好意思得很,就恶凶凶地说:‘你要哪样嘛?’,新姑娘就哭道:‘我要你坎脚吊那白马骑上坡’,她哥哥才晓得她原来是要那匹马,就说:‘你要你就拿去嘛!’”

狗儿和豹子哥笑成一堆。一会,狗儿也开始“哭嫁”了:“我的达达,我的哥啊,我要你胯脚吊那个”,“哭”着,手就朝豹子哥的胯脚伸了去。

煮粽子飘来的清香味,勾得睡梦中的豹子口水直流,直到给他馋醒。豹子轻轻地移开压在狗儿身上的一条腿,感觉下腹隐隐作痛,肉B还硬得无法软下来。

昨天摘回粽叶,豹子看到狗儿妈已经给他放在背蔸里的脏衣服泡在脚盆里了。见他们回来,就让狗儿跟他去把铺盖和床单拿来一起洗。铺盖和床单拿来时,狗儿妈和大雁娘在包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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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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