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死小虎,你要把我气死啊,我又是高兴又是假装气愤地把小虎摁在床上一顿“暴打”小虎一边大呼哥哥饶命一边趁机乱摸我,只几回合,激情再次高涨的两个男孩就又翻滚了在一起。
一切平静下来后,小虎告诉我,他其实在那天球场打架事件时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对我有好感,他根本就不想和我打,是我先动手让他下不来台,他没办法才还击的,当知道我就是郁冬以后,他那几天都睡不着。他没有奢望我会喜欢他,他不可能想到有一天奇迹会在他身上发生,他只希望我能和他一起玩儿一起踢球就足够了,然而,此后我和他的关系发展之迅速让他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而那次录像厅风波让他感到害怕,他看到了我对那个中年男人的粗鲁和鄙视,他担心某一天他也会遭到我同样的鄙视,他不想和我连朋友都没的做,恰好徐静雯在此时进入他的生活,于是
这和我的心路里程何其相似!我感叹着,庆幸着,还好那夜我没有睡着,还好我打了那个试探电话,还好我和小虎都还有那么一点点勇气,否则,天使一般可爱的小虎很有可能就不是我的了。
我又问起了刚才徐静雯给他拿的那个盒子是什么,小虎说,是雯雯在泰国买的缅甸玉,他拿起脖子上那个玉坠说,这也是她送给我的,上次我不小心摔破了一点点,她这次到泰国去就顺便给我买了另一个作为我的生日礼物,好像很贵,没想到送不出去了,小虎顿了顿说,她真的对我很好,其实她很可怜,爱上我这么个男人。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翻出包里前天买的那个西藏风格的项链,递给他说,生日快乐,我送你的,特寒酸,要吗?
他眼中闪出惊喜的光芒,慢慢打量着这个玩意儿,然后取下了脖子上的玉坠放进抽屉里说,帮我带上吧。我转到他身后,轻轻地把这项链挂在小虎的脖子上,项链黑亮的牦牛皮编的链子坠着同样发亮的一枚硕大的钢环,越发显出小虎的英武。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小虎背着旅行包游遍了重庆附近的几个风景点,什么金刀峡,四面山,歌乐山,南温泉都留下了我们一张张幸福的合影。重庆香辣爽口的火锅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和品种繁多的成都火锅不一样,重庆火锅似乎品种少一些,主要就是红汤鸳鸯两种,但是味道之香浓,入口之滑爽,用料之讲究是远胜于成都火锅的。多年以后,走在街上每每看到大举入侵成都的那些重庆火锅店,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回忆起那年那月那些快乐的往事。
就这样,重庆一行就在不知不觉中结束,送我回成都的时候,我和小虎其实并不怎么难受,是啊,来重庆的目的达到了,更精彩的日子即将到来,毕竟我们还有遥遥无期的四年光阴相处,也许是一辈子吧。
回到成都以后,日子似乎特别漫长,我们天天通电话,聊着彼此的思念,聊着重庆之行的意犹未尽,聊着各自碰上的好玩的事,不知不觉,大一的暑假就这么过完了。
开学时,我和小虎商量早一点回学校,这样我们可以有几天单独相处的时间,在车站,我一看到小虎下车就忍不住想上去抱他,吻他。当然,我们毕竟不是禽兽,众目睽睽下,我只是友好的微笑招呼,递了一瓶鲜橙多给他,接着,急不可耐的我们以最快速度打的回到寝室,寝室里果然还没人回来,关上门,我们就迅速变成了禽兽。
脱掉彼此的T恤,我赤裸着上身把同样裸着上身的他压在我床上,双臂狠狠的箍紧他宽阔的后背,两副结实而汗津津的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接下来是忘情的亲吻,我贪婪地把舌头伸进小虎的嘴里,还是那般香甜,小虎的舌头尖尖的,滑溜溜的,我轻咬着,吸吮着,仿佛是品尝着世界上最好的美酒甘露。
我的小虎,爱死你了,想死你了,哥哥受不了了我语无论次的呢喃着,小虎则始终微笑着点头回应。我们的裆部紧紧相贴,隔着短裤,彼此的坚硬也在拼命研磨,终于我一把扒下了他的裤子张口把小虎的胀得发紫的蘑菇含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含小虎的,感觉其实还是相当粗的,还有节律地收缩紧张,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野味,总之让我兴奋到极点,我学着A片里的女主角那样用嘴给小虎套弄,抬头看看小虎,他胸膛起伏得厉害,嘴微张着,半闭着眼睛,脸蛋通红通红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不一会儿,我感觉到嘴里的硬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跳动也越来越明显,突然,他双手扶住我的头努力想推开,我知道他马上要到高潮了,正处在欲火之中的我不但不移开头,反而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臀部,嘴巴的动作也加快了,终于,一股股腥腥的滑滑的还有点辣辣的暖流喷泊而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简直是没完没了!小虎嘴里连声喊着不要不要,终于使劲把我的头推开了。
“快吐掉!多脏啊!”小虎显得很着急地命令我。
我点点头,站了起来,指了指我的嘴巴,小虎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拿起床上的卷纸撕下一大坨递到我嘴边说,就吐在上面吧,快点儿。
我把嘴凑近卫生纸假意做了一个吐的动作,然后慢慢抬起头望着小虎,张开嘴得意地说,晚了,我已经吞了,嘿嘿。
“这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啊!太脏了!”小虎急得跟什么似的,跺着脚抱怨我刚才为什么不把头移开。
我拿起桌上的鲜橙多漱了漱口,走到小虎面前,两手用力按在他的肩膀上一字一顿地说:“哥哥喜欢小虎,哥哥也就喜欢他的一切,一切干净的东西,脏的东西,有缺点的东西,不完美的东西,美好的东西,只要是小虎身上的,我都喜欢,都无条件接受!懂了吗?”
小虎显然有点感动,他两手抱着我的腰,略低下头,轻轻的又吻上了我那还略带腥味的嘴唇,两条小蛇一般灵活的舌头在相互缠绕打旋,渐渐地,他的嘴慢慢向下吻去,直吻到我的下巴,脖子,,小腹,然后也慢慢脱下了我的裤子,我闭着眼,头略仰着,开始迎接这销魂的一刻
这时,门外似乎发出了一下轻微的响声,我和小虎简直魂都飞了,该不会是哪个室友这个时候回来了吧?我们迅速穿好裤子,打开门紧张的张望,过道里静悄悄的,鬼都没有一个,只是偶尔顺堂之风把过道里杂乱丢弃的废纸吹得哗哗响,原来是我们太过于紧张,自己吓自己罢了。我朝小虎摊开双手,自嘲地笑了,正准备进门,小虎突然说,冬冬,你看这门上好像有几个缝。我一看,可不是,这门是木制的,由五块木板紧密相接拼成,有的拼接处不是那么严密,形成几个微小的狭缝,从外面往里看是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怎么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也许是这个潮湿的夏天让门板有点变形,也许是以前我俩根本就没有关心这个事的必要吧。
我暗自庆幸还好今天发现了,要不然,这几天这层楼随便哪个好奇的同学回来了都有可能窥探到我们的秘密,于是,我和小虎上街买了点桐油石灰,自己动手把这几个缝仔仔细细地都填死了。
填完了以后,我们身上都挺脏,还出了不少汗,我和小虎拿起盆子到过道尽头的水房去冲凉,当然,水房里又免不了一场嬉笑打闹。
冲完凉,我们肩上搭着毛巾,有说有笑地推开寝室门,正打算关门继续禽兽下去,突然看到郝健正坐在他的床上笑着招呼我俩。
我和小虎免不了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朝郝健肩上猛地就是一捶,故作生气状骂道,老大,你冷不丁的坐在这儿想吓死我们啊!郝健淡淡的一笑说,我来的够早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先到,刚进门时看到寝室里这么乱,我还以为被盗了呢,究竟是谁吓谁啊?呵呵。
接下来,小虎也上前和郝健嘘寒问暖,我们很快就又聊开了,年轻人就是这样,无论遇上什么事儿,一聊得高兴就全顾不上了。
郝健说暑假太长了,他在家乡觉得耍得挺无聊的,估计同学们大多也是这样,所以提前回学校,打算找些朋友们一起去踢球打电游来度过最后这几天,我嘴里也忙着说就是啊,心里却偷偷乐着,这个暑假我和小虎可不无聊,我们做了一件足可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从此以后,我的生活将充满阳光快乐!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三个基本上都是混在一起的,其实我俩和郝老大的关系真的是非常非常铁,要真的是我们两个粘在一起却撇下他一个人玩儿,肯定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再说,我也愿意大家一起去喝酒踢球逛街,我以前不是对小虎说过重色轻友的人没有好下场的吗?现在这句话我也要对我自己说了,至于郝健不识趣的当了一个超级大灯泡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和小虎那点儿事能给老大说吗?就算说了,以郝老大那种正统到极点的世界观,就算是抓破脑袋瓜也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同学们陆续回校报到以后,宿舍楼里又慢慢喧闹了起来,古旧的校园也变得生机勃勃,生活又开始了上课吃饭踢球自习睡觉的循环,医学院的生活永远都是这么一成不变,唯一不同的是,和小虎形影不离的人由小巧玲珑的徐静雯换成了粗粗壮壮的郁冬。
这学期学校准许我们参加英语四级考试了,我和小虎的英语算是班上比较差的,所以我和他商量了一下,除了周末(那通常是比赛日或者我和小虎回我家探亲的日子)以外,每天清晨我们六点起床,一起到草坪上晨读,晚上六点到八点是雷打不动的英语时间,我们可以互相抽背单词,练口语,而其它时间,则全力苦攻令高年级师兄们谈之色变的生理生化两科。
那些日子是清苦的,也是幸福的,进入十月,清晨六点已经有了些许寒意,我们常常坐在医大的草坪上大声的诵读单词和课文,累了就坐在钟楼下的椅子上望着池塘里残败的荷花瞎聊,然后我们会跑到食堂里打饭,在点名之前赶到教室里坐在早就拿书占好的第一排座位上听课。到了晚上,我和小虎还是像以前那样,上一会儿自习就跑到操场上散步,除了抽背单词,交流口语,抽烟解乏之外,还象做贼一样四处寻找阴暗角落,偷偷摸摸地打kiss,令人好笑的是,我们这对看起来非常不懂校园规矩的狗男男所到之处常常惊起一对对狗男女仓皇逃走。那段时光,日子平平淡淡但是却温情惬意得让人希望时间永远就这样停滞不前,而我和小虎的英语水平尤其是口语也逐渐告别了只会说“fuckme”和“comeon,baby”的时代。
至于足球,仍然是我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份,记得那时候我们一般一周踢三到四次球,有时是和外校外系球队打出场费的正式比赛,更多时候只是去操场上踢坝坝球或者和队友配合训练。大二时,我们队的实力已经和最强的一些大四球队有得一拼了,而我和小虎的主力位置也越发的巩固了起来,就是在那一年,平时不怎么爱打架的我在球场上和其他人发生了数次严重冲突,打架原因通常只有一个,小虎踢球风格非常狠辣,常常因为动作太大而招致对方动手。大学里球场打架是非常常见的事情,但真象我这样不要命打的拼命三郎还是少见,所以这几次打架事件居然让我在学校踢球的人里面有了点小名气,队友们也常夸我够义气,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不是义气,那是我心疼小虎。
我和小虎的感情之好让寝室里的室友都有点羡慕了,郑爽和胡凯之间也象我们这样形影不离,但他们俩天天混在一起昼夜不分的是打帝国时代,远不如我和小虎这样互助互爱互帮互学,所以他俩常常遭以兄长自居的郝老大呵斥,而我和小虎则被室友们调侃为小俩口,这种调侃完全是无恶意的,我们也乐得借机在众人面前摆个亲热POSE或者乱摸一把。晚上熄灯前,小虎常常到下铺把手伸进被子里抓我,然后大叫冬冬今晚P股洗干净点儿上来陪我睡哈,这样露骨的玩笑通常也只是会惹得大家一顿起哄,并无其他想法。现在想想,那时的大学生真的很单纯,在网络还不发达的时代,谁会想到传说中的Gay就在自己的身边呢?
进入十二月,鬼天气已经非常冷了,我一直认为成都是全国冬天最难熬的几个城市之一,而这一年西伯利亚寒潮大举南下,最冷的时候可以达到零度!北方城市虽然更冷,但是人家那里室内都有暖气啊,一进了屋就跟春天似的,而成都室内室外简直一个温度,有几个北方来的同学手上都长冻疮了,来自温暖重庆的小虎自然更无法幸免。
小虎的手烂得厉害,几个手指关节处都是紫红紫红的,又痒又疼,抓几下就要破皮流血,看得我心疼的要死,陪他去找校医看了几次也没多大用,病因不根除咋治得好呢?教室里寝室里都没有暖气和其他取暖设备,可光躺在被子里不出门也不是办法啊,点名时要是点到了那可就惨了,再说生化生理这些课这么难,少听一节课后面就跟不上了。小虎倒是乐呵呵的说,没啥没啥,一辈子总要体验一下被冻的感觉吧。可人见人爱的小虎都冻成这样了,我们哥儿几个自然不会无动于衷。那段时间小虎一下课就躲到寝室被子里,早上也没再去晨读了,我负责他的打饭购物和抄笔记等等问题,还回家里拿了一件厚厚的军大衣给他保暖。寝室里其他兄弟也帮着把小虎的打扫清洁工作包了,还贡献出了各自的手套,冻疮膏什么的,郝老大则上街买了一个充电的暖手器给小虎用,郝老大关键时刻还是体现出了自己细心宽厚的特点。
有一天上午前两节没有课,大家都想补补瞌睡,都八点了寝室里的呼噜声还是此起彼伏,我正梦周公呢,突然感到脚心痒痒的冰冰的,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看,小虎穿着军大衣,正坐在我床边把手伸进我暖和的被窝里摸我的脚,我坐了起来,低声在小虎耳边调侃道,咋了?想干啥明说哦。他瞪了我一眼发力捏了一下我的脚说,这个暖手器比老大的那个好多了,绿色天然环保无污染,就是有点儿味道。然后他脱了鞋袜上了床,我们两个这样背靠着墙盘腿坐在床上,用被子遮住身体后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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