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生同志小说:默契室友 - 第20页

第二十四章

睡觉的时候,翔子闭着眼睛说他脱不动衣服了,让我帮他脱,我帮他脱了裤子,按他的习惯留下背心。翔子又说热死了,我问他要不要脱背心。他不回答我,好像睡着了。我看着翔子的脸,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将手放在他的背心上。

“我帮你脱了?”我问他。

翔子还是在睡觉。

我微微深呼吸,就把他的背心脱了下来,翔子很配合,也许他真醉了。

我躺到床上,没有关上床头的灯,注视着昏暗灯光下的翔子,大概过了一两分钟,翔子从原先的平躺变成侧卧,面对我,还把他的一条腿搭在我腿上。

我说过我当不了英雄,只怕正人君子都算不上。我也侧过身,先贴住翔子,然后完全把戴晓翔抱住。我看着翔子好像睡熟的面孔,感受着身体所有和他接触的部位。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或者说我根本放弃去控制自己,因为我非常直接的感觉是:洪水猛兽向我袭来,或者我死,或者我做什么。

我从抚摸翔子的后背开始,然后转移到前面,我将手伸进翔子的内裤。让我心里有些不好受的是翔子的家伙半软不硬的,我不得不相信他喝多了真的在睡觉。因为不好操作,我将他的内裤拽到他大腿上,当我抓住翔子的根时,我体验到一种身心的欢畅。

好多年了,那时候我们躺在翔子的小床上,我同样这么握著翔子。感觉和现在不完全一样,那时更多的是本能的快感,现在多了某种心理的满足。我小心地观察翔子的表情,他依旧闭着眼睛,当我将身体往下挪一些,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手开始动作的时候,翔子的身体非常明显地在配合在享受,他甚至紧紧抓住我的肩头,掐得我很疼,却疼得让我满足。

翔子依旧没睁眼。我找来卫生纸帮他收拾干净。翔子又平躺好,我也老老实实躺在他身边。我难以克制,再一次抚摸他的身体,我脑子里闪现刚才翔子那既够尺寸又够形态的漂亮宝贝,想象翔子的手握住我的根,同样欣赏着我的身体,发自内心地在帮我满足……

过后,虽然疲倦,但我没能立刻入睡。我在想我应该搬到皇后区住,生活品质确实会有大幅度提高。但最重要的是我要答应翔子的请求,我现在真是有些欠他的。

第二天早上,我先起来。我没有叫醒翔子,有些顾虑他醒来后会是怎样的表情。翔子起床后高高兴兴地同我说话,问我关于在皇后区找房子的事情想好没有,我说想好了。翔子嘴一用力,一拍手。我明白,他非常得意。

当天晚上我等翔子回来。当我们躺到床上后,我非常主动地抱住他。翔子面带微笑地看我,他回搂住我。然后非常自然的,好像顺理成章地我们相互做了。只是翔子做的时候根本没注视我,不象我为他做时那么希望看到他的快乐。

我问翔子:昨天晚上的事儿你记得吗?翔子反问什么事。我笑着说:我帮你来了一次。翔子没立刻回答,过片刻他才说:迷迷糊糊的。

第二十五章

我从五月份就开始跟教授伯尼干活,因为我要挣他给我开的每月九百块工资。虽然我知道伯尼是个跟起来没多大前途的老板,但我却不愿意表现的太不求上进,无论在伯尼还是其他教授,甚至技工那里我想给自己留下好的口碑。

六月底的资格考试我一定要全部一次通过,因为我不想砸自己曾对库克吹嘘过的X大的牌子,不能被俄罗斯小妞和马来大姐给比下去。

自从和翔子做了不知道是该做的还是不该做的那事以后,翔子并不是每次都配合我。因此我不再轻举妄动,甚至避免与他的身体接触。后来我发现某些凌晨的时候翔子主动抱我,而且随我搞他,他也必定回报我。

记得是在很强的阳光下,我和戴晓翔走在皇后区一个远离地铁的所谓相对高尚住宅区。每家门前的草坪虽然不大,但却打理得非常讲究,有些一看就是经过专业的园艺设计。翔子瞧着喜欢的举起照相机拍了一张,他回身,对我说:华子,你别动,你站好了。我按他的要求去做,他按下快门。我并不喜欢被照相,但对于翔子的热情还是配合一下。

“这样的环境真爽,走了这么长时间,一个人没有。”翔子说这番话时脸上带出陶醉的表情。

“据说美国大部分是这样的地方,等买了车,咱们到上州,见识见识真正的美国。”我回答他。

走了一阵,翔子问我:“咱们就租刚才看的那个,看房子我都看烦了。”

“离地铁站太远,你想都别想。”

“还要再看啊,累死我了,你饿不饿?我可饿了,走不动了。”翔子说着一P股坐在路边低矮的台阶上。我也同他一样坐下来,我掏出烟,并递给翔子一根。我们坐在马来崖子上吞云吐雾。

我环顾四周,知道自己目前的举止实在太……用王芳的话说太没美国男人的风度了,很不附和这里鸟语花香、殷实富足、安静祥和的高尚气氛。但我确实的同翔子一样又饿又累,需要那戒不掉的烟瘾帮我缓解饥饿与疲劳。哎,真TMD,就给伟大祖国丢一次脸吧。

翔子转过头,好似研究般望着我,问:“看什么呢?想什么呢?”

“来这里不是为什么四子嘛,车子,房子,妻子,儿子……你看这儿的房子怎么样?”

“你真想留在这里?”翔子问我。

“美国梦啊。”我自嘲地笑笑:“你不想留?”

“没想好,我第一步先要想怎么留,留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念书嘛,纽约可有很好的学校读艺术专业,哪天你来我那儿,到那些学校的网页上查查。”

“哪有那么容易,要考英语,要赚到学费……对了,到底网页是怎么回事?”

我和翔子正闲聊,看见马路对面的房子里有人出来。看着老头向我们走来,翔子有点紧张,问我那老头要干什么。白人老头很警惕地对我们说哈罗,他用非常不友好的语气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助。

我们站起来,翔子把那么长的烟卷往地下一扔,拉我说:咱们赶紧走。我舍不得扔烟头,一直掐在手里。我对老头笑了,告诉他我们是哥大的学生,从朋友家出来,一时找不到地铁站了。大概我说的话让老头将我们排除在劫匪、偷渡客、亚裔黑社会分子及社会闲散人员之外,他给我们指路,并问我们是不是韩国人,我告诉他我们是纽约人,他很明显的不满意我的回答,穷追不舍地问我从哪里来,我说哈林区,我们来自哈林区,说完我冲他一乐。

摆脱老头的纠缠,翔子看看我,突然笑了。我也看看他,不知道他笑什么。我们都不说话。

来到地铁站口,我看见有卖热狗的推车,于是买了两个热狗和矿泉水。我递给翔子一套。翔子建议说今天不看了,好好吃顿饭,下午他去画画。我说再打两个电话,最好今天能找到,否则只能下礼拜再说了。

“下礼拜就下礼拜吧。”他回答。

“这礼拜能解决的事情就解决了,拖什么劲儿。”我皱眉,语气很生硬地回答。天气热,走得更热,我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衣服湿透。

“怎么了你?急什么?不就是耽误你上班耽误你看书了嘛。”

“真他妈没劲……”我有些恼火地嘟囔一句:“我想着早搬过来你晚上能多赚点,也安全啊。你身上都是现金,他妈黑鬼要是真抢你呢……”

还没等我说完,翔子已经笑了。我看见他的笑容,以为他又会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甚至搂住我,但他没有那样做,而是说:“你都对,行不行?你说咱们去哪儿,我陪你。”

我好像是冲翔子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对他嚷嚷:“把报纸给我,先“陪”我打电话!”

近黄昏了,我们找到一个位置非常合适且价格公道的房子,是多半个地下室。厅很大,十个人跳舞都行,两个卧室非常小,半墙之隔,墙壁竟然没封顶。厨房和浴室更是简陋得不忍瞧。房东有一个破双人床垫和破沙发免费提供。

房东是个印度华人老太太,姓侯,看着面很善,她用咬着后槽牙的国语说不愿意租房子给男的,男的搞得脏,两个男的就好脏好脏的。后来她还闻到我们两个人身上的烟味,说房子一租给抽烟的,别人就不喜欢租了。

翔子对我说咱们走吧,我对侯太太说我们都是有工作的正经人,保证按月付给她房租。而且男的比女人的简单,少做饭,不怕冷,洗澡的热水都用得少。老太太笑了。她说要把她女儿叫下来,如果她女儿同意就租给我们。

候太太的女儿三十几岁,是个长得很丰满厚嘴唇的女子。她笑着打量我们,用喜悦的目光在翔子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跟候太太说:租给他们吧。我转身看看翔子,他满脸很有节制的魅笑。

一出门,我再也忍不住乐出来,对翔子说:“美男计,太没想到了,你丫还有这手儿,过瘾!真他妈过瘾!哈哈”

翔子也笑,然后他用力推了我一把,我没有防备差点摔一跤。夜幕下我借着这个机会去掐翔子的脖子,后来窜到翔子的背上,翔子虽然没能把我背起来,但他的两只手掐住我大腿处,我的家伙蹭着他的后身,虽然只是片刻的功夫,却令我飘飘然,六神无主了。

当天晚上,当我们坐在床上,翔子看电视,过了会儿他环视了四周,对我说:“哎,你这房子还是挺好的,比咱们今天租下的房子高级。”

“这儿是正经的公寓。”我边忙活自己的事边回答他。

“你以后坐什么车?1、9然后倒7号?……不行,还要再倒一次,是够远的。”

我没理他,整理一堆新找来的复习材料。

翔子转过头,我感觉他在端详我,我懒得看他。

过了一会儿翔子伸手要拿我怀里的东西,问:“瞎捣鼓什么呢?”

“你别动!”我说着支起腿,想推开他,接着整个文件夹和纸张全掉地下了,我骂:“你丫捣什么乱!”然后俯身撅(月定)地去拿床下的东西。

突然,我感觉翔子从后面搂住我,我先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翔子却抱得更紧,我恍惚涌动着某种幸福的情绪,回头看他,却是一张嘻嘻哈哈,幸灾乐祸的面孔。

虽然心里一凉,却再次本能地挣脱开,然后搂住翔子把他压到身下。我想占有翔子,这“占有”的第一步是要和他亲吻,翔子的手掰我的下巴,他很用力,我感觉脸上的肌肤被牙齿和骨骼(石各)得疼痛难忍,眼泪都快下来了,这哪儿是亲热,整个一个格斗。看着翔子略微涨红的笑脸,我下不去狠手,不得不放弃。

我躺到一边,感觉那破床稀里哗啦地乱晃,让我厌恶。我用手揉自己的脸,戴晓翔又一次搂住我,问:“怎么了?捏疼了?”

我看他一眼,没说话,

“我给你揉吧。”翔子满脸赔笑地说。

我发狠地挡开他的手,依然什么话没说。

翔子身子往下顾拥着靠住我,他好像依偎在我怀里躺。安静了片刻,翔子的手摸上我的玩意儿,我连忙低头看他,他永远是闭着眼睛,这次也不例外。

我脑海里闪过拒绝他的念头,但做出的举动是沉默着抓过翔子的另一只手,放到我胸肌上用力抚摸。翔子完全依照我暗示的去做,很卖力。

我沉浸在欲望里,把翔子的内衣全部剥光,他虽然不配合但没有一点抗拒,任我行动。当我骑在翔子腿上为他S淫时,翔子突然起身摸我,我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搂着我的头往下按,将我往下再往下,直冲他的宝贝方向。那一刻,他睁开眼睛审视地,寻问地,甚至有些胆怯地看我。

想起翔子很喜欢跟我提起女人的K交技术,特别是洋妞的高超水平。而我,确实有为翔子做的冲动,但伴随那冲动的是不情愿的羞耻感。但那时,我不再多思考,屈辱又兴奋地为翔子服务。我非常钦佩自己无师自通的本领,生涩的初次却做得象身经百战的老货。我喜欢那属于翔子的漂亮的物件,我更喜欢翔子在我的操控下不能自己的兴奋,我甚至喜欢上自己这么的……这么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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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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