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经典好看《我与混混段小兵》 - 第47页

第八十九章

如果真有那个主管分离的神,我还是希望永不与他遇见。

可能是戴燕燕告诉了段小兵我住院的消息。

很快,他就赶过来了。

看见他的那刹那,我以为是梦,捏了捏身上,果然是疼的。

原来,这不是梦。

我蹙紧鼻子,嗅见一丝熟悉的气味,拂荡在空气里。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我知道不是梦时,我没哭,不仅没哭,反而在心里笑了。就在我笑的刹那,段小兵看到了我眼睛深邃中隐藏的委屈。他像被一股凉风吹着了似的,微微颤了一下。

飞飞!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那么迷人。

我想回应,却出不了声。

于是,我盯着他看。

他瘦了很多,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偷偷哭过。

看来,他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中如意。

他把水果放在窗台,打开盛满鸡汤的搪瓷罐。

来到我的病床前,看见我已是奄奄一息了,他轻轻地抚摸着我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双颊。

那一刻,彼此的眼泪都不争气地流出来。

那次见面,我一句话也没说。

我也说不了话,咽喉痛得实在厉害,像有把刀片在里面拉割。

他给我喂鸡汤时,我紧紧闭着嘴,就是不张开。

我不是不想吃,我是真吃不下,连喝口水也会吐,何况是鸡汤呢。

他轻轻叹了口气,就不再勉强。

直到后来护士来了,告诉他病人现在不能说话,也吃不了东西,要多休息少打扰,他才惴惴不安地离开了。

走出病房,他还一直隔着门上的玻璃,看个不停。

段小兵第二次来看我时,我已经能说话了。

见他坐下来,我就不顾一切迎上去,像小孩般,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不禁就湿润了,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如愿以偿,感觉像是重获新生。

我说,我有个东西你敢不敢看?

他说什么东西?

我小心翼翼挽起裤腿,让他看到我小腿长着的一个硕大的水疱。

他心疼地说,你得水疱了。

我说,不是,是荨麻疹。

他又看了看,伸出手去摸。

我说会传染。

他说,不会,这是水疱。

我说,是荨麻疹,医生说的。

他说,那我也摸。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的皮肤轻轻碰触那个透明的大水疱。

我说,你别弄破了,沾到水就传染给你了。

他说,你应该把它挑破,让里面的毒水流走。

我说,不,不要!

才不!一定不!坚决不!

我怎么舍得挑破呢。

我其实是故意留给段小兵看的,我知道他肯定还会再来看我。

每次睡觉,我特别小心,生怕把它弄破了。

我就想好好养着,看能养多大,只要段小兵过来,我就给他看,让他每次看到都大吃一惊,然后觉得我真的很可怜。

为此,这个透明的大水疱我连戴燕燕也没给她看过,更别说给她摸。

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那时候自己真的很可怜,为了能挽留段小兵,用尽各种只要弱智小孩才能想出来的下三烂的招数……我依然在期待他会可怜我,别抛弃我。

直到要走了,段小兵又说,飞飞,还挑了吧,毒素流走了,你病也好得快。

人就是这么奇怪。

有时候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就能替自己决定很多的事。

我说,挑了也可以,你要天天来看我。

他想了想,说,好,以后我会天天来看你,直到你出院。

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捧雪,被段小兵的暖意腌渍着,先前的焦灼和担心成了那捧不暖自融的雪。

果然,第二天下班,他就急匆匆赶过来。

一进门,他就问,飞飞,你把水疱挑了吗。

我说,挑了,一个护士帮的忙。

他说我看看,伸手撩我的裤腿。

他说,嗯,这才对。

我说我身上还有。

他撩起我的衣服,看了看,说,很多小水痘,我帮你擦擦。

他打来了热水,烫了烫毛巾,小心翼翼帮我擦拭着后背,就像那天晚上他帮我擦P股做的那样。

他边擦边问我,痒不痒?

我说,很痒,但我挠不到。

他用毛巾顺着我的后背一路轻轻拭下去。

我说用大点力。

他就加大了力度。

我说再用大点力。

他说,要不,我用手挠?

我说好。

其实,我就是要他用手。

他洗干净手,伸开五指,开始一遍一遍从上往下轻轻捋。

我闭着眼睛,轻轻地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他问我力度怎样,疼不疼。

我说不疼,很舒服。

他又一遍遍从上往下走。

我说P股也痒,他开始挠P股,后来是大腿、小腿、肩膀和手臂,全身上下挠了个遍。

飞飞,一会儿你把鸡汤喝了!他看出了我的用意。

我说,不想喝。

他说,那也得喝点。

我说,好吧,除非……

他说,除非什么?

我说,除非,你帮我把下面也挠一挠。

他假装一愣,把手伸到那个部位,说,你这儿也痒?

我点点头。

他说,你是很久没洗澡了,捂的。

我说那你帮我洗。

行!他答应得很痛快。

他又打来一盆水,把门反锁上,拉了拉门上玻璃挂着的小窗帘。

他把我的裤子脱到膝盖,擦了几下,我就受不了,热气蒸腾的。

我抱着他的头,伏在他的耳朵边轻轻说,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他想了想,说,行!

他全身上下给我擦洗了三遍,换了三大盆水。

擦洗完后,我像小孩儿爬上了他的膝盖,抱着他又是摸又是亲。

折腾了一阵,我抓着他的手,放在我那个部位。

我说,你给弄弄吧,

他傻傻地笑,腼腆地问,想了?

我点点头。

他就把手伸进去轻轻弄了几下。

在我的身子慢慢往下沉时,他抽出了手,他说,飞飞,喝鸡汤吧,再不喝就凉了。

我有点失落。

我说,你不想吗?

说着,我把手放在他那个部位。

靠,也硬了,好大一包。

显然,段小兵还是很享受这种暧昧的挑逗,但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说,飞飞,别闹,等你好了再说。

失落感再次像他家门那条河流过。

他起身,把搪瓷罐打开。

我定定地端着鸡汤,袅袅的热气扑面而来。

很快,我想到了她,林芬。

一想起林芬,我就意识到,原来他已经有了另一条生理宣泄的通道。

难怪他能忍住!

我恨恨地想。

上一页 下一页

THE END
点赞0
说说 抢沙发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