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经典好看《我与混混段小兵》 - 第20页

第三十五章

暑假到了。

那是我在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

离校那天,段小兵帮我把那盆榆钱往家搬。

起初,他不肯上楼,听说我奶奶不在家,他才将信将疑跟我上去。

进屋前,他神色慌张,像只刚出洞的耗子,东张西望,竖起耳朵听了听,确信没人,才换鞋,把花盆搬在客厅的阳台,紧张的情绪里似乎还有羞赧的东西在一闪一闪。

放下花盆时,他瞥见了六年前送我的那盆榆钱。

他当即一愣,问,咦,怎么还有一盆?

我说你再看看。

他认真看着。

我说,没看出来?

他说,我以前送你那盆?

我微微一笑。

他又仔细瞅了瞅,挠挠头,说,靠,还真是,都长这么高了。

我说,那是,我奶奶照看得比照顾我还细心。

他也笑了,小心翼翼移了移两盆树。

我说高的放左边,矮的放右边。

他问为什么?

我说,男左女右。

他说,去,树还分公母。

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树只开花不结果,那就是雄树,开花只给雌树授粉。

是吗?他似乎不相信,不过还是把两盆榆钱重新挪了挪位置,让彼此傍斜的枝叶轻微挨着。

我说,别挨一起。

他又是一愣。

我说,挨在一起影响生长。

他说,说不定会长得更好。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说,切,那是树,不是人。

他就笑,又把两盆树又移了移,分开了一些,让它们处于一种将够着又够不着的距离。

“飞飞。”做完这些,他亲热地叫我小名。

怎么了?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他叫我小名,他叫我小名时的那种声音,仿佛飞越了千山万水后,飘过来,软绵地摩挲我的耳朵。

这盆榆钱怎么在这儿?他问我。

你说呢。我反问他。

从她那要回来的?他试探性问,用“她”来代替戴雪蝉。

我说是。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又问。

没几天我就要回来了!我漫不经心地说。

靠,这你都做的出来!他嘴上这么说,我却分明看见他绽露出的微笑,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你以为气量都像你,她没见过榆钱,我只是给她看看,没说要送她。”我终于找到机会,说出真相的同时,含沙射影埋怨他。

果不然,他低垂头,像是反思。

过了一会,他靠过来,轻声说,飞飞,你很恨我吧?

我说,恨谈不上,委屈倒有。

他说,恨也应该。

我说,别多想,都过去了,我只是说说。

他说,其实我早就不恨你,那段时间我欠了不少钱,结仇太多,我怕他们找你麻烦,影响你考大学。

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干嘛老跟那些人混一块儿。声音提高了好几分贝。

说实话,那段时间,我看到他和那些混混凑一堆,脸上露出残暴的习性,我真是失望至极,就像把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小心翼翼拎着,却还是摔了个跟头,成了竹篮打水。

一袭绵绵的卑微气息从他脸上弥漫开来。

就见他低头,用抹布擦着榆钱树叶子,像个挨了批评的小学生,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飞飞,你放心,我早和他们断了。

我说谁知道呢。

他说真断了。

我说断干净了?

他说我向毛主席保证,一干二净!

我就笑了。

吹了一会电风扇,吃了点水果,他就着急下楼。

我知道他是害怕我奶奶回来。

没想到,下楼时,真碰见了我奶奶。

看见她,段小兵眼睛放射出惊悸、恐惧的光芒,瞳孔睁得大大的。他红着脸,目光躲闪着,用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喊了声奶奶,然后像只受惊的猫,“唰”地越过她,快速往楼下的方向奔。

我奶奶一愣,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

我说,奶奶,不认识他了?他是段小兵,就以前经常给我们家送东西的那个毛毛。

奶奶瞪我一眼,说,我还能不知道他。

我说我出去了。

奶奶拉住我,说,飞飞,你怎么又跟他凑一块了。

我不乐意了。

我说,奶奶,你怎么还把他当野毛孩啊,人家都在望江厂工作好几年了。

奶奶不相信,问,他进望江厂了?

我说,人家可是年年全厂技术大赛的冠军,比爷爷当年还厉害。

奶奶说,哟,他还能耐了。

我说,那是,你去打听打听。

我挣脱开来,朝她撇了撇嘴,快速跑下了楼。

小区里,我追上了段小兵。

我说你跑什么跑啊,我奶奶还能吃了你。

他只是憨憨地笑,脸上透着傻气,

断背山的山脚。

随着一声“开始”,我像一阵风,呼啦一下,没了人影,黄土被我带了起来,泛起的黄色尘埃在阳光下显得清晰而杂乱。

等段小兵气喘吁吁追上来,我已在榆树林,背对他。

我站在一颗硕大的榆钱树旁边,一动不动。段小兵抑制着大口的气,蹑手蹑脚过来。

不等他靠近,我猛回头,眼睛闪烁着胜利后的喜悦光芒,我得意一笑,早发现你啦!

他有种被识破的无趣,踢了踢脚下的石块,打着哈哈说,今天天气不错!

那是,太阳很大。我开始施肥。

迎着太阳光,他看见我下面露出来的毛毛,他突然呼吸就有点不顺畅,我似乎都能听到火苗在他脸上呼啦奔跑的声音。

他轻手轻脚过来,故意问,飞飞,你干什么呢?

我说我给榆树施肥。

他来了兴趣,不动声色探头,假装偷看。

我躲着,说,看什么看。

他说,靠,又不是没见过。

我眼皮一抬,那是,你都看了一百遍了。

他说,我看第一百零一遍。

我笑了,没躲他,继续掏。

他靠过来,扒拉在我肩上,轻轻捏我的鼻子,捏一下,松开,再捏紧,再松开。

他重复这个动作让我感到非常愉快。

我想起小时候,和段小兵在地革上打滚,他就经常用手捏我的鼻子。

捏了一会,段小兵问还没完事?

我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半响,才睁开眼说,靠,尿不出来。

他问,怎么了?

我说,你搞得我难受。

他就停止了恶作剧,温暖而舒展的笑容像阳光洒下来。

我缓气,定神,开始撒尿。

起初是不连贯的,一点一点,还一翘一翘上下颤动,之后是连贯的一条曲线。

他突地把手伸过来。

我P股一抖,倏地收住了。

他问,撒完了?

靠,你要我命了。我说。

他嘿嘿笑,缩回手,我又开始缓神运气,硬硬的东西还一颤一颤的,接着又是不连贯的点线,随之是连贯的曲线,就像电影里时光倒流的画面。

如此几次,这肥终于施完了。

我坦然转身,那根东西,一上一下翘着,经过太阳光的洗礼,灵气而富有生机,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充满活力地向他跳跃过去。

他抓了一下,就像一只猎狗一样,嗅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所需要的东西。

靠,大白天的。我躲闪着。

他说没人。

我说那也不能随便碰。

他说,去,我少碰了。

他的痞气劲一出来,我就没了脾气。

我笑笑,不说话,默认他的放肆。

他一边摸着,一边盯着我看,就像一个男人盯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目光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深情。

很快,四片嘴唇,像四片相吸的磁石,贴合在了一起。

段小兵亲着我,双手轻轻揉捏我尾巴骨,好像在给我传递能量。

我忍不住,嘿嘿地笑。

笑声中,段小兵搂紧我,我用手围住他的脖子。

他站稳,身子向后一仰,我双脚离开地面。

段小兵搂着我的腰,把我向外扔出去,看着好像要把我甩开,其实是让我绕着他转起来。

就像冰面上的双人滑冰。

带起的风把四周的尘土吹得飘荡起来。

转了一会,段小兵让我从空中落下,在我快要落地时,他先倒在地上。

他的躯体很结实,象一块玉,只是比玉要软,要香。

我躺于他舒软的躯体,静静看着天空。

段小兵问我转晕了没有。

我没说话,双手在他的胸脯上滑动,梦游一样,我似乎看见空中飘来了鲜花,我化成了一只蝴蝶,在鲜花丛中飞舞……

空气里裹夹着接近饱和的湿润,这种湿润像是有温度和重量的粘稠的气体,我的情欲迅速膨胀。

很快,我的手变成了一把火,把他血管点燃,把他的下体点成钢炮。

靠,这么硬!

我迫不及待伸手,掏了出来。

虽然,我绞尽脑汁,力图找一些词语来描描他的东西。

但我知道,任何词语都是苍白的。

我只能这么说,段小兵的这根东西,不能多看。

有时候,在学生会看见某个帅哥,偶尔想想他那个部位,似乎还挺迷人,可和他一起去澡堂洗澡,脱光衣服一看,也就那么回事了,多看几次,就没多大感觉了。

段小兵的东西正相反,看着看着,眼睛就进去了。

我就看着看着,陷进去了。

我突然张开了嘴,像一百年没吃过糖果的小孩,突然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

他欲擒故纵。

躲躲闪闪中,他的坚挺像调皮的精灵,划过我的嘴唇,不进我的嘴。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经历。

在野外的太阳光下,想口男人那根东西却总差那么一点点。

感觉真的不一样。

就像在大自然的小溪潭中捞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这种捞到后的兴奋,比在家捞鱼缸里的鱼强不知道多少倍。

一口含住的那刻,我兴奋无比,急切吃起来,生怕再丢了。

这是我第一次口。

我并不知道有“口”这么个词,或者说有这么个技术。

我就觉得,这真他妈是最美味的糖果。

太阳光下,段小兵的脸居然有些红,露出的腼腆神情。

他先是猛然一抖,轻微挣扎着。很快,便领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兴奋揪着我的头,一下一下往里送。

飞飞!他迷离着眼睛,喊我的小名,剧烈喘气。

快要出来时,他抽出,站起来,用手快速动着。

一股炙热的白浆喷薄而出,炮弹般,抛的远远,落在榆树林的土地上。

他掏出纸巾,边擦边说真JB舒服!

我逗他,这肥料施的,太他妈有营养了,高蛋白,要长成参天大树,以后都得管你叫爹。

他笑着说,你也施点。

我说算了。

他不依,靠过来,摸我的P股。

他说,靠,你P股又嫩又滑,真他妈好摸。

我说,切,有你的P股好摸?

他说,靠,你气我,我的P股哪有你的性感。

我逗他,有你的脸性感?

他嗔装生气,咬了一口,说,咬肿了就有!

哈哈!我挣扎着。

他抱紧我的大腿,不让我挣扎,并张开嘴,也一口把我的东西含了进去。

一阵麻酥酥的电击感自心扉漫漶而出。

他缱绻着。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都盛开着愉悦的花朵。

看着他鼻翼两侧透着的吸引人的性感,我很快就受不了,一种滚烫的东西喷溅而出,在他的口中找到了栖息之地。

他把我的精Y吐在他的精Y上面,和在一起,用土埋着,睬了睬。

他说,这棵榆钱要长成参天大树,是咱俩的儿子,以后都得管我们叫爹。

我说我是爹,你是娘。

他说我是爹,你是娘。

我边跑边说,我是东家娃,你是西家妞。

切!你是东家妞,我是西家娃。他开始追我。

我们像两只快乐的鸟,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快追上我时,他喊:“喂,飞飞,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祸害了几个妞。”

“嗯,我想想,一个两个三个……”

“靠,这么多。”

“那当然。”

“都哪的?”

“张曼玉是香港的,林青霞是台湾的,巩俐是大陆的”

“靠,你耍我。”

他追上我,挠起了我的胳膊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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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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