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你身边怕是不只一个太阳吧?那么多太阳烤着,怎么也没把你烤糊了?”
“你不知道吗?我把那些个太阳全射没了,现在,就你这么个月亮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再次发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和他却都没有再扯下去,好像都是满腹心思挂在脸上,一会他转过脸来看我,说:“想什么呢?还是你那小表弟?小心我以觊觎的罪名起诉你!”
看我不说话,他又说,“这样吧,我告诉你暗恋的三种结局,你说说你选哪一种吧!”
没搞错吧,这家伙少有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笑了笑,听他说:“一种是守得云开见日出,蓦然回首阑珊处,修成正果;一种是不敌世事两茫茫,无可奈何花落去,转身忘记;还有一种,天上地下唯此人,曾经沧海难为水,孤寂到底,说吧,你打算选那种?”
听他说完,好半天,我和他都陷入沉默,真的可以选择吗?那么,我又该如何选择呢?那边,STAR看我不说话,继续道:“这样吧,我来帮你选择,就选第一种,你看怎么样?”
我苦笑,守得云开见日出?心想这个守字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而且,就算太阳真的出来了,也没办法确定修成的还是不是正果,搞不好就是个苦果,我只能摇头!
“那选第二种好了,转身忘记,多好,花花草草多了去了,”
忘记?真的可以忘记,想起在英国的那些日子,我何尝真的把他忘记过?这么想的时候我只能烟摇头叹息。
STAR看我的眼神暗淡了下去,“那就只有选第三条了,你完了,都完了!”
我看着他,心里涌出一种无比悲凉的情绪,他的表情是沉重的,甚至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和我一样,也是痛苦的,他说:“第三条路最难走,因为这一路上,痛苦比幸福多,寂寞比欢喜多,除了承受孤独寂寞之外,你还得在同时不断地辜负身旁的所有人。”
隔离解除的消息很快传开了,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正扒在床上睡觉,老大他们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撤离,喊了我好几声,我也没答理,老大生气了,在我*上踢了一脚,“你丫准备死这啊?再不起来我们就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晚上看电视太久了,又累又困的,就说:“你们先走吧,我赶下一趟!”这家伙原本就归心似箭,听我说完,还真拉着老二先走了,我就又躺了下来,一会STAR过来拉我,见我不动,手就伸到我脸上摸了起来,“你得非典了?”
我说没有啊?那你发什么热。我一听,吃了一惊,心道不会这么背的吧?想想也不可能啊,隔离区一个非典也没,而且,连老三都是误诊,这非典从何而来?
再一看,STAR已经在那笑了起来,我气极,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还别说,被他这么一搞,原本没什么精神的我马上来劲了,我说这不叫发热,叫发春,然后使劲在他脸上来了一下,这家伙见我这样,一把就把门给关上了,顺手还把门反锁了,猴急的朝我扑来。
这家伙非常喜欢自己的嘴唇,他说他嘴上的工夫很棒,他也一直笃信自己的技巧,他把我内心的那些个抗拒一点点稀释,直至消亡。
他说他的舌头是打卷的,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确切点说是句成语:巧如舌簧。事实上当我把这个说给他听的时候,他也就以为自己的舌头真如弹簧般。
他总是把他身体内的刺激传遍了我每一寸神经。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内心深处其实是喜欢这种火烧一般的感觉的,只是大部分时候我都在拒绝罢了!
车快到学校的时候,远远的我就看见王炎在那等着,STAR也看到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什么时候熬不下去了,我陪你去见马克思。”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后悔啊!”我说。
“谁后悔谁是王八蛋!”他笑了起来!
看我下车,他笑着跑了过来,很自然的,他摊开了双手,那意思是要和我来个拥抱,我有些激动,他却已经把我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还旋转了一下,“你终于回来了!表哥!”他开心的叫了起来。
“是的,我争取活着回来了!”我也由衷的感到高兴!
一转身,我看见STAR的眼神有些暗淡,朝他挤了挤眼睛,他却面无表情的提着行李走开了,我有些发呆,这家伙怎么了,难道吃醋了?那也太新鲜了,正发着呆,王炎突然问我道:“奇怪,他怎么也被隔离了?”
我下意识的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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