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快过来躺下啊!”他把身子往里缩了缩,侧着身子,用手拍打着床铺,我内心开始挣扎了起来,看着他青春洋溢的身体,我在心里问自己,“王炎啊王炎,你到底是上帝派给我的天使,还是上帝派给我的撒旦?如果是天使,为什么要这样一点点的勾动我内心深处压抑着的邪恶的火焰,你可知道,这把火一旦燃烧,就会把你把我全部烧死?如果你真是撒旦?为什么你又施舍给我这样的幸福?你可知道,你的这些施舍,已经越来越让我无法抵挡?你可知道,你的**已经让我全身血液沸腾?”
“你先躺着,我上个厕所就回来!”最后我逃跑一样离开了他的视线,是的,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在洗手间里,我让冰凉的水流冲击着我的大脑,一点一点的扑灭着内心升腾的欲火,直到最后这团火已经完全被我压制,我才离开洗手间一步步的回到宿舍!
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侧着身子躺着,嘴角带着孩子般调皮的微笑,我的血液又开始加速了起来,站了几分钟,我终于躺了下去,背朝着他,尽量的把身子往外靠,不敢去碰触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因为只要一碰到,我就会觉得一阵战栗。
就那样,我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可是,我也没办法让自己入睡,好几次我都想翻身把他拥入我的怀抱,亲吻他、抚摩他,可是,我缺乏那样的勇气,是的,我没有那样的勇气,我无法突破自己的矜持和恐惧!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我开始默默的数起羊来了,强迫自己用这种可笑的方法让自己进入睡眠,因为那时的每一秒钟对我而言都是一种痛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摆脱痛苦与挣扎进入睡眠的时候,他突然一个翻身把我整个抱在了怀中,肌肤的接触一下子吓跑了我的睡意,他的一只手臂已经放到了我的小腹下面,我本能的去推他,可是这家伙把我抱的很紧,“别动,表哥……”
“把手拿开,你这样我怎么睡啊!”我再次使劲的推他。
“就抱一会吧,一会就好,”他在我耳朵边上说,“我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个东西,不然就睡不着!”
“考,什么毛病?”我有些心软,只能由他,可是,这下我更没办法让自己入睡了,肌肤的接触,他搭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他起伏的呼吸,所有这些都让我激动让我兴奋,内裤里开始像火一样的膨胀,我再也没法忍受,就在我要豁出一切翻身拥他入怀的时候,他好像知道一样,突然在我耳朵边上说:“别动,就这样躺着……”
我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动弹了。
我不知道那个晚上我是怎么样进入梦乡的,或者,在进入梦乡之前我做过多少挣扎,总之,我还是睡着了,很安静的进入了梦想,甚至连个梦也没做过,睡的很沉很沉,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沉睡,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越过窗户照在了我的脸上,他的那只手臂还是那样搭在我的小腹上,距离我最敏感的部位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公分的距离,我轻轻的把他的手臂移开,坐了起来,他仍然还在沉睡,像是个贪睡的孩子,甚至还流了口水,枕头湿了好大一片。
他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一刻也不舍得离开,从他的脖子,到他的胸部、小腹,有些膨胀的内裤,再到他的腿,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个遍,内心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最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他的脸上吻了下去!
那个吻停留了很久,对我而言,似乎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因为幸福而满足已经占据了我所有的神经,我甚至舍不得离开,直到他的身体动了动,我才慌乱的离开,忐忑不安的看了看他,还好,他并没有醒过来,仍然闭着眼睛。
等我从水房回来,他已经醒了,正伸着懒腰,见我进来,居然有些脸红,傻傻的笑着,我看着这个一频一笑都让我痴迷的小男人:眯着的小眼睛,性感的嘴唇上一层冒出来的绒毛,伴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下面,他的那团肉肉正在裤裆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帐篷,我故意朝那个地方多看了一眼,嘴上笑着说:“丫的,还不把你那东西收了,小心我给你阉了当羊炸弹给吃烤着吃!”
他夸张的捂着,继续傻笑,“表哥,你真坏……”
“丫少给我耍贫嘴,快起来,一会早餐没了我就真吃羊炸弹了!”
他赶紧从床上跳起来,“不行,要吃怎么着我也得洗洗啊!”他知道我说的要吃饭,却故意的挺着身子显摆他的小帐篷,还一脸的坏笑。
到了食堂,他把鸡蛋剥了壳,递了给我,“给,炸弹我就先给你存着,就先吃个**吧!”
“草,”我瞪了他一眼,把蛋白吃和蛋黄分开,蛋黄给他递了过去,他一口吞了下去,正要开口,电话响了,”喂,咋拉?”是方丽鹃的,两人聊了几句,王炎“啵”了有一下把电话挂了,我的眼睛肯定瞪的跟电灯泡似的:”草,看把你美的!”
“呵呵,她身体不舒服,我得给她去超市买包卫生巾!”说完,抓起桌子上另外的两个鸡蛋就溜了!
“草,真他妈晦气!”说着,收回了我的电灯泡,继续狼吞虎咽着,心里却暗淡下来,林森啊林森,这就是现实,人家是个直人,在女朋友来月经的时候屁颠屁颠的上超市买卫生巾的直人,从昨天到现在你所有的幸福原来都只是个幻想!
晚上10点,他又摸到我宿舍,我吃了一天的醋,正在那窝着一肚子的火,却看见他一脸的不畅快”怎么,玩的不爽?“
“爽?爽个6啊,方丽鹃流产了!”他没好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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