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没天理了!”他有些悻悻的。
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想起他好像往我口袋里塞过东西,一摸,是包香烟,抖了出来,还有一大把头发,我苦笑了一下,这小子到底还是个有心人,到最后也不忘记刺激我一下,青丝即情丝也,乐观的讲:他想用这缕缕情丝缠住我的心,他人在千里,不能与我相随,此长发就当人在身边。悲观的讲:这是让我剑斩情丝,一刀两断。
我点上烟,一根接一根的抽了起来,直到老妈察觉,在我的房门外大声的责骂起来,我熄灭烟头,倒头睡下!
这天王炎又来噌我的饭卡,我懒得再说他,把卡递了过去,之后埋头继续吃东西,过了半天,他突然呀的叫了一声,吓得我那正夹在筷子上的鸡腿滑落在地。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心里的懊恼就别提了
“没事,在菜里发现两只可爱的苍蝇。”
“用筷子夹出来继续吃呗。”
他果然很听话,把筷子反过来从餐盘里挑出两只苍蝇的尸体,我笑了,说:“不错,别人中奖都只一只,你倒好,一次就两!”
他不说话,继续扒着饭,依然吃地津津有味。
我却惦记着那只鸡腿,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动静,在没人注意的条件下,猫下腰捡起那只掉在地上的鸡腿,刚要往醉里咬,这小子突然喊肚子痛,两人身上又没纸,他忍不住了,跑到食堂对面的超市买了包餐巾纸。超市边上有个厕所,不像学校里面的厕所经常有人打扫,脏的一塌糊涂。他一进厕所挑了个最里面靠窗户的通风的位置,裤子一拉就蹲下去开始使劲。肚子疼而又拉不屎来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但是他不灰心,坚信万事开头难。丹田一沉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终于在费尽千辛万苦之后,功夫不负有心人,堵在洞口已久的第一小分队被挤了出来,后面的自然就都顺起自然了,人一旦享受安乐就会放松警惕,这小子全身一放松握在手里的那包餐巾纸就滑落掉进了粪坑里,就掏出手机找我求助,我没好气,刚吃完饭,谁想往那地方跑?于是他就哀求了起来:“表哥,表哥,这好多苍蝇,都朝我*上咬着呢!”
我心里好笑,有意让他着急,说:“你先等着,我上楼去拿手纸!”
他一听急了,“别啊,等你拿手指回来,我血都要被蚊子吸干了!”
到了厕所,我把手纸递了过去,他擦完之后,把*对着我,说:“你看,都咬了好几个包包!”
我作势就要上去拍他*,他急了,立马那白晃晃的一团肉就被收了回去,嘴里嘟嘟了几句,等把他从厕所解救出来,他还觉得身上有一股子怪味,嚷嚷着要去洗澡,我想也没想就知道,他这是要剥削我的水票,就板着脸不理他,迈开步子走了,他可不是这么轻易的就放弃的,从后面过来掐了我的脖子,手里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包中南海来,在我眼前晃了晃,说:“怎么样?去还是不去?”
那是他第一次用香烟求我帮他做事情,我有些心软,掏出钱包,给了他一张水票,“洗澡你还是自己去,把香烟给我!”
我最怕的就是去澡堂看那些光身子的青春罗体,那种环境极容易让我不自在,搞不好小弟弟还没办法控制!这小子不干,还非让我陪他,死活拉着我去,再推辞下去就真的有鬼了,没办法,这下,免不了要让小弟弟难堪了。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去澡堂洗澡不过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务,顶多就是洗完了,轻松一躺,好舒服。对我,那些个不设防的白花花的肉体,实在是不那么好应付的。
他脱衣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他的家伙不小,而且比较粗壮,规格型号算齐整的了,尤其是,他的那个地方几毛似乎整理过,干干净净的,跟他的人比较配。他身高175、6的样子,气质属于潇洒那种类型的,怎么说呢,和许超很想像,一时间我有些出神,居然不可救药的发起呆来,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朝我看了过来,一时间血往上涌,我想那个时候我肯定满脸通红,好在他并没发现什么,这次论到他注视我了,我想,直男和我最大的不同或者就在这里吧,他们看男人的目光显得理直气壮,我却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拼命的让自己放松,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见过,只是没见过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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