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就伸手去抢那个手机,他比我更快,抓倒手里就捂在了裤口袋里,我可不想这么就放弃,两只手就伸了过去,在他大腿上的敏感部位骚扰起来,这小子怕痒,才几下,另外一只手就举了起来表示投降,嘴里也一个劲的开始求饶,我心里解气,却并不打算就此饶他,继续上下其手,然后,他就在我耳朵边上,小声的,揣着气,说:“表哥…表哥…我受不了了……”
这小子满脸通红,我有些不明白,他又小声的在我耳朵边上说到:“小弟弟…小弟弟受不了呐!”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边上,一瞬间让我心里痒痒的,脸也红了,很是有些尴尬,掩饰着,“瞧你那点出息!”两只手就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大腿!
新年过了,又长了一岁,18了。老妈说我是个怪胎,还在她肚子里就给她招来了一把大火,出生之后招来的火更大,一次次的让她倾家荡产来着,后来她这么说的时候,我在心里暗暗的反驳,心倒更邪更大的火还在后头呢,等着吧,总有一天,这把火会把我烧死!
事实上我有些早熟,当然,没人能看出来,大家都叫我木头,我也就真的像是个木头,经常发发呆发发傻,话也不怎么多,我说我早熟,是因为很早我就意识到了,我和别人有些不一样,我对那些个MM没什么兴趣,那些个青春期躁动的男孩们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的视线在追逐那些花枝招展的MM,我的视线却在追逐着他们,我把这个比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里还很为这个比喻感到骄傲。
除夕夜一晚上我都在做梦,我梦到了班里最好看的一个男生,我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我闻到了他的特殊的香味,感到了他的温暖。后来,老妈接我的被子,该给邻居们拜年了,我想起这个梦,心里就对老妈充满了无比的愧疚,儿子让你丢脸了,我心里一遍遍的给她道歉!
他叫什么来着,呵呵,他的名字怎么可能忘记呢,他叫许超,开年的第一个早晨,门一开,我就看见他了,这让我愧疚的对象又多了一个,我感到他正在怪怪地看着我:好像他知道我昨天晚上在梦中脱光了他衣服似的。我如芒刺在背一般浑身不自在起来。
“木头,新年好!”
“恩,新年好!”我机械的回答,于是他过来,揽住我的肩膀,嘴上叼着的烟卷就到了我嘴上,我贪婪的吸了几口,这让我想起晚上和他接吻来着,心里一阵激动,就咳了起来,老妈一听,从门里探出了个头,看我抽烟,她一生气脸就有些变形,接着就追了起来:“混帐东西,谁让你们抽烟的?”
我和许超就没命的逃开,烟头不知怎么的又被他含了过去,等危险消失,我脉脉含情的朝他看了过去,于是,他狠命的吸了一口。“给你……”
我接了过来,使劲的和他接吻,又咳了起来,他过来,拍我的肩膀,“得了,我这还有,一整包呢!”他掏出一包红塔山,我木木的笑了,他就揉我的头发,“真是个木头!”
我心道,你才是个木头呢,我都把你YY(意淫)了几百遍,你还这么好,动不动就把你老爸的烟偷来给我抽,不过,在他面前,还是做木头比较好,那样安全!
“今天干什么去?”我木木的问他!
“干什么?你说呢?”他有些失望的看我,似乎在说,你怎么还这么木啊,我心里发笑,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一会他的蓉蓉就该过来了,照例我得去帮他打招呼,然后一起去滑旱冰来着,我假装恍然大悟的说:“哦,蓉蓉说她今天要去陪她爷爷来着,昨天晚上给我来电话了!”
许超于是又把那包烟要了回去,踢了我一脚,“你小子以后离她远点,搞不好被你抢了去,我可跳黄河的心都有了!”
我傻笑着跟他保证,“不会的,不会的,蓉蓉是你的,我这不一直帮你来着吗?”
我心里明白,这蓉蓉其实是喜欢他的,这一点,被我YY着的许超也明白,可他们两个呢,故意拿我当个幌子,我管这个叫掩人耳目,约会什么的都爱把我夹在中间,或者,因为都把我当木头来着,有什么关系?看帅哥谈恋爱也还是很有趣的,许超表面上很男人,背地里却是个胆小的男生,那蓉蓉也好不了多少。
“木头表哥,我那是是替天行道啊!”这个称呼让我哭也不是,笑就更不是了,“八百里水泊还在吗?”
我摇头,什么八百里水泊,不过一大水塘而已。
“唉!上梁山的机会都没了!天地之大,竟无我立锥之地”他垂头丧气,事实上他刚吐了一地,
我笑,“其实那只是酒后滋事,也没什么了不起。”
“就是,哪个英雄不喝酒,哪个男人不砍人。”
接下来,他若有所思,“我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些?”
“确实,谁让你踢球也只当个守门员?你应该当前锋,多出点汗,精力就不会这么旺盛了!”
“错,我应该找个女人,对女人,”然后,他指着我的鼻子,“林森,你怎么还没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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