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是跑着去镇上的。
道很滑,跑得还快,我摔了好几跤,最后一跤我差点滚入道边的沟里。爬起,我后P股痛的直哆嗦。
打完电话,我一瘸一拐往学校返,老木远远地迎过来。
老木问:“小元,咋了?”
我捂着P股,忍着痛:“没事,就跌了一跤!”
回到宿舍,见我还一直按着P股,厮牙裂嘴喊痛,老木终于忍不住,一把把我拉过去:“小元,还痛呢,来,让哥瞅瞅。”
我说:“不用,没事!”
老木说:“瞅瞅,哥瞅瞅!”说着,不由分说,伸手要扒我的裤子。
执拗不过,我只好把P股抬了过去。刚露出半拉P股,老木就无比心疼地说:“看,都淤青了,还说没事,咋这么不小心?”
老木坐在床沿,温暖的大手在我P股上摁了摁。
老木问:“这痛吗?”
我说:“不痛!”
老木又摁了摁:“这痛吗?”
我P股扭摆了一下,用哭哭的腔调说:“嗯,痛!”
老木说:“怕是摔着尾巴骨了。”
老木用温水热了热毛巾,敷在了淤青,敷了一会儿,他用生姜片涂了涂,然后开始用那温暖的手掌在淤青部位不停揉搓着。
老说:“小元,忍着点,瘀血散了就好了。”
“嗯!”我身子靠在老木的肩膀,不仅不觉得痛,反而感觉舒服得要死。
老木说:“小元,你看你,都多大人了,这么不小心,以后可得注意点,身子骨是自己的,可别不当回事。”
“嗯!”
“瞅你这么跑出去,哥就担心,你呀,走道不稳当,像个孩子。”
我没说话。老木的手轻轻揉搓着,搓得我心痒痒的。
“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老木,可以了。”
“痛了?”
“没!”
“再揉揉,瘀血散了,好得快。”
“不用了,真不用了。”我开始提裤子。
“冷了?”
“不是。”
“出手太重了?哥轻点揉。”
“不是的。”
“那咋了?”老木幽幽地问。
“我……”我脸红红的。
“小元,咋了?”老木注意到了我脸色的变化,停止了动作。
“嗯,我……硬了,难受!”
也难怪,老木那有力的手指在我的臀部,揉呀揉,揉得我心猿意马,火热难耐,我甚至还从暗淡的灯光中闻到了,他那曾经让我心醉神迷的气息,那心醉神迷的气息足以撕落我曾经在失眠黑夜的所有委屈、誓言和怨恨。
其实,老木感觉到了我那个部位起的变化,他一只手箍着我的腹腰,以便固定适合为我揉搓的位置,一只手在我尾巴骨不停揉搓着。老木箍着我腹腰的手,随着揉搓的节奏,晃呀晃,时不时碰到我的裆部。
只是,没料到,老木并不在意我的这种“昂然”。
老木先是嘿嘿地笑着,笑了一会,老木说:“嘿,小元脸红了!”
见我执意要提裤子,老木又说:“小元,没事儿,都是男人,哥也硬了!”
听了老木的话,简直难以置信,我就感觉太奇怪,太惊讶了,老木,他,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随意,脱口就说出“哥也硬了”这样的话来呢!
我的心情,像雨过天晴,突发大好起来。
我问:“老木,你也硬了?”
老木点点头:“嗯,硬了,哥硬了!”
我还是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不会吧?真硬了?”
老木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老木红着脸说:“硬了,硬了的。不知咋搞的,小元裤子一脱,露出P股靠过来,哥就硬了。”
“真的?”
老木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是真的哩,这种事有啥好骗的!”
“不信!”
“瞧我兄弟这话说的,信不着哥了是不?”
“除非……”
“咋了?”
“除非你让我摸摸!”
“嗯!”老木不假思索,大方地站了起来。
“果真?”我假装把手伸过去。
“嗯,小元要实在不信,摸摸不就晓得了……”
老木话未完,我迅速就把手伸了过去。隔着厚厚的棉裤,没什么感觉,就像摸着了坚固城堡的外壳。
我说:“老木,瞅你就瞎掰,哪硬了嘛!
其实,我摸到了,确实硬了,就老木那种硬度,就是再穿一条棉裤也是能感觉的到的。隔着那粗糙的棉裤,那个极富生命力的东西在忽张忽合地跳动着——我内心犹如沸水翻滚不已。
老木急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诚实,他用力一拉扯,裤绳松了开来,老木抓起我的手就往棉裤裆里塞。
老木说:“咋是瞎掰哩?”
我的手刚伸塞进老木的裤裆,就迅速抓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像棒子的东西,那种久违的舒服手感突然又来了,我像条抛上岸后,又重入水的鱼,再次获得了新生的呼吸。
猛一抬头,和老木火辣辣的目光撞在一起,老木的脸倏地红了。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渴望已久的梦,没想到,这个梦,却轻易间,实现了,这种失而复得的奇特遭遇,让我差点晕了过去。
我抓住了,就不撒手,我也不决定撒手。
我不再说话,生怕此刻的只言片语,就会让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倏地,灰飞烟灭。
我轻轻而急切地抚摸着,揉着,翻卷着。
老木紧闭着双眼,不时皱了皱眉,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哼哼声。
我摸得更带劲了。
“小元,还摸呢?”老木说话了,声音有点低沉。
我未加理会,摸,当然摸,谁让你允许我摸的!
老木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并喘起了粗气,老木喘着粗气说:“小元,哥难受。”
一听老木说难受,我就停止了揉搓,果断张开了嘴,改揉搓为吮吸。
“小元,哥难受!”老木声音提高了,声腔打着颤,有点变样了。
我没接话,我也接不了话,就一直这么不顾一切,唧唧吧吧吮吸着,像一只饿了一百年的小奶猪,突然碰到了冒着沽沽奶汁的R头。
老木喘着呼哧呼哧的粗气,脸色涨得通红,突然,他一下揪住我的头,睁开惺红双眼,死死盯着我,眼神好似要喷出一股火。
糟了!行为过火了!出问题了!老木生气了!
老木有的是力气,他真要生气了,可咋办是好!
我迅速停止了动作,脸上火辣辣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老木挺了挺P股,狠狠揪住我的头。
他要干什么?骂我吗?打我吗?然后,离开吗?回家吗?
我的心嘣嘣直跳,思绪一片混乱。
惶恐间,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倒在了床上。
紧接着,一躯结实的身子,炮弹般压了上来。
“老木,你,你咋了?”
呵,他没生气!
我的心舒缓下来的同时,故意轻轻蹬了蹬腿。
许是老木的身体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被我重新激活,想要平静下来很困难了——虽然,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渴望。
老木没说话,直直地盯着我看,那划过我的火辣辣的眼神,径直射向了我的灵魂深处,能把人融化。
“哥—憋—得—难—受!”果然,他喘着气,一字一顿说。
说着,他重重压在了我身上。
我像条被捕获后提上岸的鳗鱼,扭动着P股,不停在老木的身下挣扎。在他面前,我除了大喊“救命”,便是顺从,谁能是他的对手。
我会喊“救命”吗?当然,不会!所以,只有顺从。
两具熟悉的身躯,隔着衣裤,再次交织在了一起。
老木结实的臂膀,箍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感觉到一阵阵眩晕,身子轻飘飘地,像要融化,云里雾里似的,像是在梦中。我用力把自己弄疼,证明这不是做梦,于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老木,生怕他突然离去。
老木似乎乱了方寸,粗重的呼吸麻麻地哈在我脸上,几天没刮的短短胡渣扎得人痒酥酥的,骨头都开始冒泡泡了。老木身体里蕴藏的巨大能量,瞬间聚集成一个点,在他身体里窜来窜去,一直没找到宣泄的出口。
情急中,老木用嘴唇寻找着我的嘴唇,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如此突然,我差点就晕了过去。
我慢慢睁开眼睛,再次使劲掐了一下自己,很疼,应该不是做梦。
四片嘴唇,像四片相吸的磁石,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贴着贴着,我把舌头伸入老木的深井,倏地,又缩了回来。
就这么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差点让老木的灵魂都出了窍,就像一只飞出地狱的蝙蝠,一溜烟飞走了。
我的舌尖,伸进去,又缩回来,再伸进去,再缩回来。在老木的深井里,来回搅动着,交织着,两个火炉般狂热。
老木两手冲动地抱着我,伸入我衣服的里面,那五根温暖的手指,像五条响尾蛇,在我的身上蠕蠕游动着。老木每一小步的滑动似乎都能将我蕴藏在遥远深处的激情与躁动,激发出来。
当五条响尾蛇跨过腰际,攀上后臀部,一声急重的呻吟从我的鼻腔喷薄而出。我把老木抱得更紧了,几乎抱成了一团,像两个融为一体的雪球,在床上滚来滚去。
滚得差不多了,我开始脱衣服,只见一件件衣服被扔到了与他视线平行的椅子上,老木平躺于床,完全不敢抬头看我。
我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也脱掉了老木身上所有的衣物。老木任由我动着,整个过程,一直闭着眼,不敢睁开来看我,脸红红的。
当我脱完所有的衣物,老木睁开了眼,一睁开眼,他的眼睛直了。而当我把滚烫的身体贴在了他身上,老木开始发抖,像只毛毛虫,微微颤着。
我俯身,吻着他的R头,吮到了一股迷人的气味儿,喷射般的。
老木颤得更厉害了,身子直打哆嗦,满脸通红。但他没有回避,因为我带过来的清香比玫瑰花更陶醉,他闭上眼睛,身子像消融的雪在一点点坍塌……
老木又闭上了眼,咬牙抗着,屏住呼吸,我投入地吻着他的性感R头,一遍遍用手抚摩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我摸到了他肩胛骨那块蝴蝶,前心与后心隆起的小山脉,他呻吟了一声,我知道,我想,他也知道,彼此相互构筑的感情堤坝,瞬间塌陷了!就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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