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保安与搬运工的激情故事 - 第40页

38子不教,父之过

也不知道龙哥学会了眼观六面,耳听八方的本领还是早就料到我要对付他,就在小石头要打中他的时候突然一闪,小石头在他身边飞驰而去,我暗叫可惜,正要捡起第二天块小石头掷过去,龙哥飞快地冲上来抓着我的右手说:“目无尊长!”

我仗着自己年轻高强壮大也不把龙哥放在眼里,暗暗加大力度打算挣脱他的手,谁知道随着我加大力度,他也暗暗加大力度,手好像钳子一样狠狠地抓着我。我不屑地想:和我斗力气,你老了!便又加大了力度,打算把他的手压在下面,谁知道他好像吃了伟哥一般力量源源不绝,任凭我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

难道20岁,身高1.82米的小天还打不过这小老头?我看着龙哥一脸的戏谑之色顿时老羞成怒,也忘记了自己是多么的爱他,挥起左拳向他头上打去。

龙哥敏捷地一侧身避开我的攻击,迅速地抓着我的左手一拧,然后把我的双手都拧在背后,用膝盖一顶我的小腿,我痛叫一声跪在地上,他又迅速地用手箍着我的脖子笑呵呵地说:“你身手这么差劲怎么做保安啊?让干爸教你几招!”

我叫苦连天,没想到龙哥竟然会武功!天啊,今天真是载到家了!便气愤地说:“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再打过!”

“煮熟的鸭子——嘴硬!”龙哥冷笑一声又加大了力度。

痛,真痛,非常痛!我觉得自己的手似乎已经被龙哥拧断了,便在心里不停地诅咒,却咬紧牙关强忍着,好像坚贞不屈的英雄一般。

龙哥大喝一声说:“说,你以后还和不和同*混在一起?”

“白痴,神经病,二百五……”我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便把所有认识的脏话骂出来。林云龙,你想用武力让我屈服,做春秋大梦去吧!

“子不教,父之过,让干爸好好教训你一下!”龙哥用手在我背上一顶,我痛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哎呀”地叫了一声,他又迅速地箍着我的脖子问,“还要不要和同*混在一起啊?”

我是同*,我没被亲爸爸打死,可是先给干爸打死了!这老东西,难道真的要置我于死地?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可是我又打不过他,怎么办呢?韩信能受胯下之辱,勾践能卧薪尝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投降吧,以后再找机会报复!我此时也顾不上面子哀求说:“你放了我吧!”

龙哥冷冷地说:“你还没答应我的问题呢!”

我气愤地想:老东西,你先得意吧,迟早有一天你知道我的厉害。便小声说:“我保证再也不和同*混在一起了!”

龙哥说:“我没听见,大声一些!”

我气愤地想:老东西,这么猖狂,终有一天我打得你满地找牙!便大声说:“我保证再也不和同*混在一起了!”

龙哥放开我笑着说:“这才乖嘛!”

我活动了一下被龙哥箍得发痛的脖子,看着被抓得青淤的手腕暗暗想:老东西,果然有一手!抬头一看,只见龙哥正关切地看着我,他发现我看他又迅速地换上严厉地表情,我气愤地想:这老东西也许喜欢玩Sm吧?

龙哥说:“你记住自己的话,别耍滑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中,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和同*混在一起,下次就不再是打这么简单了,杀死你都有!”

我狠狠地白了龙哥一眼拔腿就跑,也许是因为刚才小腿被龙哥顶了一下的缘故,刚刚跑了几下脚一软就倒下去。我又是郁闷又是尴尬,没想到逃跑都逃得这么没姿势,以后怎么出来混啊?回头一看,只见龙哥露出心痛之色,伸手似乎要扶我起来又迅速伸回去。“假慈悲!”我狠狠地骂了一声蹒跚着走回去。

我回到宿舍陈锦昆惊讶地问:“你怎么啦?”

我这才想起陈锦昆就是龙哥安排在我身边的线人,忍不住连他也恨上了,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浑身疼痛,没有他的帮助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便把怒火强压在心底得意洋洋地说:“我刚才看见三个小流氓欺负一个小姑娘便挺身而出,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我自己也受了一点轻伤。”

陈锦昆的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说:“不是吧?”

我暗暗想:刚才陈锦昆亲眼看见我和龙哥走出去,龙哥总不会告诉别人是他打伤我的吧?他肯定会帮我掩饰。便煞有其事地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龙哥,他也看见了!”

也许是因为龙哥在陈锦昆的心里的形像太正直高大的缘故吧?当我把龙哥的名号搬出来之后,他马上换上一副佩服的表情说:“小天,你太男人了,I服了YOU!”然后赶紧找来万花油、正骨水帮我涂抹。

之后半天我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里把龙哥的18代祖宗都骂了N遍,这个变态的老东西,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还叫陈锦昆监视我,看来我以后是不能去找竹大哥了!我突然想到了朱七,这家伙是溶洲村一霸,凶狠无比,让他对付龙哥应该没问题吧?林云龙啊林云龙,我治不了你难道朱七治不了你?哈哈!

就在这时陈锦昆走进来笑呵呵地问:“小天,你刚才真的打败了三个小流氓吗?”

我惊讶地看着陈锦昆暗暗想:难道他去问了龙哥,龙哥如实相告,我的谎言被揭穿了?正想着用其他谎言弥补刚才的谎言,陈锦昆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黑不溜湫的药水佩服地说:“刚才龙哥拿这瓶药水过来,叫你马上涂擦。他说你只打败了一个小流氓,有两个是他打败的,你真会吹牛!”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龙哥比我还厚颜无耻,竟然吹得比我还英雄。想到身上的伤乃他所赐便推开药水说:“这是什么垃圾啊?别什么东西都涂在我身上,我不是实验品!”

陈锦昆气愤地说:“你懂个屁啊?这是我家乡的特制的药水,专治跌打扭伤,我上次扭伤大表哥才给我那么一点点,现在给你一大瓶,你应该偷笑了,还挑三拣四,真不知好歹!”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药水涂在身上,开始又涩又痛,痛得我叫苦连天,赶紧找来电风扇不停地吹,过了一会儿身上的疼痛果然减轻很多,我惊讶地看着这瓶药水心想:神!

陈锦昆突然说:“小天,你相信爱情吗?”

我惊讶地看着陈锦昆,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一直在美女堆中悠哉游哉,怎么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呢?一定是龙哥对他说了些什么?我故意说:“你是不是喜欢白若菱啊?要不要我帮你做媒?”

陈锦昆露出厌恶之色说:“我才不喜欢那个八婆!”

在我们超市里,除了白若菱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配得起陈锦昆,便疑惑不解地问:“你喜欢谁啊?”

陈锦昆含羞地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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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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