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同志小说《大学色狼室友》 - 第23页

(23)小城巷陌多种柳

白喜喜在平常人里算是比较帅的,很对高跃的胃口,如果在G吧里遇见,高跃肯定会想搭话。不过一来高跃打定主意不吃窝边草,二来白喜喜平时吊而郎当,一点Gay的迹象都没有,所以他没有真正想过。现在既然真面目彼此暴露,就无所谓了。高跃大模大样坐着,一面跟白喜喜时不时说两句,一面看GV,比在G吧还自在。

如果有什么比看GV还让人上火的事情,就是和另一个Gay一起看GV.外面大机房有人,高跃问白喜喜:“你的宿舍有人吗”?

白喜喜住的研究生宿舍条件比高跃的好不少,两个人一间,暑假里室友不在,就只有白喜喜一人。厕所还有个浴缸,比高跃本科生宿舍的厕所看上去舒服得多。夏天,虽然是晚上也很热,宿舍里没有空调,两人大汗淋沥,湿透了白喜喜床上的草席。高跃非常喜欢这种满是汗水的身体相互摩擦的互动,喘不过气也不在乎。

白喜喜是个很聪明、很有思想的人,平时玩世不恭,但是到了床上,脱去衣服,和所有其他的男人一样退化为野兽。高跃自己也是一样。两头野兽的战争没有胜利者,最终两人两败俱伤,瘫倒不动。

第二天早上起来,高跃大声抱怨白喜喜的床太硬、草席太粗,自己的胳膊和膝盖都青了,而且肋骨疼。跑到镜子前一照,连脑门都不知为什么青了一块。白喜喜一扫平时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按高跃的指使爬上爬下拿被子、铺褥子。白喜喜光着膀子,就穿一条内裤,站在凳子上去柜子里拿东西。高跃赞赏地一拍他的大腿,说:“小伙子肌肉不错啊”,然后又拍他的*。白喜喜头探在柜子里,翁声翁气地说:“大人东西小孩别乱动”。

白喜喜的宿舍里收藏有香港出的Gay杂志,图文并茂,好几本,印刷精良。高跃看到有的地方被白喜喜用笔划了圈,取笑他道:“你什么毛病,恋阴癖啊”。白喜喜“靠”一声,说:“你的图片上就什么都没有”?高跃还真没买过Gay的色情杂志,关键是无处可买,他很无辜地说:“我根本就不看这些下流的东西”。白喜喜笑着说:“原来是个毛还没长起来的纯洁孩子”。高跃恬不知耻地亮出家伙,说道:“哈哈,来看看到底谁的毛没长齐”。白喜喜腿上毛很重,但是某处的毛很稀疏,高跃因此取笑。

白喜喜压上来,说:“你惹我”。

你的H情节写的真简洁~~~~~~~~像日剧和韩剧,==========================================看不起我,居然说象韩剧……下面来个纯情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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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跃在光天化日下感觉特别强烈。他脱掉眼镜,一切都朦朦胧胧地看不清。头部没有了眼镜的束缚,可以随便摆动、摩擦,就象他此时的内心。他咬牙忍着。

白喜喜的宿舍在二楼,从床头的窗户看出去,天空很兰,一丝云也没有。窗前有一颗很高的柳树。夏天上午的风把柳条吹得来回摆动。高跃模糊地看到柳叶在阳光下反射着光,在视野里一亮一亮。偶尔传来早蝉的一声长唱。白喜喜一言不发,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汗珠大滴地砸下来,席子褥子全湿透了。在汗水的润滑下,两人身体间的皮肤滑来滑去。窗外楼下有人大声聊天、笑。

一瞬间,高跃觉得所有这一切都互相不相关,非常荒诞。一方面,他的感官被刺激到极点,几乎气都喘不上来,宇宙在爆炸。另一方面,世界上其他的部分却不为所动,继续按步就班,慢悠悠地按自己的规律进行。

以后很长的时间里,高跃一看到柳树就会想到那个夏天上午、那一个瞬间、在那样一个场景下自己荒诞的想法。这种荒诞的感觉只能意会,无法言传。也许历史上有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昔年桓温、庚信名动大江南北,感慨“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指的就是柳树。高跃读>,对庚信、萧韶这样的同性恋很感兴趣,聊聊数语间能想象出很多东西。少年时庚信和萧韶一定感情很好,所以后来庚信会兴冲冲跑去见已是大郡刺史的萧韶,才会因为对方的冷漠而当众失态。庚信后来感慨“建章三月火,黄河万里槎”的时候,大概想到青春时的放纵吧。

晚上高跃和白喜喜去机房。白喜喜给了高跃一台才装起来的新机器。他还借调试的名义把机器设在小机房,这样两人可以同时在小房间里无干扰地上机。

高跃这几天爱上了校园的BBS,有一个诗歌版,颇有佳作。高跃那天下午思如潮涌,连着写了好几首,其中一首开头借用姜夔词的意境:在一个奇怪的世界作客/窗外群马奔腾/如果打开大门/会看见一棵柳树/孤立在荒原的中心……

高跃知道这些无聊的想法无足轻重,即使对自己也只是闲情而已。白喜喜看他写诗,大声笑话他。高跃冲他嘻嘻笑回去。白喜喜可能从来没想过这首诗算是为他而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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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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