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星期一我就顺利出院了,四肢的力量也在逐渐的恢复中。
医生告诉我,还要去打几天点滴,并且以后不能剧烈运动,因为大量出汗就会引起钾的流失,我体内的保存钾元素的酶活性比较低。
看来中学学生物还是很有好处的,最起码,医生说的,我能听懂。
一直到星期三我彻底恢复正常了,哥哥才回了学校。
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剧烈运动了,或者干脆说,再也不运动了,彻底地和运动说再见。
星期三刚走,星期五哥哥就回来了。
他说这段时间还是他过来。
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又去夜市吃夜宵,还是以前常去的那家吃麻辣烫。
做麻辣烫的是一对老夫妇,一看到我们,就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还问我们怎么好久没有看见我们了!
经历了这件事,回想当时的情景,我突然觉得很害怕。
如果当时没有立即去医院,而是采取了烧香、拜佛或者其他的所谓的土方法,以致延误了治疗,会不会我就已经停止心跳了?
又如果钾不能顺利的补充到我的身体里,会不会现在我也已经不在了?
如果那一次真的如我刚开始所想的那样,半身不遂,我以后的生活又会如何?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时并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回头想想真是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又想,如果我假设的这些发生了,哥哥又会如何?
如果我不在了,他会怎样的难过?
现在回头看看,我很明确的知道,如果当时我没了,哥哥会瞬时崩溃!
如果我半身不遂了,哥哥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来照顾我一辈子。一定会对我不离不弃,一直守在我身边照顾我,保护我。
有时候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我的同学里已经有人因为车祸离开了人世,也有人因为病魔撒手人寰。留给亲人的是无限的痛苦和无尽的哀思。
我们无法预知未来,所以我们只能珍惜现在,为自己,也为爱着自己的人!
47.说说我自己吧,其实,我和哥哥的个性差异很大,甚至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我喜欢热闹,哥哥喜欢安静;我遇人自来熟,哥哥一见陌生人就紧张;我性格张扬,哥哥性格内敛;我性格粗犷,哥哥性格易感;我爱好运动,哥哥擅长书画和写作……
当然,我们也有共同的爱好。
比如音乐和电影。
只是,我喜欢的音乐都是流行乐,喜欢的电影都是欧美的大片和港台的侦探、警匪类的片子。
而哥哥喜欢的音乐都是那些即使是在欧美,也属于小众化的很冷门的独立音乐;电影,哥哥偏爱悲剧,甚至是非悲剧片不看。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我的心里,只在乎哥哥。这一点,很早我就明白了。
其实在哥哥没来之前,我应该说是个坏小孩,虽然没有达到小混混的程度,但是经常也会打架,也会和同学拉帮结派欺负同学。
之于学习,当然是可想而知的差了。
如果不是哥哥的出现,也许,我早就已经和王明一样,成了一个小混混了。
安徽的中学和江苏不同,没有严格的进出制度,学校的大门始终是敞开的,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出,这就给社会上的混混大开方便之门,搞得校园的暴力事件非常频繁。
很多时候,学生之间的暴力,完全没有任何原因。除非一向与世隔绝的好学生,其他的只要是喜欢在外面玩的学生,只有两类,欺负人的或者被人欺负的。
后来我成了好学生,再也没有过打架斗殴。
香港电影《无间道》里有句经典台词:出来混,早晚要还。
刚进入高二不久,我就遇到了暴力事件。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需要经过一个小巷子。
我刚进巷子不久,便发现一个人慌张的往巷子外面跑,紧跟其后的四个不良少年,有两个手里拿着棍子,另外两个手里拿着板砖。
起初我没在意,这样的场面在我们当地是非常平常的。这也是我对我们家乡最痛恨的地方,治安状况真的是让人头疼。
可是突然那四个人放弃追逐,转而走到我面前,当时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你身上带钱了吗?”领头的一个人凶狠狠的问我。
“没带。”我觉得自己像是被盘问的犯人。
我话刚说完,那个人突然扬起了手中的木棍。
我赶紧躲过木棍,侧身想赶紧跑,可是已经迟了,旁边过来一个人,狠狠地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那一脚其实并没有踢倒,我顺势弯**体,蹲了下来,双手抱住头部。
另外一个人一手拿着木棍,一手拿着砖头,朝我走来,当中一个穿W中校服的男孩赶紧过来劝住那个人。正在僵持的时候,一个大叔路过,我趁机起身飞快地逃离了。
当时我大概有些懵,回到家的时候,爸爸看到我的样子,赶紧跑过来看。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右手的小拇指被砖头砸断了,已经变了形。
这是我第三次去医院接骨头,分别是因为吃,因为足球,因为打架。从胳膊到手再到手指!真是一个不拉。
这次接手指的骨头倒是没有上次那么疼。
那天正好是星期五,我就把这件挨打的事告诉了哥哥,让哥哥这周过来。
哥哥过来看到了我打石膏的手,很是心疼。
他问我这次事件的原因,我如实告诉了哥哥,但哥哥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只是单纯的倒霉,一定是我惹了什么人,遭了报复。
也许偶然的背后都有必然,会不会真的是我以前欺负的某个人的朋友什么的呢?不过当时我只是觉得这是个偶然事件。
自从那次之后我更加彻底了痛恨打架,也就是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打过架什么的。也许很多事只有自己尝到了苦果才能幡然悔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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