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够了,走吧。”
“噢!拖鞋。”
买了拖鞋,又买袜子。这样,男人用的东西基本齐了。
“抽空跟我去买台灯哦,还有得买两套一样的被罩和枕套。”
“那边有被罩呀?”
“都是花的,难看。”
“你这么弄叔叔阿姨会不会有看法?”
“什么看法?”
张辰也说不出来。
“我自己的事当然我作主。”
“你把生人带家里去,他们会不会觉得不方便。有时有些事不好说,但会在情绪上反映出来,那样会很别扭,弄不好还会很尴尬。”
“不会。他们要是觉得咱俩碍事,咱就还回咱宿舍,等他们请咱再回去。”
我知道我父母没有张辰爸妈实在,他们是知识分子,国家干部,说话带官腔儿,身上总是有意无意地流露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可我最蔑视这个。在张辰家,我是个大气、让人有亲切感的小伙子;在我们家,向来我行我素,放荡不羁。
“其实你爸你妈都挺热情的。”
“呵呵,冬天的太阳,光亮但不温暖。”
张辰停住脚,眼睛里流露出崇拜的神情,“方,你怎么话来得这样快呀?”
“随口一说罢了。”
“你小子真聪明。”说着上来搂我肩膀。
“这可是大街?”
“大街怎么啦?”
我伸手去摸张辰屁股,帅帅赶紧躲闪:“干嘛?”
“大街怎么啦?”
“猴儿精。”
“马上封侯!”我一下窜到张辰背上。
张辰趔趞着,提着大包,没法反抗。“别闹。”
“我给妹妹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晚点过去。”
“嗯。小林要不让你过去才好呢?”
“不让我过去我今晚……(我想说‘肏……’一想张辰脸皮薄,改口)折腾你一夜。”
“雨桐回来我看你怎么办?”
“我给雨桐放碟看。”
“你放吧!也让雨桐看看‘齐天大圣’的真身。”
“我要是齐天大圣,你明天就是身困女儿国的‘唐僧’,——就听那边厢有人苦劝:‘唐僧哥哥,你就从了吧!’”
张辰咬着下嘴唇,拿包要砸我。你别说,这小子还真象“唐僧”。
跟妹妹通了电话。林一听说我一会儿去,可高兴了。
把张辰送回宿舍,开车回家放东西。跟老妈说去小林家。老妈冲我老爸一撇嘴,让我看见了。老妈挺不好意思的,赶紧走开。
“把那两瓶五粮液给老林带过去。”老爸吩咐。
拿了酒,驱车去**大院。
我刚一按门铃,门就开了。
“看见你来了。”妹妹表面平静,但眼神里掩饰不住兴奋与快乐。“怎么这么晚?”
“在家洗了点儿衣服。”
“怎么不拿这儿来?”
“你洗?”
“我妈在家没事。”
“全是背心裤衩呀?”
“那我给你洗。”
“不用。你洗我吧。”
“咱妈可在家呢,你不在意?”
“不在意,你呢?”
“不要脸。不管。”
“那今天不洗了。臭你一晚上。”
说着话,妹妹已经把我拉进她的房间。我一伸胳膊,妹妹马上过来给我宽衣解带。
脱下裤衩,我往妹妹鼻子上捂。
“讨厌死了。”妹妹憋着气抵抗。我把她压在身下,一通狂吻。
洗完澡,躺床上,吩咐妹妹:“丫头,让我舒服舒服。”
“不许叫我丫头。我爸才那么叫呢。”
“我跟你爸一样。”
“怎么一样?”
“都是男人。”
妹妹摆弄我那里,我的宝贝勃然而起,雄纠纠的。
“给我吮吮。”
“不管。”妹妹一边笑一边蹲我身上,用手扶正,一屁股坐上去了。紧紧的,滑溜溜的,好舒服。
我揉搓妹妹雪白丰满的乳房。妹妹夹紧两腿,不住扭动腰胯。我盯着她脸看。妹妹不好意思了,脸粉了,用手遮挡我的眼睛。我一挺身,把妹妹翻倒在床上。
“这儿怎么这么湿?”我明知故问。
“都是你招的。”
“那你喜欢不?”
“当然,舒服死了。”
“雪人儿,把大屁股给我看看。”
妹妹照办。看着雪白的肌肤,我情不自禁咬了一口。一定咬疼了,妹妹的白屁股上印上了红红的牙印儿。
“你这坏蛋。”妹妹起身要惩罚我,被我牢牢压在身下,紧紧抱在怀里。她挣扎着,扭动着身体。我放松些,她才挣脱出来。
看妹妹气喘吁吁地坐床上,散开的长发,雪白的身体,乌黑的阴毛,娇嗔的面庞和欲火中烧的眼神,那简直就是维纳斯——爱和美之神的化身呀。
“我睡觉了。”
“你敢!”说着,妹妹又扑上来。
翻滚着,抽插着。妹妹不住地呻吟,低声呼叫着我:“哥,使劲儿,使劲儿哦,舒服死了。哥,我不能没有你。只要爱我,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为你死了都行。”
一阵奇痒从下腹部的深处泛起,化作激流和快感,喷涌而出。我抱紧妹妹,把雄鸡顶入她粉红色的深穴。那种紧密相连,融为一体的快感,把我们俩同时送进了天国。
分别冲洗后,准备睡觉。
手机里有张辰十点发来的短信:“方,别乐不思蜀哦。”
我估计臭小子已经睡了,但还是回了短信:“《十日谈》里说:‘最讨天主欢心的就是把魔鬼送到地狱里去。’我今天已经送进去了,明天看你的。”
“哈哈!别倒头就睡哦!”原来张辰还没睡。
12月27日(星期四)
天是灰的,心情也是灰的。我不断告诫自己: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
下班去找张辰,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
坐进车里的时候,我把一瓶妇科冲洗剂递给张辰:“小林给你们的。”
张辰接过去,傻乎乎地看着瓶子读使用说明。念了几句脸就红了,忒难为情,“谢谢哦。”
“妹妹她们医院的。别乱放,放包里。”
张辰在我面前简直就是个大孩子。其实张辰工作时根本就不是这样。在工作场合张辰是个认真、仔细、办事井井有条、待人彬彬有礼的小伙子,帅帅的,讲原则,但又很随和。
“方,我得感谢你哦。”
“你该感谢我的事多了,现在是什么事。”
张辰很轻很慢地给了我一拳,“好话不会好说。你建议我多接触外事工作,太对了。接待几回,已经熟悉这个方面的工作了,越做越顺手。对外语水平提高太有帮助了。现在一般的交流已经很顺畅了,真好,越做越有信心。外办、还有接待的那些外国人对我也忒满意。外办主任私下表示希望我去他们哪儿工作。”
“先在院办干些日子,那里接触面宽,信息量大。”
“嗯。累点儿是累点儿,但确实四通八达,消息灵通,而且各种‘机会’也特多。”
“以后当了大官儿,可别忘了我这个小科员啊。”
“瞎说什么,怎么会忘了你。”
“一会儿就得忘了我!”
“方,你说得我直内疚。你想我能忘你吗?”
“真不忘,那让我摸摸屁股。”
“开车呢!等会儿。”
哇!帅帅默许了。
到机场还早,找个地坐下,拉起张辰白净的大手。心里充满情爱和惆怅。我心里责备自己:至于的吗?
飞机达到了。
出口处开始有人流了。张辰伸着长脖子往通道上张望,帅帅此时心里惦记的只有雨桐了。
雨桐拖着个箱子的身影出现了。
我和张辰快步迎上去,我让张辰在前面。张辰上前去接雨桐手里的箱子。雨桐绕过张辰一把拉住我,近近的,在我脸上贴了一下。“我猜你就得来。”然后才回身面对张辰。张辰在旁边敛着手看着这一幕,又高兴,又感动。
王雨桐走到张辰跟前,仰脸端详一下,扳着张辰的脖子亲亲的吻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挺不好意思地说:“咱们走吧。”
我把张辰和雨桐留在机场大厅门口,自己去车库开车。眼泪淌下来了。赶快擦掉,开车来到大厅门口。放好行李,张辰拉开车门让雨桐坐进去,关上门,来到前面。
“后边去。”
“坐这儿。”
“不行。”我把他推出去。张辰只好到后面和雨桐坐一起。
路上,我对张辰说:“一会儿跟嫂子合计一下去青岛的事,嫂子舍不得就别去了。”
雨桐没明白,看张辰。张辰解释给她听。
“会不会给人家添麻烦。”雨桐说。
“不会。不过还是回家商量商量再说吧。”
“我还真没去过青岛。”听口气雨桐有兴趣。
到楼下,张辰提着箱子让我跟他们上楼。
“不了,你们上去吧。”
“不一块儿坐会儿?”雨桐也客套着。
“不了。多碍事。”说完钻车里。
张辰赶过来察言观色,“谢谢啦!”
“好好疼嫂子哦。”我盯着张辰说。
张辰一咬下唇,脸微微一侧,斜我一眼。
出了小区,我把车停在路边。透过光秃秃的树枝,看楼上的窗子。
灯亮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窗口,把窗帘拉上了。我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没有擦,让泪水在脸上纵横。
青岛海风
12月29日(星期六)
晚上20点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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