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碍事啊!”张辰感慨。
“那咱不要她们了。”
“那哪儿行,你要好好待小林哦。”呵呵,帅帅现在成了妹妹的保护人了。
挂了电话,来到厅里。
“张辰初一给你们拜年来。”
“又你瞎张罗的吧?现在年轻人谁还懂这个。”老妈说。
“我不是年轻人呀?”
“我儿子是聪明的年轻人。”老妈称赞。
“张辰爸妈来北京啦?”老爸问。
“是呀。我撺掇的,而且是我给接来的。”
“怪不得张辰影子似的老跟着你。你是他的靠山啊。”老妈说。
“怎么啦,这事做得不对?”
“做得对!做得对!”
“您说初一咱请张辰一家吃顿饭怎样?让他给你们拜年,我给他爸他妈拜年,其乐融融的,多好。”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们要拜天地呢。”老妈打趣儿。
“拜天地怎么啦?宴桃园豪杰三结义……”
“……斩黄巾英雄首立功。”老爸顺口念叨,起身去拿茶杯。
“呵呵,你们爷儿俩一唱一和的,老头儿你到底是哪儿头的?”
“还用问,当然是您那头的。爸,您说是不是?”
“正哦是!”老爸来了句韵白。
“那咱请张家吃顿年饭到底行不行呀,要不行我就去张辰那儿陪他爸他妈吃年饭去。”
“你尽一厢情愿。人家不习惯的。”老妈泼冷水。
“咱邀请,人家谢绝是人家的事。咱情谊到了。”
“你对张辰情谊已经到了。这个张辰怎么把你迷成这样。”
“张辰不好吗?”
“没说不好呀。奇怪你怎么处处都为张辰着想,还想得那么仔细。”
“对我好的人我都会那样对待别人的。这不是你们教的吗?”
“没错。儿子,你很有男子汉气的。爸赞赏你。”
“这会你又跟他一头啦?”
“妈,咱家就你一个女的,我们都跟你一头。”
“哈哈,儿子比你乖巧。”
“那好呀。他老子就是因为不会来事儿,所以才在官场上吃不开。”
“什么官场,粪坑!爸,您洁身自好我敬重您。”
老爸准挺感动的,过来捧着我的脸轻轻摇晃了几下。
“儿子不想当官,想去办实业,我看志向是对的。”妈对爸说。
“人适合干什么是天生的,顺其自然吧。”
“我决定了哦,初一中午我去给张辰爸妈拜年去哦。”
“儿子,我们不是反对。还是你去最好。张辰可能不在意,但他爸妈对不认识的两家人一起吃饭,会感到不自在。过年本来应该是享受亲情。如果变成了应酬,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听你的主意,怎么都行。可以了吧。”
“那我和张辰商量吧。”
“张辰要出国了,你可怎么办呀?”老妈假装担忧。
“他‘大哭一场,然后一刀两断。’”老爸把刚才听来的话重复给我妈听。
“真那样,妈倒放心了。男人应该有那样的胸怀和气概,别小儿女似的。儿子,妈说得对不对”
“正哦是!”我学着爸的腔调说。
2月8日(星期五)
下午两点半,我到了青岛流亭机场。提着一箱子烟,打车来到湛山路。
出门时爸让我带香烟给林叔叔。我赞赏他给张辰爸妈送人参,责怪他怎么给我丈人送这玩意儿。他说我不懂,拿去保证没错。到了湛山路林家大门口,我打电话给妹妹。
“丫头,干什么呢?”
“没事,待着呢。你呢?”
“我在你们家门口呢?”
“家里没人,跑哪儿去干什么?”她以为我在她们北京的家门口呢。
“给你爸妈拜年呀?”
“不是跟你说了我们在青岛吗?”
“是呀。我也在青岛呀。在你们家门口呀。”
“啊!真的!”妹妹大吃一惊。很快,妹妹的白脸贴到在了朝大门的玻璃窗上,但一晃就消失了。紧接着,房门洞开,我的小仙女一阵风似地冲出来,奔跑着扑向我。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
林家家长也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
“怎么没打招呼?我派车去接你呀。”爸爸喜形于色,说。
“打招呼就没有意外惊喜的效果了。”
“哈哈,真是意外惊喜。”
进门我把那箱子烟往地上一放,“我爸让拿来的。”我想减轻些输入“毒品”的罪过。
老军头打开一看,兴奋不已,搓着手说:“太好啦!太好啦!这回我可有打发他们的东西了。”他说的“他们”是他那些战友。
阿姨问我吃饭没有,我说吃了。
妹妹拉起我就往楼上走,走到一半,转身对她爸妈说:“别上楼啊。”
两位家长乐呵呵地垂手而立,老爸还小了小气地抬手敬个军礼。
“鬼东西,怎么这么精。”妹妹抱住我,使劲吻。
“你放开!看弄得我满脸口水。”
“怎么?怕啦?”
“你没看见我一脸土呀。”
妹妹羞愧万分,赶紧拉我去洗脸。现在这女孩儿真不得了,各个猛如虎。华南虎虽然绝迹了,庆幸的是咱中国出了这些女老虎,终于不用担心这个物种灭绝了。
电话响了。阿姨说水果准备好了,让妹妹下楼去拿。
妹妹端上来一盆子南方名贵果品。(一盆,不是一盘。呵呵,看我是不是也够狼虎的。)
“渴吗?”妹妹拿出个砍好的青椰子,问。
“不渴。但想喝。”
妹妹把吸管刺进开口处密封着的洁白的椰肉,捧着递给我。
我吸那甘甜的乳汁(鲜椰汁有股奶香味儿),看妹妹剥个金黄的“瓜”。
“什么瓜?”
妹妹乐死了,“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还能露这样的怯。这是澳洲芒果呀,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呀。”说着,用刀子一块一块地切下来,堆放在白盘子里。这芒果真好,个头有小西瓜大小,但核儿和咱夏天吃的那芒果一样大小。
“这两天干什么呢?”
“你说呢?”
“想我呢。”
“真对!你想我吗”
“不想。”
“不想干嘛来?”
“看你爸妈来。”
“那下楼去吧。”
“你干?”
“你给我老实趴着吧?”
“我趴着?你干什么?”
妹妹快乐的脸都红了。“我……”
“应该是你趴下吧?”
“坏死了你。”
“让你趴下我就坏死啦?好,我趴下,然后呢?”
“你给我起来。”
“到底让我趴下还是起来?”
“让你起来,洗澡去。”
“我自己洗?”
“你……?起来。”
看着平时文静端庄的女孩儿此时的神情,别提多开心了。被女孩儿爱真好;爱女孩儿真好。
手机响了一下。打开一看,张辰的短信:“方,到青岛了吗?”
“在妹妹床上呢。”
“好开心哦。”
“你干什么呢?”
“我妈教我洗鱼呢?”
“看来没妈不行。跟鹈鹕似的,只会生吃。”
“呵呵,好丢人。”
“南京话‘丢人’怎么说?”
“活丑。”
“张辰吧?”妹妹问。
“正哦是。”
“一看你那神情就知道是他。”
“为他,我跟你打架,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没跟你打架。”说着拉起我去卫生间。
洗了澡,躺床上,妹妹成了警幻仙姑,我成贾宝玉了。同游太虚幻境,俩字儿,爽死!
云雨初霁,红楼梦醒。屋子里弥漫着男人特有的气味儿。思绪飞跃千年,口中念起苏东坡的诗句:“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未消。及至到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呵呵,原来做爱的感觉跟这诗情一样。
“怎么了?没劲儿啦?”我看着身边乌黑的秀发和雪肤花貌,继续挑逗。
妹妹看我哪儿一眼,一撇嘴,“得了吧你,那么软。”这要是帅帅准鸸鹋似地赶紧把脑袋扎肚子底下去。不过我不是帅帅,我是一棵参天的千年大树,那脸皮,呵呵,别提多厚了。
“睡觉!睡到天黑啊。”她拿被子蒙住我的头,拉上窗帘,自己穿衣出去了。
真睡到天黑。
妹妹全家在厅里等我一起去饭店吃饭。
“丫头说你打算去**公司呀?”
“是的。我比较适合做这种工作。”
“你做什么工作都会很出色。但还是应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你说那个公司我知道,以后需要到处跑。”
“现在他也经常到处跑呀。”妹妹意思是我经常出差。
“跑法不一样。要常出国的。钱来得快,不过也有风险。但我支持你。男人嘛,没点闯劲儿不行。”老头儿一脸凝重。
“不会不干有风险的事。”妹妹挺天真地说。
“这个你不懂。”老头说他女儿。我想起我老爸、老妈,其实他们也不懂。
“你可别撺掇孩子做冒险的事。”林阿姨也一头雾水。
“放心!我这女婿何等聪明,他知道该怎么把握的。”
妹妹下意识地拉住我胳膊,头靠我肩膀上。
“丫头别担心,小方比你爸爸强。爸就是一介武夫,委屈你妈了。”
回家陪老俩口看电视,妹妹走来一屁股坐我大腿上。我发觉妹妹在爸妈面前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