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在监视仪里留下记录。
行动都是在掩体和坑道内进行。从现在起,吃喝拉撒都要在这地下掩体里完成。虽然无聊,但身边有个活物小陈,包里有“笔记本”,明天还能看一场真正的“战争”,也挺好玩的。小陈在掩体里铺了厚厚的帆布,拿来几件棉大衣,连铺带盖,虽然低矮了些,但躺坐自如,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也能查看掩体里的动静。
小陈对我照顾很周到,详细讲解他们这里的战略意义和军营生活的许多秘密,当然免不了会聊到军人的性问题。
“我们这儿的军官家属不少住在武威,有的经营军需物资经销店,有的开网吧,有的开录像厅。其中一个退伍老兵是我的战友,他开了一个‘军人之家’,旅店兼浴室,专门接待当兵的。一到节假日,他的钟点房特红火,都是附近的当兵的去解决生理要求。”
“卖淫呀?”
“不是。但你可以带人去,干什么他不管。好多当兵的就找当地的去睡觉,当然收费很高。不过当兵的也不在乎,因为在这种地方,有钱也没处花。他们夫妻俩把客房开了好多天窗,没事就带哥们儿偷看人家怎么搞。”
“哈哈!开黑店的呀。你看过吗?”
“看过。”小陈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不能白看,得给好处。”
“收费呀?”
“不是。你给他帮忙就行。让这儿的当兵常去照顾他的生意什么的。另外一些部队的项目、物资多帮他搞些就行。”
这要装上摄像机,偷拍客人性行为,又是一笔财富啊!我心想,但没说。呵呵,一旦出口,那老板会马上实施的。“哈哈!”
“你乐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挺可笑的,你的战友生财有道,很有商业头脑。”
“是呀。很让人羡慕的。我都不想在部队干了。”
“你是军官,前途无量,怎么会羡慕那种营生呀!你可是做大事的。”
“我也矛盾。可在地方晋升的机会少,不象你们在首都,见多识广,遍地都是机会。”
“哪里都需要拼搏,你耐住寂寞,再埋头苦干几年,肯定能高升。”
受我的鼓舞,小陈情绪高昂起来:“大城市来的人,就是有眼光,我们这儿听不到这么振奋人的话。”犹豫了一下,小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几号走?要不星期天我带你去我那战友哪儿看看去?”
“谢谢啦!恐怕没时间了。”
小陈挺为我遗憾,“我那战友哪儿可刺激了。”
“怎么呢?”
“能看人不愿意让人看的事呗!”
“哦,你说这事吧?”我打开笔记本,让他看毛片。
小陈一看,兴奋异常,我估计鸡Χ嫉糜擦恕!澳阏馄?幽亩?吹难剑俊?lt;BR>“网上下载的呀?”
“我看他们都是放碟的。”
“也可以放碟呀,这没有碟呀?”
“这种片子网上多吗?我们上网怎么看不到。”
呵呵!多可爱的傻小子呀!“应有尽有呀。”
“有同性的吗?”
“有呀,我给你下载点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看外国军人的吧。”
这下时间过得飞快了。小陈身体下边垫了件军大衣,趴在上边兴致勃勃地观看,忘了他是负责照顾我生活的了。直到下午我的肚子咕咕叫起来,才想起还没吃中午饭。小陈惊慌失措了,因为开饭时间早过去了。
“要不我去给你搞点压缩牛肉去。”
“不用不用,我最不喜欢吃那东西,木头渣滓似的。”
小陈十分抱歉,很英俊的小伙子一脸沮丧,站在那儿干着急。我一看,嚄!军裤裤门儿处有一小片被洇湿了的痕迹。
“这怎么了,看毛片兴奋了吧?”我伸手一摸,鸡鸡老大的。
小陈低头一看,大窘。再一看,连棉大衣上都洇湿了一小片。
吃饭的事已经顾不上了,为了遮掩,小陈把裤子提高,用上衣挡住。
“咳!你遮掩什么呀,这儿谁看你呀,不过一兴奋小鸡鸡就流水可不好,手淫太多了吧?”
小陈见我很宽容大方的神情,情绪稳定下来,“呵呵,刚才看得太刺激了。要不我让他射了吧。”说着小陈走到墙角,自己打飞机去了。大男孩子,多可爱!
反正一直躺着,虽然肚子空空,但也没有到要虚脱的份上。小陈解决完个人问题,平心静气地和我躺着聊天。不过空气里弥漫了浓郁的精液气味儿。说实在的,我喜欢那种味道。
旁边好像有动静,小陈打开窥视窗口,见两个战士正在半地下的掩体走廊里做爱,两个人裤子都褪到踝部,一个蹶着屁股,一个正往上吐口水,然后把挺直的鸡鸡有力地顶了上去。……
小陈翻身起来,本能地要冲出去。我拦住他,“干什么去。”
“把他们逮着!”
“那干什么?别吓着他们。”
小陈惊讶地看着我,忽然明白了,顿时肃然起敬起来,刚才那股猛虎扑食的凶劲儿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是呀!当兵的都不容易呀。
两个小兵在“换防”,做1的软了,拿卫生纸擦鸡鸡,另一个擦屁股。
做0的一边向外张望,一边催促那个赶紧蹶屁股。刚做完人家的那个叉开腿,因为他个高,扶着窗口弯下腰,另一个急不可耐地上马。他们的润滑剂来自嘴巴,哈哈,一阵猛插,两人摔倒了,抱着倒在地上不动了。……
擦完,丢下好几个卫生纸团,两人赶忙溜走了。前后没有几分钟时间。
“这种事常发生吗?”
“挺多的,经常可以在犄角旮旯、厕所等地发现他们做完后留下的纸团团。”
“他们不用套呀?”
“军营里没有那玩艺儿呀。”
“那很不安全,也不卫生呀。”
“没办法,饥不择食呀。”
“那两个当兵的你认识吗?”
“知道是哪个连队的。”
“以后告诉他们要注意卫生,但一定悄悄的。”
小陈看着我,那神情好像是他刚才性交被我逮着了在接受宽大处理似的。
“你们当官儿的发现战士这事怎么办?”
“肯定处分。我们管这叫‘捉老鼠’。”
小陈裤子上的污渍干了。我摸了下,有点板结,不注意看不出来。小陈挺不好意思。对我格外敬重。
“我需要写个报告,你先自己干点儿别的。”
“我去打饭去。你忙吧。”
小陈向首长报告,前沿掩体夜晚会很冷,请求配备被褥,马上获得批准。七点多钟,装备部送来一套新被褥。小陈马上给我铺好。
“你的呢?”
“这是给专家配备的,普通军人只能穿大衣过夜。”
“哦!那咱俩用一套。”
“不行,这是规定,不能违反。”
入境随俗,咱也别为难人家,何况他还有“倾向”,我也没有再坚持。
由于灯火管制,我们把掩体窗口都遮挡起来。
现在是“大战”前夜,“孤灯挑尽未成眠”。我在电脑上工作,也时不时地跑天涯来看看。小陈无事可做,到附近机关串门去了。回来见我还在忙,不好意思打搅,裹上军大衣在我旁边躺下来,没一会儿功夫,呼噜呼噜地睡熟了。深夜的掩体里还是挺冷的,一关灯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我揭开一个窗口的遮盖物,冷风马上灌了进来。月夜下的戈壁,朦朦胧胧的,神秘而恐怖,因为在这表面的死一样宁静的原野里,不知有多少年轻的身体和火热的生命在等待着那个捉摸不定的时刻的到来。
两点了,我有了睡意。看身边的小陈,睡得正香。人睡着了,就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清醒时英俊的小伙子,此时张着嘴,满脸松懈的皮肉,失去了活力和美感。不过实话实说,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男孩儿,在年龄和生理构造上还真是很有诱惑力的,那是“塞壬的诱惑”,我最好还是让理智把我绑在人生之旅的桅杆上吧。
从生命中燃起的欲火被理智的冷水浇灭了,正冒烟。好了,睡了!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四十一
7月28日(周六)—29日(周日)
震耳欲聋的巨响惊醒了我们。
小陈跳起来,看一眼手表,在懵懂中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什么。不过什么都听不见,地动山摇啊!我们赶紧带上耳机,穿上战斗服,打开窗口。
外面已经是风云突变了,闪光中显出奔跑的人影,开动的坦克,西下的月亮变成昏黄的颜色,孤零零的,好像随时可能会掉下去。排山倒海的冲击像飓风一样向西北扫去。这是从地下冲出的千军万马!多少像小陈一样的活生生的生命,正经历着血与火的考验。
持续时间并不长,冲击波很快平息下去。天开始朦朦亮的时候,外面又渐渐地归于宁静了。除了强烈的火药味、弥漫的沙尘和继续燃烧的火焰,大地开始在微明中现出原来的本色。刚才发生的事情,象梦一样不可思议。天亮了。
“演习完了?怎么提前了?”
“是预演,还没有正式开始。”
“可事先没有说有预演啊?”
“可能是要检查一下部队在月光下夜战能力吧。”
“他们现在干什么?”
“肯定在评估预演效果呢,战士得吃早饭,真正的演习要十点开始。”
小陈变成一个很沉着冷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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