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直男帅哥室友张辰的故事(第二部分) - 第16页

猴儿的。这能洗澡吗?”张辰意思是到西宁了,已经是青藏高原了,洗澡会不会感冒。

“没问题吧,别开窗子就是了。”西宁晚上比兰州凉多了,只有十几度,宾馆的玻璃窗都是双层的。

“那咱洗澡吧。”

嗯,帅哥儿学乖了,要我和他一块儿洗了。

脱了衣服,打量着张辰光溜溜的背影,唉!这么标准的小伙子,谁不想摸呀,就看谁胆儿大了。

“给我洗。”

“弯腰。”张辰认真地给我把每个缝缝里都洗干净了。

张辰肯定是直男,就这么抚摸抹擦我,人家一点儿性兴奋的反应都没有。要我,早丢了正事儿,找空钻进取了。

“我乏了,不管给你洗了哦。”

“嗯。我自己洗。等我给你擦干净再出去。”张辰从头到脚给我擦了一遍,又把另一条浴巾披我身上,“出去赶紧盖上被子啊!”

我躺在被子里,看电视。电话响了。抓起来:“喂!您好!”

“先生,要服务吗?”

“你哪儿的?现在不要,十分钟以后有人要。”挂了。

张辰出来,一边擦头,一边走到我床旁。“往那边点儿。”

我挪了挪,他挨着**在床头上。

“怎么不躺下?”

“头发还湿呢。”

电话又响了。

“找你的。”

“找我?”张辰抓起电话,“喂?”听着,慌忙说:“哦!不需要。”赶紧挂了。

“谁呀?”

“半夜鸡叫!”

“要不要?”

“废话,你怎么不要!”

“谁说我不要?”我侧身摸张辰下身,“我要cock!(公鸡)”

张辰翻身把我按倒,“武松打虎”!

电话又响了。

8月6日

院子里停着一辆丰田越野车,一个四十多岁的师傅正细心地擦车。杨**把我领到他跟前,“这是我表弟,让他使几天车,你把车况给他介绍一下。”

“不好意思,”那个司机师傅伸手让我们看,那意思是手太脏,没法握手。“北京来的?欢迎来青海。”说着如数家珍地向我介绍了这车的情况。“你试试。”师傅拉开车门,请我上车。

在火车站前的大马路上跑了一趟,很棒!机器性能很好,看来这个司机师傅很在意这车,保养得不错。

“今天去哪里?”杨**颐指气使地问。

“塔尔寺。”

“现在路修好了,很好走的,不陪你们啦!”冲我说,拍张辰肩膀。呵呵,心里一定特喜欢张辰。

吃了早饭,驾车上路,百十公里,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好大一片寺院。人也不多。门前一溜儿雪白的喇嘛塔。购票进门,顿时被这很另类的文化吸引了。古朴的廊柱,雄伟的金顶大殿,金碧辉煌的佛像,陈列在玻璃柜子里的酥油花,满墙的天王壁画——狰狞的嘴脸,威武的气概,骠悍的形象,真是内地寺庙里所看不到的。佛前的海灯是一排排的镀金大碗,火苗摇曳,神气飞扬。善男信女虔诚地磕头,然后把酥油挤到海碗里。

“这就是海灯。你不是看过《红楼梦》吗?里面佛前海灯的诗谜怎么说?”

“忘了,我就看情节,不记那个。”

“《红楼梦》的精彩尽在诗文里呀。我过去没看过,你上次说贾宝玉、秦钟什么的,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看完一遍了,是很棒。那里有一首关于佛前海灯的诗谜,是精彩的人生哲理呀。”

“是吗,怎么说的?”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帅哥儿没太听明白,我给他卖弄了一番。这回帅哥儿搞懂了,挺惭愧地连声称赞曹雪芹诗好、方老弟聪明。看帅哥儿一副既钦佩又有点嫉妒的神情,别提多得意了。

转经筒骨碌碌地转动,朝圣的喇嘛披着紫红色长袍,露出一条粗糙的胳膊,围着圣殿,围着寺庙,嘴里诵着经,一圈一圈地转,也有走一步就磕个长头的。张辰学着人家的样子,也挺虔诚地磕了长头,样子又可爱,又滑稽。不过在那样肃穆的地方,没有人会嘲笑别人的。

坐在大殿檐下,听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任凉风吹拂,心灵纯净了,透明了。人性变得象刚洗完澡的小婴孩儿,舒服了,吮着手指,看着花花绿绿的世界,小心眼儿里在想:这都是什么呀?

“方,你听这风铃声音多好。”

“风铎!”

“什么?”

“这种大风铃叫风铎。”

“呵呵,是吗。叮叮当当的,把所有的心事儿都抖落干净了。”

“帅哥儿,就着这叮叮当当的声音,考考你。”

“考什么?又想让我出丑吧?”

“包皮让我翻了不知多少遍了都不觉得出丑,跟人家学点儿东西就出丑啦。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一听也就知道了,有什么不好?孔子进太庙,‘每事问’。你比孔子还了不起呀。嘁!”

张辰的表情跟寺里壁画上画的天王差不多,揪着我做出痛打的姿势。以此做为对我说翻他包皮的话的有力回击,然后才变成“每事问”的孔子:“你说吧,我猜猜。”

“‘镂檀镌梓一层层,岂系良工堆砌成。虽是半天风雨过,何曾闻得梵铃声。’猜猜这是什么塔?为什么刮了半天风雨却听不到风铃的响声?”

“没听明白。”张辰如雾里看花,一脸迷茫。

我给他讲解一遍,帅哥儿歪着脑袋瞎猜。

“哈哈,《红楼梦》真的白看啦!看过‘红楼’的人谁都知道呀。”

“什么呀?”张辰象没完成作业的小学生似的,狼狈地问。

“有点儿难受,这会儿不说,让**你一会儿。”

“是吗?怎么了?”张辰扶着我的肩膀问。

我趴他腿上,把脸埋在他肚子下边。

张辰觉得有点儿不对头,又不好把我推开。“怎么不舒服?”

“有点头疼。”

“可能是高原反应。换个地方待着,这石阶多凉呀,风也大。”

“不。”我象小猪似地用鼻子拱他哪儿,嗅个不停。

张辰知道上当了,推开我站起来。“不舒服就回去。”

“你开车呀?”我翻着眼睛问。

张辰没辙了。

“方,刚才你说那个到底是什么塔呀?我怎么不记得在《红楼梦》里看过呀?”

“你尽看秦钟贾宝玉了。”

“没你聪明行了吧?快说是什么?”

“亲一下才说。”我停住脚,把脸一歪。

张辰看周围没人,快速地亲了一下。“说吧。”

“松塔儿。”

“什么?”

“笨死了你!就是松果的外壳儿。”

“呵呵,我差点没说是北大未名湖那塔了。”

“怎么扯北大去了?”

“北大未名湖那塔不是水塔吗,没有风铃呀。”

“唉!这可真是‘一塔糊涂’了。”

张辰都有点嫉妒了,在我后背捶了一拳:“怎么全让你精了。”

“你也不吃亏,傻得可爱!”话音未落,他又给我一拳。

后山有茶座,可以喝酥油茶、马奶。

对这种饮食,张辰都不能接受。我捏着鼻子硬灌了两碗。

张辰小声嘀咕着:“还什么都能喝。”

转悠了半天儿了,该看的都看了,决定回去了。

走到下面,张辰对藏人居住的院落很感兴趣,觉得挺神秘的。我说看看去,他拦着:“别别别,咱也不知道人家这儿的规矩,万一产生误会就麻烦了。”

“不会问问有什么规矩呀?入境问俗,入国问禁,入门问讳。不问怎么知道。”

我拉起他就走。他虽然不说什么了,但从拉他的份量上感觉得到,他是被我硬拽去的。

正好一个年轻喇嘛从寺庙往一个院落走,我赶上前去,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问:“师傅,我们是北京来的游客,想进院儿里参观参观,不知方便不方便。”

喇嘛上下打量我们,张辰站老远,好像随时准备逃跑似的。

“请进吧。”青年僧人简单一句话,开门迎客。我们走进了那个神秘的院子。

院子是藏式的“四合院”,没有树,砖石墁地,扫洒得十分干净。廊子下摆这盆花,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好像就是天竺葵,天冬草一类的花草,但收拾得很好,给小院子增添了优雅的情趣。房屋低低的,都是平顶,保持着土黄色的自然本色。屋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气味儿,桌子上供奉着佛像和达赖、班禅的照片。窗下和墙根儿是相连的大板柜,漆成红色,上边还有一些花鸟图案。柜子上铺着毡子,原来那就是喇嘛们睡觉的床。其他东西就没有了。没想到一些大小伙子住在一起,能把房屋收拾得这样简洁干净。我连声称赞,张辰应声虫似地也连声赞美。青年喇嘛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色也和悦下来。说他去过北京,在雍和宫做过法事,还掏出名片送我们。他叫丹珠,是当地佛教协会的理事。

出门瞪张辰一眼,大帅哥儿脖子一缩,一下矮了半截,象只鸸鹋,乖乖跟在我身后往外走。

进西宁市,我开车在市区兜了一大圈,大体上知道了西宁的面貌。西宁地处湟水谷地,四周是山。山上没树,光秃秃的,大概是一丛一丛的草窠吧,每座山上都点缀着许多麻点子。

回宾馆,感觉有些疲乏。出来几天尽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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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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