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直男帅哥室友张辰的故事(第二部分) - 第17页

也没怎么好好吃饭,体力消耗挺大。

下雨了。

吃完晚饭,在大街上买了哈密瓜回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哈密瓜。

“方,你吃多少呀?”张辰惊讶地问。

我一看,张辰手里还是刚才切瓜时我递给他的那块,还没吃完。我已经吃了一地瓜皮了。

“洗澡洗澡,从明天开始不能洗澡了。”我吆喝着,冲张辰一张手臂,“给我脱衣服。”

“呵呵,你跟人家林妹妹敢这样吗?”

“人家比你主动。每次我一进门,人家就给我剥光了。”

“不会吧?人家小林多文静呀。”

“这叫出门端庄,回家贤良,上床癫狂!标准的好太太!”

“你们是不是铁定了。”

“看来无力扭转干坤了。”

“扭转什么,多让人羡慕的一对呀!”

“你算计我老婆干什么,快脱!”

“小林要看见你这样,非扒了你皮不可。”

“那你还不得心疼死呀!说实话,真那样,你向着谁?”

“向着小林。你简直一点儿人形儿都没有,让人家扒了皮活该。”

“那干脆你扒了我的皮得了。”

“我呀?我可舍不得。”说着在我肩膀上亲了一下,一把把我推进了卫生间。

“你给我洗。”

“不管。”

《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3)

8月7日

西宁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决定去青海湖。顺路把北上寺看了。

北山寺建在悬崖上,有梯子和栈道上下左右相连。别的没什么,墙上的地狱壁画最好看,油炸、火烤、用大锯锯,什么让人受罪的惩罚都有。

“张辰,你信不信,我死了准得下地狱。”

“你下不了。”

“为什么?”

“你好呗!现在坏人太多,地狱都人满为患了,想下也没地方了。”

“那你呢?”

“我也不下,下了咱俩没法在一块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落下来。抱着张辰,使劲亲了一口。

站在栈道上,又瞥了一眼西宁,得十几天再回来了。

下了山,我们上路了。这回是真的上路了。我驾车,张辰坐我旁边。一路向西,出了市区。道路明显上升,西宁变成了山谷里的一片树丛。小山起伏,没有一棵树;绿草如茵,覆盖着浑圆的丘陵。一条青灰色的公路在山峦中蜿蜒,偶尔有大型货车迎面驶来,风驰电掣,擦肩而过。张辰紧盯着前方,一有车辆出现就赶紧提醒我。我则时不时地把他搂过来亲一口。

天气很好,除了蓝天和绿毯似的大地,窗外什么都没有。打开车窗,凉飕飕的风灌进来,使人精神格外清爽。

到日月山了。我们停车,下来休息一下。高原风光令人赞叹。起伏的丘陵上生长着灰绿色的青稞麦,田野里成片成片的油菜花正竞相开放,漫山遍野一片片金黄。张辰惊讶了:“我们家乡的油菜花四月开放,这里都八月了,还有油菜花盛开呀?太美啦!”

“这里的八月大概就相当于苏南四月吧。”

“太震撼了!多好看呀!”

我想起在泰国看到泰国人在一整座山上凿出一个佛像,然后镀成金色,把整座山变成一座佛山的工程,心里有了灵感。手臂搭在张辰肩膀上,搂着他说:“辰,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你说要在这整座小山上的青稞麦地里按一个大佛的形象种上油菜,每年七八月时,油菜花开,大佛就会在这绿色的青稞麦里显出来,得多好看。”

张辰张着大嘴,吃惊地看着我,大声说:“这想法太棒了!方你真是个天才呦!我现在眼前就好像看到了整座山上的油菜花大佛正微笑着显现出来,哈哈!晒佛呀!”

我双手合什,陶醉在自己瑰丽的奇想之中了。

当年文成公主进藏走的就是这条路,日月山上的小亭子大概就是纪念这位伟大女性的朴素的丰碑吧!

“辰,过来。”我叫他。

张辰以为我又恶作剧,警惕地看着我,“干什么?”

“想抱抱你。”

张辰看我很认真的样子,走到我跟前。我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在这骄阳下,在这旷无一人的田野里,在这海拔已经3000米以上的高原上,和张辰抱在一起。我动情了,眼泪刷一下就流下来了。

张辰什么也没说,一边抱紧我,一边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该上路了。我们回到车上。张辰从挎包里抻出毛巾,又开了一瓶儿纯净水,把毛巾打湿,递给我,“擦擦脸,开车清醒。”

一过日月山,蓝色的青海湖就出现在眼前。

车速不快。窗外左边是青海湖,右边是丘陵、草原、青稞麦和油菜花。青灰色的公路在这湖光山色间伸展,遇到小山就绕过去。路上偶尔看到有穿着紫红色袍子的喇嘛在赶路。景色单纯,心旷神怡。

过了江西沟,离黑马河不远了。

张辰问我累不累。

“累呀,你开。”

张辰十分抱歉地说:“太辛苦你了。”

“那怎么办?”

“累了就停下来歇一会儿,别忙着赶路。”

“那还用你说呀?亲一下就不累了。”

张辰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还得摸摸小弟弟。”

“开车怎么摸?”

“我让你摸我。”

“呵呵!”张辰把手伸过来。

“解开。”

张辰摸我腰带,弄了半天没弄开。

“笨死了。”我自己解开了。

张辰把手伸了进去,凉凉的握住了。

“别闲着呀,轻轻捏它。”

张辰挺难为情地轻轻攥握着,“别射了哦!”

“放心吧,只有钻进你身体里才会射呢。”

张辰咬牙瞪眼,狠狠攥了一把。

黑马河到了。

公路穿过一个湖边小镇。道路两边是土黄色院落、店铺。真象美国西部片里的情景。

房屋院落都紧靠着公路,背后就是草原、小山或青海湖。店铺很古朴,没有什么客人。店家悠然自得地在门口抽烟,聊天,逗弄孩子。满街走狗,几个藏人和喇嘛,或候车,或交易,人们东游西逛,无所事事。

“咱到青海湖边上玩一会儿去,今天在这儿住一晚上。”

“好。”张辰积极地响应着。

我把车开进一家大车店。院子大得可以停二十几辆大客车。

店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拿钥匙开了个房间。呵呵,大得能住七八个人。屋里横竖放着好几张床,床上的草垫子上堆着肮脏粗俗的厚厚被褥,地上放着几个破搪瓷脸盆,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小伙子说需要热水去他房间里拿。

先吃饭去。我们放下东西,来到街上。这里人很少,店铺却有好几家,估计一天也来不了几个客人。店家很热情,招呼我们进去吃饭。一听说是北京来的,更是兴奋不已。领我们进厨房,想吃什么做什么。到这儿了,肯定要吃青海湖的无鳞黄鱼,另外又要了几个“高档”菜。店主乐得不行,大概抵得上一个礼拜的生意了。又上茶,又上酒,老板亲自陪聊。一会儿饭菜上桌,我们吃起来。

“你们吃的这尺八长的黄鱼,得长十年。”老板向我们介绍这地方特产。

本来已经有点儿饿了,可饭到嘴边,又没了胃口。头懵懵的,像戴上了紧箍咒。互相鼓励着吃完饭,一起奔向青海湖。

跨过铁网围栏,向湖边走去。湖岸生着齐腰深的高草,脚一踩上去,又湿又滑,翻起泥浆。糟啦!这是湿地,我们赶紧退出来。低头一看,满脚是泥。张辰的大旅游鞋变成泥靴子了。俩小伙子,互相嘲笑、追打,绕到了卵石湖岸。地上一堆焚烧过的尸骨,牛角朝天,很凄惨的样子。那畜牲准是患了口蹄疫一类的病才被火化的。

湖水清澈,冰凉。草地上小兔子大小的肥鼠乱窜,到处开放着紫色、黄色的野花。大风呼呼地刮,似乎一刻也不停歇。(据说黑马河是全国著名的大风口之一,一年四季大风呼啸。)公路和小镇远远地在山脚下,这里就剩下我和张辰了。衣服穿少了,有点冷。

我躺在草地上,向张辰伸开手臂,“抱。”

张辰挨着我趴下,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了。抱着,隔着衣服抚摸着,翻滚、亲吻,肆无忌惮。

张辰忽然推开我,爬起来捂着嘴跑开了。我问怎么了,追过去。他摆手不让我过去,哇的一声,吐了。高原反应开始了。

“有点头疼。”张辰说。我也是。

我想起临行前朋友的指教,不要做太激烈地活动,于是和张辰并排坐在湖边,紧靠着,默默无语地倾听呼啸的风声。

阴天了,纯净的灰云在天空铺展,湖对面遥远的山峦披上了迷离的青灰色,湖水也变成暗灰色了。

头更疼了,坚持不住了,得回去吃止疼药。

互相搀扶着站起来,一阵头晕。往回走,向远处看,一座白色的喇嘛塔出现在视野了,旁边是玛尼堆和飘动的经幡。一束阳光透过云隙,照在塔上,小塔洁白耀眼,十分醒目。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决心和信心过去看看了。昏头胀脑地往回走。头更疼了。

回到大车店,吃药,在脏床上躺着,迷糊起来。

眼看五六点了,叫张辰:“辰,好点吗?”

“头不疼了,但好晕。”

“吃饭去吗?”

“等会儿,没胃口。”

又躺了半点钟,我们爬起来。昏头胀脑的,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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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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