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
“主动热烈地疼弟弟。”
“可我就不会儿那样。其实心里特有激情,可是就是不会表达。不是不想,有些话一说出来总觉得怪让人难为情的。”帅帅挺不好意思的,“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了解我呀。”
“和我比,你就是一冰块儿。”
“我不至于那样吧?”帅帅对自己失去信心了。
“过来,看着我,说:‘方,我爱你!’”
“这话不用说你也知道。”张辰又扭捏起来。
“那不行,虽然心照不宣,但我还是爱听自己最爱的人说出最甜蜜的话语。快说。”我学着女孩子缠人时的表情,狐媚地看张辰。
帅帅最怕我这样。“方,你看你那样,我都替你难为情了,哪儿还象个大小伙子呀?”
“那你象个大小伙子吧。快说:‘方,我爱你!’”
张辰象下了多大决心似的,坐正,搬着我肩膀,清清嗓子,臊得满脸通红地准备满足我的要求。我们眼光一遇,帅帅怎么也忍不住乐了。颓然倒下,羞愧万分地说:“方,你饶了我吧。”
我一把抱住他,乐死了。“不为难你了!不为难你了!”
张辰也搂住我:“你真好。”这是发自内心的,眼神里流露出恋人才有的崇拜和热爱。
“来吧,慰问慰问祖国的英雄。”
帅帅知道我什么意思,很主动地趴那块毛巾上了。
我把一瓶KY都倒在帅帅屁股里,用手先试着往里插了插。然后轻轻顶了上去。“疼了告诉我。”我疼爱地说。
“嗯!”答应着,乖乖的。
轻轻磨蹭。让润滑的液体从外向里均匀地涂抹在敏感的开口处。痒痒的,等帅帅那里开始放松了,我一点一点地尝试着进入,很顺利,是滑进去的。帅帅虽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但马上就松开了。
“疼吗?”
“不疼。”帅帅那里比往常要松弛一些,显然第一下进入的难关顺利过去了。轻轻抽插,享受那厚厚的弹性的开口箍紧鸡鸡的快感,整个人的身心完全陶醉在性带给人的舒畅和快乐之中了。
帅帅开始自觉地配合起我来,屁股轻轻扭动、抬起,肛门时而缩紧,时而放松。
“方,今天一点儿都不难受。你别忙,不用太快哦。”
我真感动!真感动!这是用身体的语言、善良的品性和真诚的感情告诉了我:“方,我爱你!”
抱着,缠绵着。“缓歌慢舞凝丝竹”,就这样飘飘欲仙地过了好一会儿。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我示意帅帅该出了。张辰配合着,想拱起下身。我没让,换了个体位,和他面对面,一阵激情,射了。
抱着帅帅,侧身倒下。
“快洗洗去。”张辰看我那样,一边乐,一边催促。
洗完,帅帅以为该睡觉了,没想到一上床我就扑向他,一口叼住帅帅的宝贝,吮起来。
帅帅没料到我还有这个节目,但很快就兴奋起来,抱着我胯部,让我给他吮。
我其实激情已经消退,但还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动作,尽量让帅帅多快乐一会儿。
“屁屁。”
张辰也不扭捏了,赶紧把屁股给我。舔他的肛门,把帅帅的蛋蛋吸进嘴里,吮他高昂的雄雄。辰辰颠倒淋漓,抛弃了尊严、形象、身份等等社会加给人的一切羁绊,尽情享受起天赋的快感,身心完全沉浸在人性的极乐世界之中了。
“方,使劲儿!哦!哦!”射了。
这回该我乐他了。“去洗洗。”我说。
帅帅朦胧了,摇摇头,懒得动换了。
我拿热毛巾给他擦拭下身,帅帅随我摆布,一会儿功夫睡着了。
我去刷牙漱口。回来看张辰趴床上,睡得正香,光溜溜的脊背露在被子外面。亲亲地吻了个遍。不过瘾,又掀开被子在屁股上吻了个够,然后才紧挨他躺下,熄了灯,听帅帅轻微均匀的鼾声。渐渐地,我也进入了梦乡。
张辰起身惊动了我,天已经亮了。
“我一会儿上班,你多睡会儿哦。”
“我开车送你去。”
张辰极力反对。“我打车上班就是了,你多睡会儿。什么时候回来?”
“十二月中旬吧。”
“注意安全哦!”帅帅不会说亲热话,也不好意思说亲热话,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嗯。”
张辰依依惜别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赶紧转身出门,上班去了。
这还有点“杂碎”,也发了吧,不想接着写了,马上要很忙、很紧张了,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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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使命
1
行李已经由装备部提前运走了,所以我不用为托运行李操心。但出发时间很早,飞机五点起飞,我必须四点半赶到机场。不过有车四点钟来接,四点前起床,车来就走,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张辰要送我,被我拒绝了。也不用拿行李,送也是就到楼下,挺早的两人都爬起来干什么,没有必要。
“不行哦,一定要叫我哦。”张辰挺不好意思地叮嘱我。他知道自己睡觉死,不叫醒不了。
“不叫。能醒就送,醒不了拉倒。”
张辰抿嘴,斜着眼睛看我,那意思是“没你还不行啦?”顺手拿起小闹钟,对起时间来。
我觉得可笑,简直就是自作聪明。等他一睡着,我就把闹钟叫床的时间调到七点去了。
心里有事,睡得不很踏实,三点就醒了。张辰背对着我睡着,我从后面拦腰抱住我的大宝贝。张辰也睡得不踏实,我一抱他,他也被惊动了。见我还在身边,朦朦胧胧地嘟囔一句:“快到点了吧?”
“早着呢!睡你的吧。”张辰又睡熟了。
抱着他热烘烘的身体,娌幌肜肟??lt;BR>到点了。我轻轻抽出手,移身出了被窝,下地去洗漱。
手机的震动提示我车来了。
我没开灯,轻手轻脚走到床前,俯下身在张辰的被子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毅然离开了宿舍。
外面清冷,街道空无一人,路灯显得格外明亮。
到机场,安检后登机,同机的有十几个人。大多都是三四十岁的人,其中有两个和我一样大的。虽然都着便装,但一看就是军人。
登机后,地勤人员送来盒饭。飞机开始发动,滑行,直入星空。
年轻人容易接近。虽然另外两位年轻人彼此也不认识,但大家见面一打招呼,很快就熟悉了。比我年龄小一点的小伙子叫刘云鹏,个子不高,结识干练,特种兵出身。另一个是个大个子,叫邹平,上海人,瘦瘦的,白净斯文,已经三十一岁了,可看上去就象二十六七的样子。剩下的几个中年人一看就是专家。大家只打招呼,不问身份,这是纪律。
经过三小时的航行,天亮时分飞机降落在一处陌生的军用机场。
走出机舱,可以用寒气逼人来形容。接机人员送上军大衣,我们钻进一辆中巴,驶往一个基地。
白天不能外出,所有来人都只能在招待所里休息。房间都是单人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已经处在严密的监视之下了。晚上有直升机送我们去该去的地方。
晚饭后再次安检,然后被送往一处停机坪。
四周漆黑,只有停机坪的红绿标志灯灯再闪烁。大约八点多,同来的七个人,登上了直升机。有地勤人员导航,我们飘向夜空,飘进黑暗。
没有了方向感,只感觉到时间再流逝。刘云鹏精明的大眼搜索着舷窗外的黑暗,一看就是一个“特务”。
闲着没事,闭眼想我的大大宝贝。此刻张辰肯定正坐在宿舍的桌前,一头黑发正埋在电脑里工作呢。对我早起不辞而别,臭小子准特懊恼。懊恼就懊恼吧,还不是太疼他了。不知道早起给我叠被时,帅帅会怎么想,反正要是我,得抱着被子使劲亲,使劲闻。呵呵!不过辰辰准不会那样。那是情人之间才有的亲昵的小动作。对兄弟来说,不会有那样的冲动。张辰是直人,不会那样。
到了。满天星斗,满地软沙,满眼漆黑。
车在公路上奔驰。一路没有遇到一辆过往的车辆。大约又过来近两个小时,我们到达了一座军营。不过我们并不住营房,原来在营房地下,还有一座豪华的袖珍小城。有宾馆、超市、医院和娱乐场所。当然核心地区是禁区,醒目标志是髑髅和交叉的股骨。“侯门一进深似海”,那里究竟有多大,对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来说,当然是个谜。
2
我和云鹏住同一房间。
房间不大,没有窗子,严实得象个密封的盒子。室内设备齐全,应有尽有。
云鹏一进门,就把外衣全脱了。提起小裤衩的松紧带,往里看了看,准备洗澡。这时我才看到庐山真面目。小刘是个身体十分壮实的小伙子。平时穿着宽松的衣裤不太起眼,可外衣一脱,饱满的体型立马儿展现出来。这小子浑身上下都是“块儿”,没有一点肥肉。小裤衩里兜着的宝贝也鼓鼓囊囊的,挺招眼的。
我让云鹏先洗澡。他也不推辞,穿着小裤衩象只猫似的“嗖”一下从两张床上窜了过来,连点声音都没有落到了我的身边,擦肩而去,进了卫生间。哇!令狐冲呀!
卫生间里稀里哗啦地响起流水声。没一会儿工夫,小刘腰缠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你去吧。”他一边擦头发,一边示意我去洗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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