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了。
“辰,咱俩一块儿死了吧。”
“什么话!哪有那么不负责任的。”
呵呵,我一厢情愿呢,张辰还是现实中人。
晚上,张辰让我把衣服都换下来。
“明天让我妈给洗了。”
“那象什么话。”
“没事的,有洗衣机,很快。”说着,连拉带拽把我衬衣、裤子全脱了下来。“那个。”他一指我内裤。
“这也让你妈洗?”我惊讶地问。
“那怕什么?我妈可没你那么多想法。”
“不行不行。”我拒绝脱内裤。帅哥儿不容分说,把我推倒在床上,亲自动手把我裤衩拉了下来。“先穿上睡衣噢。”说着把我衣服拿走了。
睡觉时,张辰锁了门,挨着我躺下,“明天到大桥上看看,该去的地方差不多也都去了。”
“我一来你也没法和爸妈在一起,很过意不去。”
“没事,他们只要看见我回来了,就放心了,高兴了。你不来我也是干自己的事。”
“你自己在家都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看看书,看看外语,也就这个了。”
我拉他手放我下边。张辰捏捏,好像想起什么。起身从提包夹层里翻出那个真皮小袋子,什么也没说,扔给我。一面又趴到我旁边。我把手插到他裤衩里,爱惜地在他屁股上抚摸了一会儿,又把那小袋子还给了张辰,“去睡觉吧。”
张辰又往我手里塞,我噗嗤一笑,“不用。睡觉去吧。”
10月4日
早早起床,在早点摊上吃了早餐,我和张辰去了南京长江大桥。
张辰家离大桥不远,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这桥好旧的。人行的便道是一条紧贴桥栏的窄路,也就能容两人擦肩而过。南来北往的车辆象流水似的,轰轰隆隆,让人有一种不安全感。脚下是混浊的江水,江边有零星的木船。江风浩荡,江水东流。真想像不出张辰竞是江边长大的孩子。本想走到江那边去,看那阵势,实在让人失望。匆匆照了两张相赶紧退到引桥的开阔处。回去吧,不好玩。
狮子山周围绿化得很好,许多老人在健身。我们坐在长椅上合计今天的安排。
“方,我提个要求行吗?”
“行呀,什么要求?”看张辰那神情,好像是已经在心里嘀咕好长时间了。
“你中午给我们做面条吃吧?”
“我?炸酱面?你寒碜我是吧。”
“你做的面特好吃,我想让我爸妈也尝尝北京人的吃法。”
“他们要吃不惯呢?”
“尝尝怕什么,吃不惯再做吃得惯的呗。”
看张辰小情人儿似的表情,实在没法拒绝了。
“你就让我现眼吧。”
“才不会,他们肯定喜欢。”
“晚上咱还到饭店吃饭去,明天我就走了。”
“行,这回我请客,给你饯行。”
“不要你请客,我是答谢你们一家的盛情。”
“那哪儿行……”张辰还没说完,我已经把他连头带脖子全抱在怀里了。有一个星期没揉搓我的大宝贝了。
张辰挣脱出来还要坚持,我一瞪眼,他不敢再说了。
“把大姐一家也叫上。”
“好。”
回到家里,才十点钟。
“今天回来得早啊?”张妈妈有些意外。
“中午叫小方给咱们做面吃。”
“那哪成儿,人家是来做客的。还是我做吧。”张妈妈过意不去,要自己下厨。
“小方的炸酱面做的特好吃,让他做吧,没关系的。”
张辰爸妈也是那种不会拒绝人的人,挺歉疚地接受了张辰的建议。
“跟你妈说,晚上去饭店吃饭哦,小方舅舅请客。”
小外甥兴奋不已,抓起电话就嚷:“妈,毛舅说晚上上饭店吃饭去。”全家人都乐了。
张辰更不好意思了,在小外甥脑袋上轻轻掴打一下,“嚷什么你。”不是因为小外甥报信嗓门儿太大,而是称呼让他难为情了。
张辰拉我进屋,拿出纸笔,“需要什么调料,我去买。”
我到厨房看了看,别的都有,“买点儿甜面酱就行了。”
“我去买。”张辰领着小外甥下楼去。
就剩下我和张辰爸妈了,我们拉起家常。
“张辰小时候是不是特乖?”我和张妈妈一边择扁豆,一边聊起来。
“可不是,从来没让我费过心。小辰从小就是听话的孩子,象女孩儿似的。”
“特聪明吧?”
“嗯,学习可好了。我和他爸都是普通人,可他从小就特灵气。人家孩子一聪明准淘气,他不,作业干干净净的,考试老是班里第一。哪次要是没考好,我们都不敢问。小学三年级时考了个班里第三,老师说:‘张辰你可退步了,怎么第三了。’回家饭也不吃,我一问怎么啦,哇一声就哭了,怎么劝都不行,那天一晚上没吃饭。”
张妈妈给我讲张辰小时候的事,爸爸在屋里翻腾东西,一会儿拿出一大摞张辰的“档案”,我一看,哈哈,张辰小时候得的奖状,画的小画儿,作业本,成绩册,应有尽有。从张辰两岁的涂鸦,到五岁画的“我的爸爸妈妈”、“姐姐做功课”、“星球大战”、“马鲁古打鼓”,别提多可爱了。奖状更是齐全,不但有南京市的三好、优干的奖状、证书,还有小学时课堂上速算练习、百词测验得的小红旗的纸片。哇!张辰老底儿连窝儿端了。
“我看大姐也对张辰特好。”
“可不是。他姐姐比他大八岁,从上幼儿园起,每天都是姐姐去接他回家,都小学四年了,姐姐还接他呢。后来他懂事了,不好意思了,才不让姐姐接了。”
“姐俩不打架呀?”
“从来没打过架。我和他爸上班,他姐就跟小妈妈似地带他。有点好吃的都给弟弟留着。”讲起自己的儿女,张妈妈充满深情,“张辰小时候贪玩,晚上没洗脚就睡着了。我叫小辰起来洗脚去,怎么也叫不醒。他姐在旁边,心疼她弟弟,嘟囔着:‘睡着了再叫起来得多难受呀。’我说那也不能不洗脚就睡觉呀。她姐去打一盆温水,放床下,给她弟弟脱鞋脱袜子洗脚。那样别提多可爱了。”张妈妈讲到动情处,眼睛都湿润了。
“我们虽然是个普通人家,但有这么一双儿女,真是很幸福的。”正说着,张辰回来了。一看我和他妈妈聊得挺亲热,再一看桌子上的东西,窘死了,敛吧敛吧抓起来,很恼火地责备他爸妈,“干嘛给人家看这个呀。”
小外甥不知趣,扒着要看,张辰把东西全抱自己屋里去了,咣当一声关上门,咔嚓一声插上了,不好意思出来了。
妈妈眼睛里乐开花了。“瞧瞧,就这样,从小爱面子,脸皮薄,爱红脸。”
我去敲门,“张辰开门。”
门开了,张辰象没穿衣服似地站在门后。
我进到屋里,一把抱住他,“好可爱哦。”
张辰就是难为情了,并没真恼火。
“‘马鲁古打鼓’是怎么回事?”我翻腾出那张画着个小黑人儿打鼓的画儿,问张辰。
“我哪里记得。”张辰掰我手,夺过小画,连同那些奖状全塞进抽屉,咔嚓一声锁上了。
我开始动手做饭。手忙脚乱的炸了酱,煮了面。
两位长辈边吃边夸奖。我心里有数,对父母来说,孩子做的什么饭都好吃。不过,小外甥的胃口肯定了我的手艺,小家伙吃了两碗。
吃了午饭,我和张辰去逛街。完全没有目的,满街瞎走。
“三天太短了。南京离苏州、杭州、上海都不远,要是七天假都在一起,咱可以把苏州、杭州、上海都转了。”
“那有什么难?明年三四月份,凑几天假,轻轻松松地把这些地方都玩儿了。何必跟这些长假客一起找罪受。”
“真的!”张辰兴奋地说,想象电视里的煽情节目中那样,和我击一下掌。见我没反应,张辰只好抓起我手,拍了一下。
我一撇嘴,张辰难为情地冲我一耸鼻子。
“没去成明孝陵有点美中不足。”张辰还在为那天带错了路内疚。
“无所谓的。跟你在一起我就快活,那些景点儿去不去反倒是那么回事了。”
“来南京不就是看那些地方吗?”
“你以为我是奔那些地方来的,我是奔你来的。”
“小方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呀?”
“我刚要说这个,你怎么就说了?”我瞎说呢。
“缘分。”
“什么事一说不清、道不明就扯到缘分上去。”
“那你说是什么?”
“老天爷的安排。”
“呵呵,更神了。”
“那歌里怎么唱来着,”我蒙着哼起来,“‘聚散也有天注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咱俩是前生注定的因缘,好好珍惜吧。”
“哈哈,故窃捣盅健!?lt;BR>“什么也甭说了,好好珍惜咱俩这份情谊吧!以后都有了归宿,这段情缘也会伴随咱一生的。”
“方,以后咱俩谁都不要误解谁,彼此信任,让这份感情永远这么清纯哦。”张辰怕什么事没处理好失去我。
“那让我亲一下。”
“回家在……,这是大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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