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行了。”帅帅站起身,架着拐,挺身就往外走。我跟着,我们锁门来到院外。
没有往山里走过,只觉得路越来越高,人烟越来越稀少。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到了个山区林场。这里人迹罕至,满山遍野的野菊花竞相开放。
“空气真新鲜啊?”张辰下了车,敞开胸怀吸了一大口气。
“‘鸟鸣山更幽’,你没有寂寞感呀?”
“寂寞什么,不是有你在吗?”
“哎,你还有人依靠,我依靠谁呀。‘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这儿远离尘嚣,我心里忽然觉得挺空虚寂寞的。”
“你呀,哼哼,才过不了这样的恬淡的日子呢。”
“过不了,我活着得轰轰烈烈的。”
“不觉得累呀?”
“累了就钻你被窝儿里去歇一天。”
“这么说你也离不开我呀?”
“是。你是我的生命。”
“方,你真离不开我呀?”
“嗯。”
“那干嘛还鼓励我出国。”
“太爱你了,怕你受委屈。”
“你好好跟小妹过吧。我不会远离你的,需要我,就叫我。”
“你也赶紧把自己的家庭建立起来,这辈子就让我们亲如兄弟地在一起,谁也别离开谁了。”
“嗯。”帅帅下巴一皱,嘴巴一噘,乖乖地答应了。
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跟着帅帅,看他架着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心里忽然升起莫名的爱意,上去搂住了他,使劲亲吻起来。帅帅没躲,站在那儿和我对吻。
“让我摸摸哪儿吧?”
“晚上的。”
“为什么晚上的?”
“光天化日之下,让人家看见算什么?”
“哪儿有人呀?”
“你没看见前边有小屋呀,里边说不定会有人的。”
木栅栏里面有一间小房子,烟囱里正冒着淡淡的蓝烟。看样子是看林子的人住的。
“别过去哦,万一……”
“万一什么?怕被人强暴啊?”
“还是小心点儿好。”正说着,远处传来狗吠的声音,只见从林子深处,走出个老汉,背着个篓筐,弓着背,只顾低头走路。一只大黑狗叫着,向我们奔来。
“老大爷,您的狗要咬我们。”我大声喊着,捡了块石头护住张辰。
“咻!”老汉听见我的喊声,抬头看了看,把狗喝住。
“干什么的?买木头的吧?”
“不是。来玩的。”
“这荒郊野岭的,有什么好玩的。”老汉嘟囔着,把篓筐放下,里面是采的蘑菇。
“就您一个人呀?”
“还有个人,在林子里呢。”
“跟您讨口水喝行吗?”
“来吧。”说着,老头儿进屋去了。
我拎着张辰往小屋里走。小屋里弥漫着烟草的气味儿。一间屋里半间炕,炕上堆着两床破棉絮。一个水缸,一个土灶。别的就没什么了。老头儿拿出个烧水的家伙,舀了水,插到土灶里烧。一问才知,那东西叫“水汆儿”。
十来分钟,水烧好了。老汉请我们喝一种大叶子的粗茶。
张辰看看我,看看那粗碗,有点犹豫。我装没看见,端起来边吹边喝。帅帅也学着我的样子喝起来。
“这后生怎么了,怎么腿脚不好?”
我说了因公受伤的经过,老汉挺佩服地打量着张辰,称赞说:“那算工伤啊。”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张辰挺难为情地看看我,觉得我有点失态。老汉倒没觉得什么,还问:“奥运会什么时候开啊?”
“明天。”
张辰“噗”地一下把嘴里的水全喷出来了。
“苏联人来吗?”
“来,斯大林带队。”
“斯大林不是死了吗?那年咱们中国人还给他戴孝呢?”
“斯大林死了吗?那就是别的斯大林。”
张辰乐得抬不起头来,催我快走。
“大爷,您这儿真好,真清静。等十一我们来您这儿住两天行吗?”
“行呀,这可是好地方,想来就来吧。”
我拉张辰一下,“等你好了真来啊,拿咱帐篷来,多带劲。”
“嗯,行。”
(五)
临走老汉一定要我们拿点儿鲜蘑菇走。可惜,屋里连个塑料袋子都没有,只好搓了一簸箕倒在车里。
“有功夫还来啊。”老人向我们挥手。我们一直没看见那个和他同住的人的身影。
到家已经五点多了,大嫂正包饺子。
“角瓜的,城里人吃不着这个。”大嫂一边擀皮儿,一边包,乐呵呵地跟我们搭讪。
张辰好像不爱吃瓜馅儿饺子。不过他装做很新鲜的样子,说没吃过这种馅儿的饺子,一会儿一定得多吃点儿。
我一拧他屁股,“一定要多吃点儿哦。”
帅帅一歪头,不满我骚扰他。
跑了一下午,可能是饿了的缘故吧,张辰真的吃了一盘子饺子。
“多吃点儿哦,别让人家失望。”趁大嫂收拾灶房的功夫,张辰对我说。
“吃不下去怎么办?”
“等大嫂走了再吐掉。”
把我乐死了。“张辰你也太善了,好面子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呀。”
“反正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
吃完饭,大嫂走了。临出门问:“大兄弟,明天早上到街上买点肉吃吧?”
“不要了,还说不定哪会儿回去呢。”
“我七点来给你们做早饭。”
“不用了,我们早上散步时,在村口吃炸油饼就行啦。”
可算把大嫂打发走了,锁好门,我看帅帅。
“看什么?”
“我看你怎么吐。”
“我没要吐哇?我是说你要是觉得不好吃就吐掉。”
我拿个盆来,让他端着:“拿好啊,看我吐。”
“不管。”坐炕沿儿上,把盆往地上一扔,坚决拒绝。
“那我可往你身上吐啦?哇——”
“吐吧,吐完你给我洗去。”
“别废话了,赶紧烧水洗澡吧。”
张辰什么都干不了,点上油灯在炕上等我。我跑前跑后地抱柴烧水。
水开了。我拿了个木头凳子放浴室里,回来拉扯张辰。
“坐下,”我一把把他的T恤捋了下来,然后手拉他的腰带,“我往下一拉,你可就暴露无遗啦!”
“早暴露无遗了。”帅帅无力反抗,任我摆布。
帮他脱掉裤子,趴他腿间又闻又吻。
“干嘛干嘛,臭死啦。”张辰慌了,使劲推我头。
“呵呵,我就喜欢闻你这儿的臭味儿。”
“多不卫生啊。”张辰好窘的样子,让我赶紧给他冲洗。
搓洗阴部时,帅帅的宝贝开始粗大起来,但不硬。
“你这儿玩艺儿真好看,也不知道将来被那个女人独占,一想就嫉妒得要死。”
“谁也没独占过,就你独占了。”
“后悔呀?”
“哼!你要什么没给你。”
“我想要个小张辰,什么时候给我?”
“那个呀,八字还没一撇儿呢。”
“站起来,让我给你洗洗屁股。”
“别瞎抠啊。”
“不抠怎么洗得干净?”
“我自己洗。”
“你洗不是也得瞎抠吗,还不如让我看着抠呢。”
“看什么?这里灯光昏暗,能看见什么。”
“那一会儿灯火通明的时候让我看个够哦?”
“呵呵,你什么时候有过够呀。”
披着浴巾,我们抹黑回到屋里,拉上窗帘,躺在被褥上。山区气温比城里低好多,但此时光着身子躺着,感觉最好。
“让我看看吧?”我推他翻身,扒开他屁股,“今晚不会失禁吧。”
“你不说话行不行?”
“你让我只做不说呀。”
“靠边。”帅帅推开我,挺直身体去拿挎包。
“找什么?”我帮他拎过来。
张辰翻了两下,拿出个“倍柔情”和一盒套套,扔给我。
“干什么?”
“废什么话。”臭小子翻身趴下,脸放胳膊上,侧脸看我行动。
“我可舍不得。”
“不行。”帅帅不答应,非让我做他。
“撑坏了怎么办?”
“哼!这会儿说这个了,过去怎么不说这个。”
“让我闻闻就行了。”说着,我凑过去扒他屁股。
帅帅屁股夹得紧紧的,说:“不做不跟你好了哦。”
“这可是你强迫我哦。”
“嗯,做吧。”
“不。”
“为什么?”
“我先让你舒服舒服吧。”说着把他搬翻身,一口把帅帅的男根叼进嘴里。
帅帅那里急剧涨大了,很快硬了起来。
“帅帅,好了啊!”我惊喜地说。
“硬的时间太短,一会儿就软了。”张辰不好意思地说。
我给张辰轻轻吸吮,帅帅闭眼呻吟,两腿直颤动。
吻他乳头,蛋蛋、大腿里侧和毛茸茸的沟沟。帅帅呻吟着、笑着,抱着我的头往他腿间按。
“舒服吗?”
“还用问,来我也给你吮吮。”
“不喜欢就别那样……”
“你给我过来!”
我们俩两端紧密相连了。
“你慢点,我今天特痒……”
张辰赶紧吐出来,拆开包装盒,拿出个套套,不容分说就给我套上了。
“弄疼了怎么办?”
“多放点儿润滑剂,慢一点儿,疼了就停一下,来吧。”帅帅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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