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直男帅哥室友张辰的故事(完结篇) - 第18页

,把诱人的后背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张辰的后边轻轻舔舐,眼看帅帅的小穴在毛丛中松弛、绽开了,然后把“倍柔情”涂了上去。顶住,轻轻磨蹭、撞击。帅帅那里渐渐放松了,我稍一挺身,进去了。

“疼没?”

“啊!还好。”

我搬起帅帅一条大腿,让我们俩的身体上的最敏感的地方紧密地贴在了一起。不过有那层薄膜的隔膜,很不舒畅。我忍不住抽出宝贝,扯下套套,再次插入。

张辰看我激情勃发,怕扫我兴,没有反对,乖乖地任我摆弄。啊!太舒服了,肌肤相磨,畅快淋漓。没换两三回姿势,就怎么也抑制不住了。生命的激流在帅帅身体里有力地喷射而出。

“快退出来,多不卫生哦。”

“你给我闭嘴,我要吃了你!”

“干嘛,吓死人了。”

“闭嘴!”我虽然筋疲力尽了,但还是按住帅帅,连手在口地把张辰的精华也鼓捣出来了。

帅帅大声呻吟着,一边喷射,一边抱紧我……

都没劲儿了。躺了有二十分钟,帅帅说:“方,睡着啦?”

“没有。”

“还得再洗洗吧?”

“嗯,我带你去。”

洗完澡,躺在被子上。熄了灯,紧紧挨在一起。谁也不想说话,心里却感到无比的亲密。

(六)

五点钟,我先醒了。院子里还很暗,但远处的山峰上已经披上了一抹金黄色,天晴了。

“帅,看那山峰多好看。”我叫醒帅帅。

“哦,太阳都出来了,怎么天还没大亮?”

“还早呢,刚五点。不过天晴了。”我把手伸帅的热乎乎的被子里。

“撒泡尿再睡会儿吧?”

我去拿盆,帅帅起身解手(新学的词儿),见尿了好多,挺不好意思的,抖抖,又翻身躺下。我也顺便方便了一下,把盆放炕下,搂着帅的肩膀说:“这会儿外面空气准特新鲜,咱起床出去走走,一会儿再回来睡回头觉怎样?”

“好吧。”帅挺痛快地依了我,起身穿上裤衩,又拿过衬衣穿上。我帮他把裤子穿好,一起下地出门去。

外面很凉,我们一人披一条大浴巾,走在没人的村中小巷里。

小村庄还沉睡着。路边的小草上挂满晶莹的露珠。空气清凉、湿润,充满泥土气味儿。几只早起的小鸟站在墙头上,梳理着羽毛,等着太阳的升起。

来到村外的大路上,往前走是个平缓的下坡,两边是一小片一小片用荆棘围起来的菜地。顺着坡路,可以走到河边去。

河水潺潺,清澈凛冽。一层雾气从水面上升起,轻如薄纱,白如绵絮,飘飘摇摇,缠绵不去。

“真清静哦,没见过这样的早晨。”

“睡大头觉当然见不到。”

“呵呵,跟你在一起能发现生活中许多美好的事物,你真是个精明过人的……”

“过人的什么?”

“哦,人呀。精明过人的人。”

“我以为你要说猴儿呢,你要敢那么说,我马上把你按倒在地,翻身骑上去。”

“呵呵,马上封候。”

“就是那么回事。”说着我一搂帅帅脖子,我们俩耳鬓厮磨起来。

沿着河边走了挺远的一段路,太阳才从山背后升起来。一群鸭子扇着翅膀呱呱呱地叫着跳进河里,河面上泛起涟漪,清晨热闹起来。

“走,回去吧,回去喝你的牛奶去。”

“臭死了。”张辰停驻脚步,皱着鼻子说。

“我就喜欢臭小子。”

来到村口,小饭馆正卖豆浆、油条。我和帅帅吃了早点,又回了小院儿。

老爷子正拾掇菜园子,见我们从外面进来,挺惊讶地说:“一大早就出去啦?”

“啊,上河边撒尿去了。”

“干嘛上去那么老远……”老人挺纳闷。

“您甭理他,他就会贫嘴。”

“呵呵,我说呢。今天回去吗?”

“回去。”

“那一会儿我给你们摘点儿菜带回去啊。”老人家挺起身往南瓜架那边看。行了,下礼拜该掉南瓜阵里了,天天吃南瓜也吃不过来了。

进屋上炕,抱着我的大肉男孩儿,我们俩都硬了起来。

“再玩会儿?”

“那得带套哦?”

“行,你坐我身上,我今天要上演一出‘挑滑车’。”

“你老说‘挑滑车’,什么意思呀?”

“就这意思。”我往炕上一躺,捏起我的雄雄,示意张辰往上坐。

张辰一纵鼻子,赶紧去拿套套。

(七)

“挑滑车”使张辰陷入了绝对的尴尬。刚“猴儿上封马”,帅帅就不自在起来,“啊,方我要大便。”

“憋一会儿嘛。”

“不行不行。”帅帅笨拙地从我身上爬下。回头一看,更难为情了,“方,套套脏了,快拿下来。”可能是憋不住了吧,帅捂着肚子,翻身倒炕上。

我一看,乐了。套套上沾了一些……。

“怎么那么急呀?”

“刚才回来应该先大便就好了。”

“走,我带你大便去。”

“方,我蹲不下去哦。”张辰难堪死了。

“那就在炕上拉。”

张辰做个打我的手势,“哎,真扫兴,不做了。憋会儿吧,等回家再解决。”

我把污染了的套套摘下来,在张辰脸前晃晃。

“快扔掉。”张辰想夺。

“我看看屁屁弄脏了没有。”

“不行噢,人家这会儿正憋不住呢,你一碰出来怎么办。”

“那不更好吗,不用蹲下了。”

“你不帮人想个办法,还刺激人家,这会儿憋得可难受了。”

我一边乐,一边下地,说:“过来,坐板凳上,屁股朝外往盆里拉吧。”

张辰一想,趴在桌子上,屁股蹶到板凳外往盆里大便,实在太难看了,说:“让我再趴会儿就憋住了。”

“憋什么你。”我扑上去,在他肚子上一阵揉搓。

“唉呦唉呦,快扶我起来。”帅帅憋不住了,只好接受我的建议,下地去大便。

“你不许看哦。”

“不看着拉地上怎么办?”

帅帅没办法,只好把大腿架在板凳上,我把塑料盆放他屁股下,挨着他坐下,说:“拉吧。”

帅帅看我没看他出丑,挺感激地说:“还不外边待会儿去,多臭啊。”

“拉你的吧。你怎么那么多事呀。”听声音、闻气味儿,帅帅拉出来了。

“昨天就没大便,好臭。”帅帅不好意思地说。我没理他,和他坐一条板凳上,头挨着他的脸,轻轻磨蹭着。

“完了。”

“那就起来吧?”

“拿卫生纸来呀?”帅帅央求道。

“哼!”我起身拿来卫生纸,给帅帅擦屁股。他没吭声,挺难为情地把脸趴桌上。

“坐着别动啊,我去倒‘垃圾’去。”

回来帅帅已经起身了。

“让你别动,你怎么起来了,坐回去,给你洗屁股。”

帅帅嘴一抿,脸一歪,又坐了回去。我打水给他洗干净,连抱再拖又把他弄炕上去了。

“方,你对我太好了。”

“太好你还老躲着我。”

“已经不算躲着啦,换别人说什么也不许帮这个忙的。我爸也不行的。”

“还说‘挑滑车’呢,成清洁工了。”

“现在挑吧。”帅帅说完,发现说走嘴了,偷眼看我反应。

我装没听见,说:“睡觉睡觉。”

我们拉着窗帘,又睡了个回头觉。

(八)

睡到快十点,我们才起身。

窗帘一啦,哇!艳阳天啊!天蓝得深远、纯净。阳光雪亮的,从窗口射进来,洒了一炕。这阳光是秋阳,明晃晃的,光影分明。

走出屋门,走进阳光里。清风徐来,清爽无比。

台阶上放着大爷给我们摘下的新鲜蔬菜,果不出所料,光是南瓜,就摘了四个,那两个长南瓜(他们当地人叫它“把儿倭瓜”),都有一米长,还有两个圆墩墩的大南瓜(他们叫“角瓜”)每个都得十几斤。另外放着一大篮子茄子、扁豆、西红柿什么的。

院外的柿子树上,墨绿色的叶子像镀了一层蜡,阳光照在上面,亮亮地反着光。轻风一吹,枝叶摇曳,叶面上闪烁着油亮亮的光彩。压弯枝头的硕果上像蒙了一层白霜,一看今年就是个丰收年。

“摘一个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不行就把这棵树上的柿子全买下来。”

“好霸道的,谁惹得起你。”

“还不是图你开心。”

张辰一想可不是那么回事嘛,心存感激地说:“其实我真不值得你那么……”

“那么什么?”

“……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

“我是爱你,懂吗?”

帅帅看着我,嘴上不说,心里感动。

“今天天太好了,咱们到山里走走去怎么样?”

“你能行?”

“走慢点儿有什么不行的,现在只要扶着点儿这个拐杖就行啦。”

“好,你等着,我拿了手机咱就走。”

我回去拿手机。手机正躺在炕上不住地响。抓起来一看,是小妹打来的。

“喂?……”

“你们俩上哪儿去啦?张辰大姐来了,昨天就来了。”看来是打了半天了,妹妹气急败坏地质问。

“啊!等着啊,等着啊,我们马上回去。”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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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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