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节有一次周末,我和叔一起在酒吧喝酒。已经不早了,大概晚上11点左右,本来我和叔打算要走的。酒吧老板非要强留我们,说再等会儿,他忙完了过来和我们喝两杯,叔这个人就是不会拒绝别人,要是当时他拒绝老板也就不能发生这个事。叔说好吧,我们也好长时间没有一起聊聊了。我们就又在酒吧聊着天。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在昏暗柔和的灯光下,我隐隐约约的看这个人的身影有点眼熟。但是我没有看出来是谁。这个人朝酒吧里面走了过来,离我们大概10米远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样子。心想:我靠。那不是左部长么!我真的是冷汗直流。我当时还没有把他当成是同志。因为这个酒吧只能说是GAY比较多罢了。但是我不能让他看到我,如果他看到我,难免尴尬,虽然他也不能确定我是这样的人,但是让人怀疑猜测也不值得。我赶紧把头低下,拉拉叔的胳膊,把脸躲在了叔的身后。左兰花,从我的身边经过,走到另外的一个桌子旁边坐了下来。那个桌上已经有三四个人了。他们是同志我知道,经常来,偶尔我们还打下招呼。左兰花挺热情的和他们打着招呼,这下我就确定他肯定是这样的人了。我这心里说不出来感觉,唯一的办法就是走为上策。我拉着叔的胳膊,背对着左兰花,示意让叔和我一起走。叔被我的举动弄的挺纳闷,但是叔没有说话,起身和我站了起来。我说:“叔,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我快步的往门口走去。好死不死这个时候,酒吧老板看到我和叔站了起来往外走,大声的叫着我说:“小周,你们要走了啊?不是说好一起喝几杯么?”我一听老板叫我,心想:完了!
日期:2009-07-2119:39:48
我没有理会老板的叫声,直接走出了酒吧。估计酒吧老板和叔又说了什么,叔过了好一会才出来。我心里这个慌啊,我只希望左兰花没有听到他叫我,没有看到我。妈的,郁闷。
叔走过来问我说:“怎么了?突然要走了?”我看看叔,迟疑了一下说:“没什么,我有点恶心突然。叔,咱们回家吧。”
“没有喝多少酒啊?是不是冷气太凉感冒了?”叔说着过来用手摸我的头。
“没事,走吧,我要回家。”我躲开叔伸过来的手,现在重点是赶紧离开这。
其实不是说我怕别人知道我是同志。但是他是我的领导,那个时候关于他的传言很多,我怕到时给我乱说。就像你知道领导在外面养二奶,但是那无关紧要。如果领导知道你在外面找一次小姐,那他想整你怎么都整了。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所以我一直说我知道他是同志,但是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我也是同志。事情大概就这样,言归正传,我听到左兰花说我叔是我的姘头。我立马火气上来了。
日期:2009-07-2119:48:15
“你他妈别HB给脸不要脸还不好?你看你那德行恶不恶心人啊!”我指着左兰花说。
“你骂谁?反了你了周航!你装什么清高啊!”他的声调不是很高,估计他理亏怕别人听到。我才不管呢,我无妻无子的,我怕你啊。
“你妈个B的,我就骂你了。有你这么恶心的人么?我就是同志怎么了?我他妈也看不上你这恶心样。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上级的份上,我早他妈揍你了。”我没有半点的退让,他说我叔我真的生气了。在他眼里谁都是姘头。垃圾。
“你嘴干净点!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装什么清高?我都听人说了,你那个姘头快能当你爸爸了。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多了。”又是鄙夷的眼神,又是伤人的话。我看着他那张死人脸,我想我没有必要理智了,我想我是时候该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那我在不出手,我妈白拿钱让我学跆拳道唠?
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我盯着他说:“你妈个逼,你再说一次?”。一个耳光下去,左兰花的鼻子流出血来。他穿个短裤,像他妈的女人似的伸手像我扑来。完全失去了以往他给我的印象。以前我至少觉得他还是有技术有文化的人。尽管我讨厌他,但是我对他还是有几分的敬畏。现在?他过来居然用手挠我……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我下手也没有那么狠,我都是在躲着他的攻击,基本没有还手,不过我脸上也被他抓出一道子。别提多他妈郁闷了。左兰花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用头顶着我,手不停的乱抓,就这身手还和我得瑟?我心里想笑。我发现一个秘密,为什么左兰花头上每天都抹他妈二斤摩丝了,原来他是秃顶,已经是地区支援中央了。哎,人啊。
日期:2009-07-2202:19:54
突然有点可怜左兰花了。我们的吵声惊醒了隔壁的同事。两个同事过来敲我们的门,在外面问:“左部长,有什么事吗?”左兰花一听同事过来敲门了,立马停下来对我的攻击,装出没事的样子,变了个嘴脸,慌忙的用手拢了拢头发。然后稳定了下情绪,用平静的语气大声说:“没事。没事。你们睡吧。”我看左兰花停了下来,我也没有在动手,我确定同事回屋了,我拿起东西看也没看左兰花就冲出了房门。老子回家了,回家找叔去。
到了车上,我一看时间快四点了。我想了想,这个时候回去肯定给叔下一跳。我还是再等等吧。我趴在方向上稳定稳定情绪。我这个人就是脾气比较暴躁。但是我真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再加上那时年轻,很难控制情绪。我想换成别人也会这么做吧。五点半左右,我开着车往家里走去。到了家六点半多钟。打开房门,叔已经起床了。叔见到我这个时候回来很奇怪,马上迎了过来。
“宝贝,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叔很奇怪。
“别提了。”我放下手里的包,没有以往回来的热情去抱叔。我心里乱的狠。
“怎么了?宝贝。我看你情绪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叔一脸的焦急追问我。
“没事。叔,我去洗个澡。”我没有敢看叔,我怕她看到我脸上的抓痕,我直接走进了卫生间。我在浴室里用力的仔细洗着JJ.我要把左兰花的口水洗干净,谁知道他有没有病?就是没病他的味道也让人恶心。我反复洗了很多遍,JJ都有点红了,我才关了淋浴。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走了出来,感觉像做梦似的,不过我的情绪好多了。我一走出来,叔就发现了我脸上的抓痕。
“宝贝,你脸上怎么弄的?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叔焦急的问我。
“没事。叔,不小心弄的。”我笑了笑说,我不想告诉叔这件事,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别总没事没事的。你这个孩子就这样。有什么事你要和我说。”叔有点生气了。我看了叔这个样子,想了想:说了也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错。
“哈哈哈~~叔,我被强暴了。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了,突然间觉得非常好笑。我乐的倒在了沙发上,越想越好笑,笑个不停。
“宝贝,好好说话,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颠三倒四的。”叔看我笑成这样,知道没有什么大事,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笑够了,稳定了情绪,我拉着叔的手,说:“叔,我差点被强暴。哈哈,哈哈。”我一想到这个词,我就想笑。不行,稳定情绪……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将给了叔听。叔听完之后,立即大怒。
“你们这是什么领导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真不是东西。”叔生气的说道。然后看看我:“宝贝,你真的没事吗?”
“你指什么?我发誓除了被他吃了JJ之外,其他的都没有!”我严肃的说。
“我是问你他打没打到你!瞎想什么呢。”叔看我认真的样子,也笑了笑。
“我以为你怕我怀孕呢。哈哈哈哈!”我又笑了起来。想着左兰花那个样子我就想笑,然后我对叔说:“他打我?他打得过我吗?哈哈哈,叔,你……你可不知道他那个样子,哈哈,像个女人,还用网八拳。哈哈哈哈。他……他……他还是个秃头……哈哈。”我笑的不行了。
“你好好说话!你看你什么样子。那你把他打了吗?严重吗?”
“一个耳光而已。我没有打他。死不了。”我看着叔说。
“哦。宝贝,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我真不希望你这样。你这么莽撞早晚要惹事。你这是把人打了,要是人家把你打坏了呢?叔都和你说多少次了,遇到事情要冷静,你怎么就是不听……”叔又开始教育我,ONLYYOU~~~~~~“是他先不尊重我的。我都被人欺负你了。你还骂我,向着别人!”我假装生气的对叔说,转过身去,假装不理叔。我怎么能生叔的气呢,叔说的对,我太不冷静了,他是担心我被别人打了。
“好了。好了。叔不说你了。”叔看我生气的样子,坐过来把我搂在怀里。
“呵呵。这就对了。叔,我要是真被强暴了,你会不会要我了?”我抬起头,嬉皮笑脸的问叔。不过我还真挺恶心强暴则个词的。大老爷们被强暴,我想我会红的。
“出了没有?”叔也和我开起玩笑了。
“出了,我得爽完再动手啊。哈哈哈哈。”
“呵呵。揍你。那以后上班怎么办?”我知道叔也担心这个。你说我以后上班的话,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不好办。
“管他。爱怎么办怎么办。”我用力的把头往叔的怀里挤了挤,用力闻闻叔身上的味道,香、温暖。还是叔的怀抱温暖,我闭上眼睛,想睡了。叔也没有再说话,估计他知道我也累了,就静静的搂着我,坐在沙发上。我不知不觉的,真的睡着了。
记得《春光乍泄》曾经有一句话:离开时我拿了他一张相片,我不知道哪日会再见他,但我可以肯定,如果想见的话,我知道在哪儿可以找到他。
有的时候回首往事,感觉自己像个老者又彷佛是在品味别人的故事,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几年间,我已经老了。心已经不再荡漾。叔给我留下的不是一张照片,而是在我的心里狠狠的烫上了一个烙印,也许这辈子都无法抹掉。
那天睡了之后,叔没有叫我。等我醒了,发现我的身上盖着个毛巾被,叔已经走了。我拿起电话,想给叔打电话,一看,有条信息:宝贝,看你睡的很香,没忍心叫你。你好好睡一觉吧。不爱去公司的话就辞职,自己看着办,记住别意气用事。我今天早上有事,先走了。看过叔的信息之后,我放下电话,算了,不给叔打电话了,免得他和我着急。我在想,该怎么办呢。去公司的话,我怕左兰花也在尴尬,我怕左兰花和我没完没了的,让大家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挺难为情的。可是不去的话难道就不干了?反复的在想。后来心一横,妈的,还是去吧。不管干不干这事也得解决啊,就是辞职也要有手续啊。我看看时间,11点不到。我穿上衣服,找个邦迪把抓痕贴上之后,开车前往公司。
我低着头走进了公司。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直接走进我们部门的办公室,胡部长也在。
“周航。怎么才来?”胡部长看着我。我感觉办公室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有点事。不好意思,胡部长。”我站在胡部长的办公桌前,轻轻的弯了下腰。
“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胡部长说着就站起身来。我心想:晕。左兰花看来是和我们部长说了。不然不可能单独找我。我随着部长来到了我们的会客室,胡部长把门关上了。
“喝点什么?”胡部长问我。
“您喝什么,我去倒。”
“水吧。”胡部长表面平静。我心里开始打鼓了。我倒了两杯水过来,偷偷的观察部长的表情。看不出来。领导都是喜怒不形于色。
“周航,坐吧。我想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吧?”厉害,把球踢给我了。我看看胡部长,心想:妈的,爱怎么样怎么样办,反正辞职的心我都有了我还怕什么。
“部长,我,我不想去工程部了。”我低着头说的。
“为什么?”
“我想你都应该知道了。左部长应该和你说了吧?我就不过多的解释了。”我看着胡部长说。无所谓了,反正就这样了,说开了更好。
“和我说了。左部长说你们之间有了点矛盾,你动手打了他,他今天早上让我对这个事情做个处理。”左部长喝了口水依然很平静的说,但是眼睛就没有离开我的身上。看的我毛毛的。我心想:你个秃头兰啊,下手够快的。我今天就和你拼到底了。我在打赌,他肯定不敢告诉胡部长原因。
“是的。我是打了他。但是他也打我了。而且是他先动口的。他不配当我的领导,我不喜欢他。”我实事求是的说。
“领导动口说你几句有什么的?至于到动手么?这是公司,不是你在学校!”
胡部长声调提高了不少。但是面部表情依然是平静的。我真的再想他们这功夫都是怎么练的。显然胡部长理解错了我说的动口。可是我也不能说他先洞口吃我JJ啊。真是憋死我了。
“他人身攻击,侮辱我。说很多不应该在工作上说的话。所以我气不过。而且我已经警告他了。”我也不管了,理直气壮的说。
“你说这种情况怎么处理!说,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胡部长看我态度挺硬,语气放下来不少。
“胡部长,具体原因我不能说。如果左部长能和你说的话你就去问他。反正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大不了我辞职。您也别为难。我知道你一直很照顾我。”我也只有实话实说。你左兰花不说为什么,我也肯定不会说。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知道辞职,不干了,炒老板鱿鱼。就不知道怎么去解决问题。我告诉你周航,虽然你表现不错,但是你如果不改变你的这种行为方式你没有大出息。”胡部长教训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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