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亲他到第一次和他同床到他打我我就开始问自己:翟峰是不是就是那个我可以爱的男人!值得爱的不会伤害我的人?即使他知道我那晚上摸他,即使他知道不对我说这些话也是可以的,即使他知道少我一个实习生根本无所谓他还是以玉帛的胸怀对我帮助与教导(说教导会不会严重了点!)
有时候回想从前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没有波澜,现在落在笔尖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些虽不是浪花却也能成为搬不走的卵石。
经历了广告推介会之后,我和翟峰依然像从前一样,从空间大小,肉体靠近来说没有变化。可是总感觉多了些什么可能是自己的想法,难道是多了些暧昧?
最受不了别人为我激动,就拿初中时候来说。第一个暗恋的男孩就是因为年少无知为我流过一次眼泪,我就百折不挠如狼似虎的深陷泥潭难以自拔。那时候将他给我写过的信或者我们传过的纸条都一一的保留,有的甚至贴上了胶带。而今天那些年少青涩的证据依然藏在家里的抽屉中,偶尔翻看曾经的味道扑鼻沁心。
在那半个月之后因为准备筹划上次推介会的原因单位很慷慨的发给我有生以来第一笔钱2000元。两千元!够多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啊!钱是部门主任给我们发到手的。上次说发的补助也只是上下班路费300元而已,所以接到钱的第一刻就很想直接跑到翟峰的办公室然后微笑的大声的跟他说:我请你吃饭吧!
而当我正要准备这么做,也已经到门口的时候翟峰却突然踉踉跄跄的开开门,他脸色发紫,很深很深的大口呼气。我吓坏了:领导你怎么了?
“快跟我去下医院”说完就自己先走向电梯,我一路小跑跟在后面,我紧张坏了。这是中毒啦?看样子他开不了车我也不会开车。于是招手出租车一路奔向医院。
到了医院翟峰的脸色还有身子缓和多了,但依旧按常规看了医生开了点药。
医生说是心律不齐引发的心绞痛我就问:“领导没事了吧?”
翟峰紧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没事我和他就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来苏水的味道混合着走来走去三三两辆的等待救赎的人们。
我用手轻触了一下他的脸:啧啧很难受?本来今天打算请你吃饭呢。我发奖金了!
翟峰没回应过了半晌他用很轻的声音凑过来跟我说:老弟现在我不是你领导我跟你说件事你别跟别人说。
我诧异的点点头翟峰接着说:我离婚了……。
我:他:其实早就离了我的嘴张开一半说话的时候都忘了闭上:怎么了为啥啊?
他的眉头紧皱了一下:因为……她和我妈有矛盾。
其实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这句话却让人觉得很不负责,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翟峰的媳妇不能生孩子,翟峰的老妈在中间坚毅的搅和了一年多,最后翟峰的媳妇受不了于是就分手了。
他说完那句话我虽然有点似懂非懂但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是快乐的!这快乐就源自自私的占有和欲望。“有人欢喜有人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能免俗的人难免会有或大或小的幸灾乐祸。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