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日子其实没有一周3天之后就出院了。这3天翟峰下班就到医院看我一眼,其实真的只是看一眼!寝室的同学也都来了,小佳直接把我的笔记本也带来了。呼呼啦啦的让我觉得反而静下了心,这回也不那么沮丧了,用友情的力量抵挡请伤,这是最有效缓解的方法。
正赶上期末考试的时候却有病了所有的考试要等到一年以后跟下一届再补,这一点我到不担心关键是寒假到了,我又不想回家让父母担心况且家里打针看病也不方便。最后是翟峰打电话给我父母说这个假期在单位实习才搞定!但是我们学校很恶心的事情是假期寝室不开门的!
最后决定“租房子”,而这期间我还是很犯贱的盼望翟峰让我去他家,可是他真的没有提,人家又不傻会招我这个“祸水”进家门。
但翟峰还是帮忙了,帮我租到了一间很便宜的房子,500块钱一室一厅的那种。还是新楼,家里家具什么的很全。房子收拾和被褥整理都是寝室小佳他们帮我打理的,可是唯一让我揪心的是这房子离翟峰的家太TM近了,一个小区我租的房子是他们小区高层,他住的是高层前排的连排2层。这是我出院翟峰送我的时候我才知道的!
他的话是:“你这孩子需要领导教育你再说你还得打针什么的住着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很不情愿:真搞笑都不是一路人还能住一个小区?
其实那天谈话之后我不怎么愿意见到翟峰,我觉得不见不想会没有那么痛苦,明明触手可及可却不能拥有的感觉,很不爽。
翟峰边开车边说:“那怎么大路的人也可以扔点必需品给小路的小破孩啊!”
租的房子小佳他们给我收拾的真是干净啊!就干净的铺好了床上必需品了!不能做饭本来就没有钱了还要还人家的医药费。吃饭在不自己做,我是想饿死还是怎么着呢?
翟峰帮我拎着东西进门,环视一圈:“你去我那吃吧?”
“不用了,翟哥,谢谢你了不用你管了我能应付的来你就是我领导你看这么帮我我不好意思,您忙去吧。”这酸溜溜的话真的就把他打发走了。
翟峰沉默了一会:“行吧那我走了别忘了打针。小区门口有诊所就上次给你打针的那个大夫”
关门声响起之后,我就拉上窗帘一头钻进被窝,不去想那些费神的事,特别是小路与大路的那些贱事!
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的天亮,第一次租房子的感觉还是很好的,虽然不是自己的房子。但是就觉得这屋子亲切的很,觉得就是自己的家,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可是有伤痕的时候总有一个窝让自己舔舐伤口。
打电话给小佳借钱,小佳慷慨解囊打了1000块钱给我,那时候麻辣烫3块钱一碗,那时候兰州拉面4块钱一碗,那时候肯德基8块钱一个汉堡,所以那时候的1000块钱已经很多了。一夜没有进食一早赶快去寻觅吃的,可是这小区的门口就只有那么两家餐厅一家西餐一家饺子馆剩下的都是什么洗车行、银行、五金日杂、我先是慰劳了自己请自己吃了一顿饺子,真舒服啊!赵丽蓉不说嘛:坐着不如倒着,好吃不如饺子。
吃饱之后第一站就是看看公交站点,还好交通还算便利,有一路车的下一站就是一个市场,索性就去看看。市场虽不大可是什么都有卖的:我只拿了100元钱就购置好多东西:炒锅18块碗3个盘子和盆各两个筷子一沓是15块钱还有一个40元钱的“半球”电饭锅最小的那种,再加上一些菜和米还有鸡蛋一共73块钱!最后加上20块钱的盗版电视剧2部《巴厘岛的日子》还有《巴黎恋人》都是韩剧够墨迹够经典也能打发时间。我的厨房生活和精神生活就此搞定。
那天的小心情还是不错的,有一种自己真的突然独立的感觉,最后坐车回到楼下的诊所去打针,尼玛那是诊所吗?那明明很就是社区医院啊!这要是打一针得多少钱啊。
进门之后我就说明病情而且急切的问了下价钱,还好一个屁屁针加一个消炎吊瓶只要40块钱。小针扎完打吊瓶,给我打吊瓶的是个男大夫岁数应该和楼主差不多。楼主说实话没见过皮肤那么好的男生,身高和翟峰差不多感觉也挺壮但是不显胖。眉毛不浓但是很有型,眼睛是那种很韩式的单眼皮,五官之中最好看的要数鼻子,不大不小鼻梁挺直。说实话吧要是以前这就是楼主感冒的外形,我看他胸前的牌子相片可没有本人好看,上面除了照片还有名字:于小余
小时候总是很害怕医院里来苏水的味道,感觉是苦的是给病人闻的。长大之后觉得医院或者诊所可怕的不是药的味道而是很多的孤独和空旷。那个小于医生给我打完吊瓶我就一个手拎着吊瓶往外走,走在寒风中因为吊瓶的温度低所以感觉扎针的地方隐隐作痛。而且越来越痛向上一看竟然滚针了。
立马掉头冲回诊所边进门边喊:大夫滚针了滚针了!
那个小于医生第一个从办公室冲出来,把着我的手说:“我看看你先别乱动”
那一刻我觉得这个医生声音不当电台主持人真是白瞎了。那声音很磁性或者说很雄性。可真是回去了一下,我在市场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还落在诊所了。于小余给我又重新的扎完针告诫我不要动力,于是我就坐在诊所的长椅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去体会一个人打吊瓶的感觉,翟峰在做什么呢?他会不会去我家看我呢?
总愿意顾影自怜,其实一个人打吊瓶有什么呢?人生总归有一半的时间是一个人。
打完吊瓶天都黑了,我拎着东西走回家路上不知怎么的就七拐八拐绕到了翟峰家附近,看到了他的黑色破捷达,还有他家的灯光,心里莫名的酸楚了一下。没了音讯没了问候我和他真的就在这大路与小路的岔路口分道扬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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