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3天。我和老大就归队训练了。
老远就看到教官在指挥这大家那里训练站立军姿。我和老大走了过去喊了声报告。那教官说声归队,脸上一点表情一点表情也没有。我本来觉得发生这种事,他作为肇事者应该来看望下我,可是那三天除了总教官和教导员有来看望一下,还有我那群兄弟。他并没有出现。我当时就隐约觉得这人不简单,能让总教官来他不来,是有点能耐。我也觉得自己很危险,我想我应该算是得罪了他吧。很希望军训快点过去。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地方多呆了。但怎么说还是必须得面对他,我做好了忍受一切的准备。我事先就和老大说好,无论发生什么,没有我的意思你不要出手。我知道老大明白我的意思,他只是艰难地点点头头。
站军姿我尽量让自己站得标准,身子挺得直直的,我不能让他抓到一点把柄。这样的日子真的是神经高度紧绷,一刻也不敢有所松懈。
教官在我身边一直走来走去,不时对我身旁的人发出吼喝声。
“手伸直点,你们要记住这里不是家里,这里不是学校,你们现在就是半个军人,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做事麻利果断,不要拖泥带水。记住了没有??”
“有!”我们齐声喊着。
我身边一个同学,用手轻轻挠了下后背。但是,却被教官那犀利的眼睛给瞧见了。
“你!出列,俯卧撑100!”
那位同学只好乖乖地走出队伍,两手撑在地上。朋友们,那地板可都是一些小碎石子啊。两个掌心就这样压在上面。当他做到60个时就趴在了地上,那教官怎么可能心疼他呢??只见他走过去,对那同学轻轻说,限你5秒钟内马上爬起来,否则我就叫队里最重的坐在你身上做。这时,不知道谁没有长脑袋,竟然发出笑声。那教官就好像是被羞辱一样转过头来大吼:
“笑的人出列!”只见两个同学,乖乖向前迈出了几步。脸色明显发白了。
“绕着操场跑二十圈!”
一声令下,两位同学转身就朝操场跑去,这时那位俯卧撑的同学,撑起双手,咬着牙,把剩下的四十个一口气做完了。最后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只有鼻息在重重的喘着,手掌心都有血渗了出来。
这时,教官才说全体休息。大家像弦上的弓箭一样,突然之间失去了拉力一样,大家都长吁了一口气。
有的人开始交头接耳:
“他以为这里是军营啊!!”
“就是,就是!我们是来读书的,又不是来参军的。”
“真的太没人性了!”
“要向教导员说明一下,至少更换个教官!”
“我同意!”
大家,有一嘴没一嘴地讨论着,这时教官朝这走了过来,我正在揉着腿。只见他走到我面前,我当时以为他是来向我道歉的,瞬间听起胸来。谁知他开口说:
“你过去监督他们两,我回办公室一趟!!”语气带着命令和威严。
我肯定是没有不同意的份的,心里有点失落。乖乖地走到操场看着他们两跑。看着教官渐渐远去的身影,我有种冲动。他们两个突然有人倒了下来,另一个过去搀扶他,我转身看看教官已经没影了。于是跑过去一起扶其那位休克的同学,脸色明显十分苍白啊!这怎么还能继续跑呢?我让同学把他抬到阴凉的地方,给他扇风、按摩!很快清醒了过来。我让他们两坐着休息不要跑了。并嘱咐了大伙不要说出去。
过了一会,教官回来了,口哨吹了一声,号令大家集合。很快我们都站得整整齐齐。他朝我走了过来,脸色十分严肃。
“你!出列!”
“是,教官!”于是小跑的跑到队伍跟前。
“跑完了??”他有点轻蔑并带着怀疑的口气问我。
“报告,他们休克了,还剩两圈!不能跑了!”我头动都不动的看着他。
“谁作的主张?”他口气很硬的吼道。
“报告,是我!”我作好暴风雨来的准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