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一直想着主席的请求、学习部肯定是稳稳当当地坐这个位置,但到底要不要转部门呢?其实我自己本来就没太好高鹜远、当个小官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想做出头鸟、可转而想想加入主席团利益是否能够得到最大化呢?诶、真是头痛。算了、先准备下午的羽毛球社的选拔赛吧!要进球社可不是靠耍个嘴皮子就能顺利过关。这里全凭真本事说话、功夫不过硬只有挨打的份。
下午是第一轮选拔、按淘汰制竞选。参加的人共有六十几人次、想要过关就要参加三次淘汰赛、每次淘汰一半的人数。三轮过后剩八人算是羽毛球社的正式成员了。而社方还会根据被淘汰选手的更方面包括技术水平和临场发挥状态进行考核。从中再选出两名成员。所以即使被淘汰了还是有机会进社的。
我用的拍是YY、感觉只有YY拿着有亲切感。
下午、背着拍来到比赛地点、因为天气不错,一派风和日丽也没什么风、所以就选择了户外的场所。其实不只天气原因,据说今天X大过来挑战我们学校。社里说本意是希望改天、今天要选拔可能没时间和心情。可X大表现得有些蛮横,丝毫不作退步。一般对手下了战书、如果不是特殊的原因都会接的。从尊严上出发、这点绝对不容侵犯。
不过事情本来是一边竞选、一边比赛。但事情到后来却有点不受控制了,亏我们社长才智过人、很有效地利用了不容浪费的宝贵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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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场一共有八个、每个场地都有两名裁判。裁判是社里人、也有体育部派人过来的。虽然是自己组织的社团、但还是要牵制于体育部,平时有什么重大比赛或是社团活动都要通过体育部批准才行!
很快选拔赛就开始了,我被安排在第二轮。第一轮的时间就看看大家的水平或热身热身、比赛规则按五局三胜制、每局十一个球。谁先获取三局后面的就不必再进行了。
比赛都陆续开始了,场外观众挺多的,啦啦队、凑热闹的、有目的的都来站在一边。
我来到三号场、站在两个男生旁边、就听到他们两个交头接耳:“据说这个之前就和李社过招了,还胜了李社一局呢?不太简单、估计能进。”
“我也这么想、听说李社也很看好他、私下的关系都好成拜把子了,多多少少都会放点水吧!”他们口中的李社是现任球社社长李彦。不但技术高超、当然和国家对自然有段距离。而且人也仪表堂堂、落落大方。据说女朋友还是某公司董事长的千金。
我顺着他俩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身穿米色球服、身高大概1.75个的陌生男子、身材不错,棱角分明,正聚精会神地等对手发球、额头上有细汗泌出、在阳光下微微泛着白光。而对手是一个身穿黑色球服身高与对方相妨但体型稍胖的男生。正等着裁判检查球、马上就开始比赛了。
各自的啦啦队也开始为自己的英雄们打气加油。
“一郎一郎、技压四方!”
“一郎、加油!”
“一郎、必胜!”
“一郎、一郎、啊啊啊啊!”
这也太夸张了点吧!那个叫一郎的成神了?现场十分混乱…
慢慢地便知道了那个叫陆一郎的对手叫刘建峰。
比赛开始了、刘建峰率先发球、只见他微微侧身、拍子高高挑起,球高高地飞了过去、给了陆一郎一个后场球。陆一郎见势快速地操纵着后退步伐、左手举起,配合着右手的动作、身体微侧、便将球帅气地回击到对方左后方。而刘建峰处理球不当、左边明显让他颇为吃力、只能侧过身使力一拍。球免强过了网、却在网上方、陆一郎明显知道对方会做出这一步、只是将拍轻轻一点、球自然落在对方网前、而当刘建峰缓过神时想扑上前去救球却已是来不及了,这前后也不过两秒钟。刘建峰太慢了。看来是没戏了,一开始就被对方抓到了主动权而且暴露了自己的弱点、这无疑是致命的。对于刘建峰来说有一场苦战要打了。而侧面看陆一郎、稳操胜券的自信已经明明白白摆在脸上了,啦啦队的女生更是迷得不行、才一个球便晕得一塌糊涂了。这种场面不能说陆一郎有多强大,只能说对手太弱小了。加之之前的传闻、心理上占据了弱势。碰上这烫手的山芋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突三后肩有人拍了我一下、是梓斌。嘿、这家伙好些天不见了。
“怎么?还没到你么?”
“我下一轮呢?”
“那还有心思这里看别人得意啊!”
“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嘛!”
“哈哈!走,我陪你练去。热身热身。”
“好啊!”我瞄了一眼陆一郎便转身和梓斌挤出赛场。
突然发现梓斌的球技也不是盖的。我们拉球拉了二十分钟左右就轮我上场了。很轻松、二十分钟就解决了对手。
后来X大的人从室内场出来正好经过比赛现场。有一个人很嚣张地说这一届也不过如此、而且当着李社的面说了出来。李社让他与陆一郎来一场。结果以3:0直接被和谐了。最后狼狈逃离。而陆一郎因此不仅正式成为羽毛球社成员、而且名气上就更大了。
晚上刘教官发短信说估计这两天就回来了,让我别太想他。我故意说我已经有人了。他马上打电话过来怒气冲天地训斥我怎么那么不自爱、是哪个兔崽子想早死啊!还发出磨牙的声音。我听了直想笑、太可爱了。最后还是以一个吻结束了电话。一个当兵的搞得那么浪漫…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去了一周、始终再没有收到刘教官的电话和电话。这一周我也忙于竞选就没有顾及到刘教官。最后我选择了加入主席团。羽毛球社也顺利进入。大学生活也就此展开。
当我恍然时间已过去一周时,我才突然想到刘教官早应该回来了。难道他回部队了也不和我说?发生了什么事么?
早上上高数时,有同学说外面有人找我。于是我从后门退了出去、我心里想一定是刘教官回来了。当我出门看见走廊里站得那个人对我温柔地微笑时,我的心砰的一声仿佛什么碎裂了。一股恐惧感袭遍全身。
他对我笑了笑、很温柔。
我眼里只有一个头上缠着白纱布、右上角还透着些许淡红。他的眼神有些倦怠、相逼是累的吧?一定很累!
王教官忽然张开了双臂、我条件反射地一个劲儿蹦过去紧紧抱住了他。尽管我心中有万个问题、千般无奈。但此时我很需要这个拥抱,抱紧点、再抱紧点……
我们彼此都没有讲话、王教官只是用脸轻轻磨砂着我的耳朵、很舒服。
“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我边抽泣边撒娇地把头埋在王教官胸膛里打转。
“没事、不小心磕的。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弟……”
“别说!先别说好么?再抱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就这样、我和王教官将近拥抱了十分钟才松开对方。他还是穿着迷彩服、有些泥土仍显得干净。
“哥。你吃午饭了么么?”我抬头看着他。
“还没呢、等你一起去吃。想吃什么?”王教官揉了揉我的头发。
“你想吃什么就是什么、”我捏了捏他的腰。
“哪有这样哦、做哥的当然要问弟弟啊!”他不依不饶道。
“那随便吧、哥,你在那过得好么?”
“好、弟,你真的没事么?还是……”
“没事!真的没事!”我抢着回答。把头又埋进王教官的胸膛里。乘此拭去眼角的泪水。
“诶、你这孩子。”他来回摸着我的头。
“哥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去?”
“今天都有空呢!明天才正式报到!”
“恩、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
我们随便在学校外面的小炒店炒菜吃。表面上我因为王教官回来感到很高兴、其实内心一直问自己他为什么没来?他出什么事了么?他也回来了么?他是队长、所以要最后才能撤离……等等纠结的问题。但是我又不敢问王教官,我怕,我真的怕。我怕他出了意外、甚至……不会的、如果那样子的话王教官就不会现在这样子,说明他还活着。他是铁打得、他行的。他是刘君皓啊!
就这样我自己给自己提问、然后自己给自己解决问题。吃饭时也心不在焉。
“弟。你不是不喜欢炒青椒么?”王教官嘴咬着筷子、歪着头问我。
……我还在想问题中、没注意他……
“弟、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王教官头更歪了,以便于能和我对视上。
……我仍沉醉在问题中……
“弟、你到底怎么啦?”王教官放下筷子,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啊?哥。刘教官他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现在在哪里?他伤得严重么?他没死吧?告诉我!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根本就没从刚才的沉思中反应过来,就抓着王教官的手用力摇晃着。
“弟……”王教官用错愕的表情看着我。明显是被我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不过他又理解似的缓过神,让自己镇定了一下。
我自己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开了王教官的手:“额……那个……哥……”我不停滴用牙咬着筷子,脚来回磨着3地板。发出嘶嘶的声响。糗死了。卢赧龙你怎么不去死啊!啊啊啊!
“先吃饭、弟。吃饱饭哥再和你说。”王教官的脸色严肃了几分、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试图让我的心情感到舒坦。
“嗯……”我装作很闷骚似的低着头不停滴扒饭。王教官也一边给我夹菜。还给我夹青椒。我嘴里嚼着青椒、那味道灌满我的鼻腔。好臭啊!尼玛、哥忍了!
“弟、待会儿陪哥去医院换下纱布。路上咱再慢慢说。”
“好。”
吃完饭从店里出来,王教官拿出一根烟叼了起来。正准备叩响打火机。
“哥、你不是不抽烟么?”我很疑问外带些许气氛地口气质问他。好像人家抽烟跟个犯罪似的。
“诶、给憋坏了。弟、你是没有亲身体验去过灾区,尤其是那种重灾的地方。到处充满着绝望。弥漫着各种混杂的味道。当你发现你救出来的人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时、你的心情会变得无比低落。不是因为救援白费了、而是觉得这个生命就这样结束了、你会认为如果自己再快点,如果自己更强大点,如果自己更早点,是不是那个生命就会安全了呢?救援不仅仅拼的是体力,它更消耗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哥不得不靠抽烟来缓解压力。这一抽就抽出习惯来了。”王教官把打火机收回袋子,把烟夹在了右耳上。
“哥。真的很心疼你。原来大家在灾区经历的远比想象的。说实话、每天面对着不同类型的死亡。真的会让人容易绝望。精神都会出问题的。”
“恩、就在回来的前些天。我还和君皓一起面对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因为这种压抑心理引起的。我们两个能捡回这条命都谢天谢地。但是君皓他却……”
“却……怎么样了?哥!”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儿了。怦怦地跳个不停。
“诶。”王教官叹了一口气,“那天晚上我和君皓照常巡逻,值班。以防突变的情况。突然,我们听到一声尖叫说有人要自杀了。我和君皓立即冲到发声地。只见一个中年人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正对自己的心脏。当时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去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旁边围了几个人。我和君皓冲过去,那人就大声嚷嚷起来:”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再过来我就马上捅下去。“那人的心情显然是遭透到了极点,看他篷乱的头发、不整的衣衫,一副十分落迫的样子。两只发红的眼睛不知是睡眠不足还是伤心过度使他都苍老了许多。我和君皓立即疏散了周围的群众、并通知医疗人员守在一边随时应对突发情况。”我跟在王教官的后面,踩着他的影子显得有些调皮。
如果日子可以过得清淡点,那未必不是好事。起码不用去忧愁太多的事情。都说忧愁会使人更快老去。在风平浪静的日子、守着自己爱的人。无论是看细水长流还是听风吹雨打。一切都可以用享受安逸的心态去面对。
我坐在病床边,拨弄着他的手指。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的睫毛并不长、反而显得有些零乱。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享受着此刻的安逸。
“指甲太长了,你看里面黑黑的,我帮你剪吧!”我把手递到他面前,他默许地点了点头。
手里拿着指甲剪,很小心地一个个剪了过去,并且帮他把每个指甲都修平了。
很难得看他现在这样安静的样子。平时火爆的脾气都造就他做事横冲直撞,其实安静的他也有别样的味道。
“肚子饿么?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他摇了摇头,并且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心里知道他怕我跑了,现在他害怕孤独。他寂寞很久了。
“放心吧!我不走,来陪你几天。已经请假好了。”我拿另外一只手抚在他的手背上来回摩擦着,传递着我们彼此内心的情感。
“嘿嘿,好。不许骗我知道么?晚上就和我睡了!”这家伙终于开口说话了。
“可是你腰上的伤?我睡旁边一铺。没得商量!”这家伙又想七想八、可腰上的伤确实不能磕碰。
他用些许埋怨的眼神看着我,脸上还是洋溢着满意的表情。
“宝、坐了一天的火车累了吧!先睡会!”
“是挺累的,都开始犯困了。”我一直打着哈欠。
“宝,你过来躺我旁边,我和你说个事。”刘教官朝我勾了勾手指。
“什么事啊!这样说不行么?”我想他又想那个什么了。
“你过来,不然我不踏实。”真有理由。
“那你不能乱动啊!不然碰到伤口就麻烦了。”
“你真是磨叽,再不过来我可用强了,别看我现在是个病人,弄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实相点就快点过来。”人家都这样发话了,我也只好乖乖爬过去。
刚钻进被子,刘教官就用一只手搂着我。
(紧接着没有XXOO.朋友,你没听错。)
“宝,这事我想该和你说说。”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你还记得那个李教官么?”
“就上次一起出来那个?”我搜索着脑海。
“蒽,其实他喜欢你。你不知道吧!他是个同性恋,而他是同性恋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住院那会儿,他就和我说他喜欢你,他想上你。因为你是我带的,想让我帮个忙。当时我不知道自己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当时踹你那脚看到你张脸也确实有不忍心的感觉。但也没法说得上喜欢。”不知为什么我有些慌张,我抓着刘教官的手。
“小李之前就有和自己带的学生搞过,我也帮过他。他那人就是看上眼了就搞,搞完了就扔。我们也见惯不怪了。当时他请求我时我说不出那种感觉,我就想:如果对象是你,让你小李子搞也至少让我先搞下吧!对,没错。我想做你。没有爱的性。”刘教关用锐利的眼神看这我,很专注。
“搞男人部队也不少,但大都是为了发泄。你情我愿就行了,我也和一个兄弟做过,不过我们都是为了性。仅仅是性而已。李子他不敢不听我话,我让他别动你。我说我看上你了,其实我也是想尝尝感觉。李子也只是嘿嘿一笑,说如果我看上了他他愿意让我上。诶,够贱吧!他就贱人一个。其实,当时我上你时我挺紧张的,因为我发现一点,你喜欢上我了。可那时凭良心说我没有喜欢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有点气馁了。他不会这时也不喜欢我吧!因为性?
“晓玲的事让你远离我时,我突然发现我的心也会有那么一丝隐隐作痛。尤其是看你和王明一起时,你也知道王明和我一直都是队里两个佼佼者,我们的表现一般都是平分秋色的。看你和他一起时,我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
“那你现在和我一起是因为和王教官攀比么?你因此有了满足感和胜利感?”
“不是的。”刘教官朝我吼了一声,“啊!好痛!”他拉到了伤口,我赶紧给他吹。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吐了口气,“宝别气我好么?”
“恩,不会了!”我用力点了点头。
“我承认一开始确实是因为和他攀比,但后来我发现我爱上你了。这样有目的性地去做一件事久而久之反而当真了。其实我也有过后悔,后悔爱上了你。毕竟同性恋不太好,但我却发现晚了。因为我不能自拔了。不要怀疑我好么?”我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爱情,我就是很想拥有你,我很怕你被别人抢去了,很怕失去你。我的心也会为你抽痛。难道这还不算爱么?这可比和晓玲谈恋爱那会儿要来得强烈啊!”
这是我和刘教官第一次那么交心的谈话。真的很刻苦铭心。这家伙藏得太深了。
“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受伤的,不想让你担心。可看你出现在门口那一刹那时我真感动了。我在想这是不是上天安排好的呢?我有时都会觉得我是幸运的。如果没有那一脚,如果没有李子,如果没有王明,如果没有你,…太多的如果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加在了一起得出了一个解:我们在一起了。”
在刘教官未道出这段话时,我心里也觉得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猛太突然了。就像许多读者说这是一部琼瑶剧,这是意淫贴。我知道刘教官并不是被我掰弯了,也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只不过是一开始的意气用事造就了后来的一幕幕,沦陷了我们彼此。感觉一来,就喜欢上了,不需要太多的回环曲折,太多合理的理由。这是刘教官给我们之间爱情的总结。是啊!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就够了。
现在终于把这段完结了,我也舒了口气。其实想告诉读者,爱情都是艰辛的,没有哪份爱情是可以轻而易举获得的。我有时想当刘教官发现自己对我动情时是否有恐惧,有悔意,有迷茫…这是他的艰辛。部队里是难以容下同志情的。然后他却从未对我吐诉过,他都吞下去了,这是他对我的包容。这就已经够了。
其实本来是不想把这段那么早贴出来,是要作为结尾部分的。但是每天都要面对吐槽,我的头着实大了。
这个悬念还是别搁得太久,不然我都快被轰炸得体无完肤了。
写文真的很累、要学会隐忍,只希望能多些理解作者的读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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