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拜天地第八章咱们中病了
第二天,天刚亮,在大灶上吃过早饭,陶土虎就和刘山炮一起走在下山的小路上。
两个人虽然并肩走在一起,却都眼睛看着前方,默默地没有一句话说。
陶土虎知道,刘山炮还是为昨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不光是他,自己心里也是觉得情绪复杂,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就这样走过了一道山梁,走在前面的刘山炮突然弓起身子,迅疾的从腰间把盒子枪拨了出来,朝着树丛里“啪啪”就是两枪。
陶土虎一惊,正要伸手拔枪,就看到刘山炮仰头哈哈一笑,对着他说道:“兄弟呀,咱们中午的下酒菜有了。”
说完,就走进树丛,从里面提出了两只鲜艳的野鸡。
陶土虎心里高兴,赶紧跑过去,从他手里把野鸡接过来,转着看着,笑着说道:“你好眼力,山炮哥。”
刘山炮举起手,朝着枪口吹了一口气,说道:“嗨,我从小在山上,就跟着我爹的马夫,天天在山上逮野物,这算啥呀。”
说完,又盯着陶土虎手里的野鸡,惊诧的说道:“嗨他娘的,这还是两只公的呢,你看这毛多新鲜,母的毛土里吧唧的。”
陶土虎一看,果然如此,看到这两只公野鸡虽然死了,却还是紧紧地连在一起,一只趴在一只的背上,两只爪子扒拉着下面的那只,一只鸡嘴还在死死的钳着下面那只野鸡脖子上的毛。
陶土虎也是奇怪,就把两只野鸡翻转过来,两个人惊讶的看到,上面那只野鸡的屁股上,一条红嫩的粗若蚯蚓的鸡巴还在直直的撅绷着,一直插在下面那只野鸡的鸡屁股里。
看来,是两只躲在树丛里正在交配的公野鸡。
刘山炮看到这些,就咧咧嘴,抬起手挠挠头皮,说道:“我操他娘艾……这是咋回事?这公的和公的咋还操上了?”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脸色呼的一下都红了。
陶土虎赶紧叉开手,一手抓住一只鸡,死劲的想把两只鸡分开,可是费了好大得劲,鸡屁股上的那根鸡巴还是牢牢地插在鸡屁股里,拉不出来。
陶土虎一生气,一运劲,使劲一扯,那鸡巴就断了,冒出了几滴紫血。
刘山炮站在一边,看到这样,就一拍陶土虎的肩膀,眉毛一扬,哈哈笑道:“兄弟,弄断它干啥?管他公的母的,男子汉大丈夫,结义的兄弟,都是情义做主,遇到关口,脑袋都可以给对方,喝酒、吃肉,嘻嘻闹闹,啥都不算过分,两个人高兴就好,管他娘的这些那些呢。”
陶土虎一听,心底里一股豪气就升腾起来,把野鸡往身后背的褡裢里一扔,就抬起胳膊一把搭上刘山炮的肩膀,两个人说着话,往山下走去了。
一路走着,刘山炮就向陶土虎问道:“土虎,我知道你已经成家了,娶媳妇了,山菜咋比你大那么多?”
陶土虎皱皱眉,苦着脸说道:“那有啥办法,八岁的时候,俺娘就给俺娶了她……”
刘山炮又挨近他,凑到他耳朵上说:“那青鹅呢?他跟着你跑了来,你咋处置她?”
陶土虎一听,就愁绪百结,步子就慢了下来,干脆找到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刘山炮挨着他坐在一边,看看他的脸色,说道:“咋了?愁了?”
说罢,攥起拳头在他胸前捣了一拳,笑道:“你小子有艳福呀,还不知足?家里有个老的,又找了个嫩的,你还想咋的?有的地主老财,还有没找二房的呢。”
陶土虎也回了他一拳,说道:“去你的,你笑话我。”
又看了看刘山炮,神秘的问道:“山炮哥,你也不小了,和女人睡过没?”
刘山炮讪讪的笑了一下,仰起头想了一下,说道:“也算睡过,也算没睡过。”
陶土虎就不解的问:“这是咋说的?”
刘山炮抬起手挠挠头,说道:“我十八岁那年,腊月里,过年的时节,跟着二叔下山劫大户,那晚上一直跑到泰安城外的胡家庄,那村里有个胡大户,儿子在南京,是个大官,家财豪富,那晚俺们趁着他们睡觉,就打进去了,光好东西就弄了四马车,后来,二叔干活都是斩草除根的,把他家老小一个没留活口,因为都是用刀子干的活,没有响动,所以村子里没惊动一个人,看到厨房里摆得满满的用来过年的炸好的肴货,二叔就来了兴致,招呼大伙摆上桌子,在胡家就开了庆贺宴,大家正在喝得晕头转向的,就看见一个兄弟从厢房里提溜出一个大姑娘来,说是胡老爷的老生子闺女,被奶妈藏到炕洞里,才躲过去,看着她长的细皮嫩肉的,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小小的脚,吓得浑身软瘫在那里,这些汉子们一见,那还了得,哇啦哇啦的就要抢着下手,二叔就说话了,他说:“都给俺滚到一边去,这块肉,你们谁也别想吃,山炮今年都十八了,还没让他沾过女人,今天这个小雌猫,看起来倒是个雏,今儿,就让山炮给他开了苞,也算成了条汉子。”
说着,就要示意我上前,把那姑娘弄到屋里去,我当时不大情愿,可是看到大伙都看着我,心里就生腾起豪气,上前一把抓住她,拖到屋里去了,一进屋,就把她摔倒了炕上,几把就把她的衣裳撕烂了,露出了浑身粉嘟嘟的肉,看她这样,我就来了劲,下面的鸡巴涨的蹦蹦的。“陶土虎听到这里,就一把抓紧了他的胳膊,急切的问道:“你真的弄了?”
刘山炮一笑,说道:“你慢慢听我说呀。”
说完,就伸手折下身边的一根树枝,在手里摇着一边往前走。
“那闺女刚开始还连哭带叫的,不让我碰她,等我脱下了裤子,她一看到我胯间的鸡巴,就一下子不哭了,擦了擦眼泪,对我说,大哥,你不会杀我吧,我这时候还哪里顾得说话,就要扑上去,她眨巴眨巴眼,突然说道,大哥,你的家什真大,比俺石头哥的还大,我听了一愣,就问道,石头哥是谁,她就说,是俺爹的长随,俺两个都好了好几年了,俺都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了,死了一个,一个偷着养在他姨家呢,说完,这小闺女就一下倒在炕上,劈开双腿,对我说道,大哥,你就操了俺吧,你操了俺,可得放了俺。”
我低头他一看,操他娘的,那闺女的X户,黑乎乎的,咧着一个大口子,外面拖拉着几块烂肉皮,像一只快死的老牛的眼,我恶心的差点吐出来,站起身就要出去,那闺女一见,就急忙坐起来,伸手一把攥住了我的鸡巴,说道,大哥,你快点啊,快点啊,我一生气,抬起手,一巴掌就把她呼到炕底下了,又过去把窗户一脚踢烂了,抓起她,把她扔到窗户外面,让她逃命去了,从那以后,我也就没碰过女人。”
陶土虎听罢,就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也是。”
刘山炮问道:“你咋了?你八岁就娶了山菜,你们……你们操的很过瘾吧?”
陶土虎轻轻擂了他一拳头,说道:“屁,我也没动过她,我也……我也觉得女人恶心。”
刘山炮就皱起眉毛,把手里的树枝一下扔到远处,骂道:“兄弟呀,咱们是中病了,咋会不喜欢女人?他娘的,山上的弟兄们,看到母猪都是双眼皮的,鸡巴都能硬撅起来,咱这是咋了?”
陶土虎扭转头看看他,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只是搂搂他的肩膀,一起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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