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同志小说《土匪的爱情(上)》 - 第11页

第七章小嫩倭瓜

到了厢房门口,爹没有进去,只是把陶土虎推了进去。

陶土虎哭丧着脸,不情愿的进了门,就看到山菜穿着娘存在箱底多年的红嫁衣,坐在炕沿上,头发已经被梳拢了,紧紧的在脑后系了一个小小的纂。

黄瘦的脸上满是泪水,正低着头在那里萋泣着。

爹可能是看到山菜在哭,就叹了口气,回转身,回自己屋里去了。

陶土虎站在炕沿跟前,垂着头,双手抓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办。

山菜抬起头,看到陶土虎站在那里,就擦干了眼泪,站起来,对陶土虎说:“兄弟,快上炕睡吧,明儿还要上学堂呢。”

看到陶土虎没动,她就走上前来,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了炕沿跟前。

陶土虎不愿意和山菜睡在一起,更不愿意要山菜当他的媳妇。

可是有爹娘在哪里,他也没有办法。

只好随着山菜把他抱到了炕沿上,替他把鞋子脱了下来。

山菜也脱了鞋,爬到了炕上,又伸手要替他脱衣裳,他不用,赶紧自己把衣裳脱光了,钻进了被窝里。

他蜷缩在被窝里,紧紧的裹着被子,闭上眼,一句话也不说。

听到山菜吹熄了灯,悉悉索索的也脱了衣裳,扯开被子,也钻了进来,挨着他倒了下来。

他虽然背对着山菜,鼻子里却闻到了一股打猪草轻轻的味道。

山菜宽大的脊背挨着他的,陶土虎就感到自己的脊背上热乎乎的,却一点也不舒服,心里想到:“还是被娘搂在怀里好哇,心里多舒坦。”

一想到这个,心里又有一些委屈起来,抽动着鼻子,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就被一泡尿憋醒了,他迷迷瞪瞪从被窝里爬起来,跳下炕,在炕沿跟前的灶坑里撒了尿,就要往炕上爬,借着窗口进来的月光,就看到自己被窝里的人不是娘,而是山菜,心里一惊,就光着屁股,打开屋门,跑到娘屋里去了。

娘在被窝里躺着,其实也没有睡着,自己在被窝里搂了七八年的宝贝疙瘩,一下子娶了媳妇,她心里也是空落落的,被窝里更是空落落的。

正在胡思乱想,就感到一个浑身精光的小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是土虎子,娘赶紧把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一边浑身摩挲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地问道:“土虎子,她对你咋样了?知道给你盖被子么?”

土虎子点点头,就不说话了,只是蜷起身子,一头就拱进了娘的胸脯里了。

后来,陶土虎也渐渐的习惯了,习惯了和自己的媳妇山菜睡在一起了。

每天和吴挺坚从学堂里回来,在家里吃过晚饭,山菜帮着娘把碗筷洗刷干净,就会烧上一点热水,用铜盆端到自己房里,蹲在地下,给陶土虎洗脚。

娘有时候就笑着说:“都是庄户孩子,还用得着天天给他洗脚?可别惯下了他这坏毛病。”

可是山菜还是每天给他洗,还有他的衣服,也是每天浆洗的干净。

有一次,山菜就和娘说:“俺兄弟是读书人,就和那些讲课的先生们一样,和俺们可不一样呢,得穿的干净才像样子。”

每当陶土虎穿着洁净的长衫,咯吱窝里夹着山菜给他精心包好的课本上学堂的时候,山菜都会默默地站在门口,一直看着他走出院子。

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眼里满是热爱的神色。

到了晚上,伺候陶土虎睡下了,她就会慢慢的脱了衣裳,钻进被窝里来,抱着他,亲着他,就像自己最心爱的一件宝贝,一天不见,就想得不行。

陶土虎也渐渐习惯了和山菜一个被窝里睡觉。

习惯被山菜搂进怀里,浑身上下的抚摸。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里,睡梦中的自己被山菜惊醒,醒来后,就发现山菜搂着自己,拿着自己的手在她滚烫的身上到处抚摸,胸前、脸上、身下……

此时的山菜,面色潮红,喘着粗气,张着嘴,嘴里微微地呻吟着,好像是病了的样子。

他害怕了,第二天,就和娘说起这事,娘看看四周没人,就不让他说了,告诉他说,人娶了媳妇,都要这样的,还嘱咐他不能对外人说起,那样人家就会笑话他。

吃饭的时候,娘就会用筷子夹起碗里的一块蒸倭瓜,对着山菜,有一搭无一搭的说道:“虎子媳妇呀,这倭瓜呀,还是长得熟透了才能吃,要是把那小瓜秧就扭下来吃,那还不糟蹋了它?”

看了眼山菜,又说道:“土虎子还小着呢,才十岁的人,他是啥都不懂呀,你可不小了,可得知道护惜着他,可别把这小小的瓜秧,生生的给糟蹋了?那我可不依的……“山菜听了,就会红了脸,红得像一块大红布一样,赶紧放下饭碗,一扭身,提起猪食桶,到院子里喂猪去了。

就这样,山菜就会安静几天,在被窝里,就不会再摸陶土虎了。

可是过不了几天,还是照旧。

陶土虎一到这个时候,也不情愿,可是人小力气单薄,再说了,看到山菜难受的那个样子,他也是在不忍心,不忍心推开她。

他只有尽量的住在吴挺坚家,和他睡在一起,这样,就会躲开山菜了。

直到又过了几年,陶土虎十三岁的时候,娘怀了山牛。

山牛出生的时候,爹到地里干活去了,只有山菜和娘在家。

娘突然就肚子疼得厉害,她知道,是孩子要出来了,她就嘱咐山菜烧上热水,指导着她,帮着自己,把山牛生了下来。

到了晚上,山菜就像受了刺激,病犯得更厉害了,他把陶土虎紧紧的搂进怀里,使劲的抚摸着他,一只手伸到他的裆里,使劲的攥住了他的物件,就是不松手。

在山菜的抚摸下,陶土虎心里就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慢慢的升腾起来,有屈辱,有反感,又夹杂着一丝快意,就像一股黑色的暗流逐渐淹没了他的心。

山菜看他没有挣扎,就把他弄到自己身上,抬起双腿,把他的身子圈起来,让她趴在自家的肚皮上,自己却面色潮红,披散着头发,疯癫一样,直着脖子呻吟道:“兄弟呀……俺的兄弟呀……”

陶土虎突然就觉得十分恶心,心里屈辱的火苗腾地一下,就要燃烧起来,就想从她身上跳下来,离开她,跑到吴挺坚那里去睡。

可是,他看到她的样子,又觉得她很可怜。

他知道,自己要是这样走了,山菜会十分伤心,又会自己一直哭到天亮。

正在这时,陶土虎就感到山菜紧紧的抱住了自己,身体耸动着,嘴里一叠声的呻吟,她的身下突然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都喷溅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赶忙抬起身,喊道:“你……你尿炕了……”

揭开被子,坐起身来,陶土虎一眼就看到了山菜身下的那个部位。

它丑陋的松开着,黑乎乎的,直刺他的眼,还有一些白色的浆液再往外面奔涌着,冒着一股呛人的腥臭味。

陶土虎胃里一阵翻腾,他一下子趴在炕沿上,张开嘴,呕吐起来。

山菜坐起来,关切的问到:“兄弟,你咋了?”

陶土虎嫌恶得一把打开她的手,急速的穿好衣服,出了门,直奔吴挺坚那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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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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