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韩继忠第五章活参丸(休假归来解禁)
骡子受到刺激,尾巴根慢慢的撅了起来。
安海把下体贴在骡子的屁股上,巨大的屈辱像一根钢鞭抽打在他的身上,他的男根像一只受惊的蜗牛蜷缩在了骡子的屁股上。
韩继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他,满脸上是残忍的冷笑,手里举着马鞭子,指着安海道:“你他娘的不是很厉害么?我就让你干个够,今儿你不把这骡子给伺候好了,老子就活埋了你。”
安海浑身颤抖,一下子趴在了骡子的背上,哭喊道:“军长……军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我当牛做马……当神供着你……”
韩继忠脸色乌黑,站起来,恶狠狠地说道:“要老子饶了你?当初你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时候,你倒是很畅快呀。”
说完,就走上前去,扬起手里的马鞭子,朝着安海的后背和屁股上狠狠地就是几鞭子。
安海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立时就裂开了长长的几道口子,安海咬紧牙关,嘴里不住声的哀求道:“军长啊……饶命啊……”
韩继忠打得兴起,咬着牙,狠狠地说道:“老子叫你快活快活……”
就把鞭子倒过来,把长长的鞭子把手从安海的下身使劲的捅了进去。
安海一下子直起脖子,紫涨起脸皮,脖子上青筋暴起,惨厉的哀嚎了起来。
鲜血从他的后面喷射处来,呲了韩继忠一身。
韩继忠还在往里捅着鞭子,就看到从马棚外面进来了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穿古铜色的绸缎马褂的老者,头上戴着一顶瓜帽,胖乎乎的,面上无须,朝着韩继忠低头哈腰,满脸堆笑。
在他后面,跟着一个高个子的青年,也是一身崭新的长袍马褂,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是满脸的稚气。
韩继忠看到他们进来,就脸色一缓,把安海身子里的马鞭一抽,就血淋淋的扔在了地上,接过边上人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胳膊上的血,抱拳向老者道:“啊呀,王会长,有啥要紧事呀,这么晚了还跑了过来?”
胖老者是王村的大地主王宝芹,自从日本人来了以后,他就当上了这几个村的维持会会长,韩继忠住的这个院子,就是他家的。
王宝芹刚想答话,一眼就看到了吊在屋梁上的这三个人,又看到安海趴在一头骡子的身上,撅着的屁股上血肉模糊,紫红的鲜血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下的脖子一缩,脸上登时就流下汗来。
他后面的青年也是心惊胆战,两腿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头紧紧的低下去,都不敢再看韩继忠一眼。
王宝芹颤抖着手,略微一抱拳,颤抖着声音说道:“韩军长,这……这不是小儿要成亲了么……明日家里备下薄酒,请……韩军长大驾光临……”
说完,就指了指身后的青年,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一张大红的请柬,恭恭敬敬的递到了韩继忠的手里。
韩继忠扬扬手里的请柬,说道:“好……这可是大事呀,明日韩某定会前去捧场……”
王宝芹连忙弓腰答应,连连说道:“韩军长能去捧场,王某三生……三生有幸。”
韩继忠却不再理他,回转身让一边的人把陶土虎和夏平放了下来。
他转到了两人面前,狠狠地盯着他们,指着安海说道:“你们两个,谁上去把安海当娘们给X了,老子今天就饶了他,要不然,就一起活埋。”
陶土虎和夏平听了,心里一震。
夏平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陶土虎,陶土虎抬起头,盯着韩继忠,咬紧牙关,轻蔑的说道:“你就是头牲口,咱们可都是吃粮食的人,这些不是人干的事,也就是你能干得出来……”
韩继忠闻言微微一怔,接着就仰头哈哈大笑,连声说道:“好,好,好……是条汉子,宁愿做个死人,也要做人,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说着,就指挥着人把他们那两个都吊了起来。
自己却又拔出腰间的匕首,走到了安海跟前,让两人把安海按住,自己一把抓住了他的男根,用刀子把安海的男根从根部割了下来。
安海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痛的满身的挣扎,连声惨呼。
王宝芹父子吓得腿脚发软,连往外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韩继忠手里拿着那一串血淋淋的男根,往王宝芹面前一亮,说道:“王会长,你是不知都哇,这个东西可是个宝贝呀,挂在风道里风干上四五天,再拿砂锅慢火熬成肉膏,拿草药和蜂蜜裹成丸药,叫啥活参丸,最是滋阴壮阳,男人要是吃上几丸,就是年过七十,照样能生出儿子,甘肃的马步芳,那一年清剿了六路的共匪,女的都分了当姨太太,男的,都给割了,做了活参丸,想当年,老马到南京开会,带了一小匣子活参丸去,当做重礼打通了不少的关系呢。”
说完,就随手把安海的男根扔在桌子上,对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王宝芹说道:“明早你去把庄里开药铺的王先生叫过来,我指点着他,给咱也制上几丸,让咱他娘的也返老还童,多快活上几年。”
看了看王宝芹的儿子王大源,就说道:“你这小子刚新婚,还不死命的尝新鲜?身子定是亏得不轻,让你老子也给你制上几丸,贴补贴补身子,小嫩骨头的身子,可别一下子给掏空了。”
说完,就把手里的刀子塞到了王大源的手里,给他指了指陶土虎,说道:“这个壮的给你,去,把他给割了,让你爹给你带回去。”
王大源浑身一哆嗦,书里的刀子“当啷”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王大源和陶土虎还有吴挺坚,都是从小在王村私塾里的同窗,前面说过,王大源欺负吴挺坚的时候,陶土虎还曾经狠狠的教训过他。
其实,刚才陶土虎怒斥韩继忠的时候,他就认出陶土虎了,毕竟是同窗,而且他也一向佩服陶土虎的为人,现在,韩继忠竟然要他去割下陶土虎的男根来做药,他的心,猛地就缩了起来,浑身颤抖,恐慌的不行。
王宝芹看到儿子这样,也是恐慌的不行,赶紧说道:“哎呀,韩军长,俺们谢谢你的好心,可是……大源他从小是个足不出户的傻孩子,哪里能干得了这个?我明日定是把王先生给叫过来,听您吩咐,现在……没事,,,俺们就先下去了……”
说完,就伸手拉了拉呆在那里的王大源,就要出去。
刚要迈步,就听到韩继忠喝道:“慢着,王会长,贵公子新婚大喜,我还没送贺礼呢,今天,我就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
说完,就走到了陶土虎跟前,伸手用刀子把他的布裤带给挑断了,陶土虎宽大的裤子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他的下半身就光溜溜的露了出来。
韩继忠伸手又攥住了陶土虎的男根,说道:“好大的家什,你他娘的还是童子身吧,这要是入了药,倒是会更加灵验。”
陶土虎被他抓住了下面,浑身一紧,但同时,心底里一股不怕死的豪气却也同时升腾起来,他一挺胸,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朗声说道:“老子早就是个男人了,你这个牲口,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老子眨一下眼,句不是爹娘生的,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汉子。”
说完,下身一挺,一股浊急的尿液喷射出来,尿了韩继忠一脸。
韩继忠猝不及防,被尿了一脸,他拿出手绢擦了擦脸,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他阴沉沉的说道:“老子割了你,二十年后,也要你做个没有鸡巴的怪物。”
说完,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陶土虎的男根,一只手拿起刀子,狠狠地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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