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同志小说《土匪的爱情(上)》 - 第58页

第五卷韩继忠第四章变牲口(休假前解禁)

韩继忠看到他们被押进来,就把手里的大烟枪往八仙桌上一放,瞪起两只冒着冷光的眼睛盯着他们三个。

也不说话,站起来,往背后抄着手,围着他们慢慢的转了几圈。

然后才冷笑着,对他们说道:“白吃了老子这么多天的粮食,今天,老子就送你们上西方大路。”

陶土虎昂起头,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说道:“韩军长,你也太小气了,吃了你几碗冷面粥,你就心疼了?人家都说,不做饿死鬼,好歹也要俺们吃顿饱饭再走吧?”

韩继忠看了看陶土虎,就抬头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嗯,是条汉子,临砍头了还没尿裤子。”

说完,又恶狠狠地一把抓起了陶土虎的衣领子,说道:“想那么痛快的死,还没那么容易,老子还没玩够呢。”

说这话,阴森森的眼睛,也同时扫了夏平和安海一遍。

看的安海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韩继忠一挥手,就上来几个人,又把他们三个拖拖拉拉的弄到了南面的马棚里了。

在韩继忠的指挥下,把他们三个都吊在了房梁上,让他们的脚尖刚刚着地。

韩继忠伸手从墙上摘下来一只马鞭子,攥在手里,来到了陶土虎面前,用马鞭子戳着他的脸,问道:“你说,那天在芦苇荡里,你看到那猫眼绿宝石到底在谁手里?柱子山的土匪,为啥要来抢宝石?那宝石到底有啥秘密?你老老实实的说,我亏待不了你。”

陶土虎心里一惊,想道:“原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也是在垂涎宝石呀。”

只好如实答道:“宝石在东家手里,我怎么知道。”

韩继忠听罢,眼珠发红,说道:“你和那些土匪就是一伙的,咋会不知道?看来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说完,就举起手里的马鞭子,狠狠地朝着陶土虎抽打起来。

粗大的鞭子抽在身上,是钻心的疼,陶土虎咬紧牙关,就是不哼一声,心里想道:“落在姓韩的手里,反正她娘的活不了了,老子死都不怕了,还怕你这几鞭子?”

衣裳单薄,他的肩上、背上,很快就被抽烂了,鲜血顺着身体滴在了地上。

看到陶土虎咬着牙就是不开口,韩继忠心里也是敬佩不已。

他住了手,拿着马鞭又转悠到了安海的面前。

安海瞪起眼睛,朝着韩继忠喊道:“姓韩的,你就杀了老子吧,你折磨的老子也够了,反正老子知道你也让俺活不成,是个汉子,你就他娘的给俺一个痛快。”

韩继忠脸上的肌肉嗖嗖的动了几下,眯起眼睛,阴森森的说道:“你,有本事,敢给老子戴上了绿帽子,好本事。”

说着,就把手里的马鞭往边上一丢,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拿手在刀锋上试了试,伸手就把安海身上穿的破裤子给扯了下来。

看着安海光溜溜的下身,用手里的匕首,拨了拨安海胯间的男根,说道:“嗬,你他娘的家什长得不小啊,怪不得三姨太那个骚货能看上你。”

安海觉得冰凉的刀子在自己的男根上拨来拨去,一阵凉意一下子就传进了心里,浑身不由自主的就战栗起来,他咬紧牙关,朝韩继忠喊道:“姓韩的,快杀了老子,婆婆妈妈的,你就不是男人。”

韩继忠听了他的话,脸色一下变得乌黑,他喘着粗气,一把抓住了安海的男根,一手把刀刃抵在了根部,说道:“老子不是男人?老子四个姨太太,都被老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以为你长了个小白脸子,长了个长狗鞭,就弄得过老子么?也就是三姨太那个骚货,不知好歹,你看到王村桥边的那个土堆子吗?那个骚货,就被活埋在里面,今儿,老子就也把你活埋在那里,让你们死了也在一块。”

说着,又嘿嘿冷笑了几声,使劲的攥了攥安海的男根,说道:“老子有个条件,得把你的这个东西留下,让你变成太监,再去陪那个骚货,看你们怎么快活,让她在地底下,也得守活寡。”

安海一听,恐惧像一股潮水,一下就弥漫了他的全身,他咬紧牙关,可还是浑身不停地打着寒战,满嘴里咯咯的响。

不一会,一股浊黄的尿液顺着他的男根流了出来。

韩继忠冷笑道:“哼哼,老子以为你是个汉子呢,原来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安海脸部抽搐,浑身挣扎起来,嘴里含糊的哭喊道:“韩军长……韩军长,你就饶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求你饶了我呀……我家里就我一根苗,还没有传宗接代的呢。”

韩继忠站到一边,冷笑道:“饶了你?老子就是个活阎王,还没人敢在老子头上动土,你小子天胆啊。”

转转眼珠,转头对一边的人说:“去,把那头发情的母骡子牵过来。”

看到那头活蹦乱跳的母骡子被牵来了,韩继忠让人把安海放下来,对他说道:“你小子不是能耐吗?好,老子今天就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给这头骡子拾上个种,老子就饶了你,放你一条狗命,放你过黄河回家,我知道,你家里还有一房媳妇,只有一个闺女,连儿子都还没生出来,你就好好的回家传宗接代。”

安海听了,浑身一震,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水,牙关咬得紧紧地,胳膊和腿抖成了一团。

过了好一会,他好像是下了决心,就慢慢的朝着骡子走去,嘴里嘟囔道:“军长啊……军长啊……你可得说话算数呀……你可得说话算数呀……”

到了骡子屁股后面,早有一个人搬来了几块土砖,垫在了地上。

安海抬起腿就往土砖上迈去。

陶土虎看到这些,心里大急,他朝着安海厉声喊道:“安大哥……你别呀……安大哥……士可杀不可辱……想想以后咋活人啊?”

安海回头看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又涌出了一汪泪水,他紧紧地咬着嘴唇,满嘴上都是血水。

回转头,他闭起眼睛,把自己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了骡子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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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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