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搓澡工30
我用手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又好像在说着一久违的对不起。
时光荏苒,八年啊,就这样让我魂牵梦绕的八年,没想到是这样的场合让我遇上了他,我们的相遇真的好有传奇,都说无巧不成书,这也太巧了吧。
小贾有点喝高了,我扶着他过去坐在了凳子上,我看小王也睡的好甜,看着小王,我突然想起了小王的那句话,‘哥,小贾是同志。’
这,,这该咋办,我好矛盾,他是同志。同志……刚才的欣喜有点荡然无存了,我在不能这样了,今天下午老婆电话里的唠叨声还在耳边,中午儿子的那些话也在耳边环绕,我真的不能,就算我曾经喜欢过他,可是那些都是过去,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他也不在是那个憨厚可爱的青年了,我也已经不是那体健力壮的壮年了,时间已经改变了一切,那过去的只能是回忆,我现在和他要划清界限吗?在和他能不能交往了,这些问候此时已经缠绕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是不是同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以后在不能和同志交往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这两位,小王爬在桌子上在熟睡,小贾斜躺在椅子上嘴里嘟囔着啥,我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一个是我昔日魂牵梦绕的人,一个是我为之疯狂的人,我该何去何从,谁能告诉我,我为啥是这样。
小贾翻了一下身,也爬在了桌子上,我过去把他身边的茶杯酒瓶取了,我又过去看了一眼小王,看他两人那样熟睡,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唉……
我走出了包厢,下楼来到了大厅,这会人已经少了很多,大厅的散台基本没有人了,我过去到收银台前说;‘202包厢结账。’
那收银员查了一下说;‘先生你好,你们的单已经买了。’
我们都在房间,谁都没出来,是谁帮我们买的单,我心里疑问,是不是收银员搞错了,我问;‘你好好看下,是谁买的,我们都没出来。’
这时一位女的过来看了我一眼说;‘先生你好,小贾下午来定饭的时候就把单买了。’
我摇了下头心里在责怪小贾,然后我又问;‘今晚我们花了多少钱。’
‘先生不好意思,小贾说了不让告诉你们。’
我在没追问,心里在骂小贾;‘你咋这样,你知不知道最难还的是人情。’我想了一下说;‘你们有服务员吗,小贾喝醉了,帮我搀扶到外面出租车里。’
‘先生,不用,小贾在我们这定好了房间,你们要是回房间我打发服务生去搀扶他,他定的房间在六楼。’
这小贾,难怪刚才下班那么的迟,原来是先来把一切安排好才去拉我们的,本来说好是今晚我请客,可这会成了他请我两。想想刚才自己那战战兢兢的样子,生怕小贾点了贵的酒,可是这都人家早定好了,我是不是太小人了。
这时过来了两位服务生说;‘先生,现在就去房间吗?’
我点了下头,两位服务生随我来到了包厢,小贾还在那躺着,小王已经坐起来在那喝水,他看我进来就问;‘哥,你哪里去了,我是不是喝醉了。’
我说;‘没醉,只是喝高了,刚你睡了一会。’
小王看了一眼小贾说;‘我看他也喝高了,哥你没喝高吧,还有我们咋回,他咋办。’
我说;‘小贾他在这里定好房间了,是两间,今晚你就和他住这里吧。’
小王看了我一眼说;‘哥,那你是回去吗。’
我点了下头说;‘我回去,你和他一住人一间房。’
小王点了下头,我朝两位服务生说;‘我们回房间吧,你两小心点,不要摔到了。’
那两位没说啥,去搀扶小贾,小贾被搀扶起来嘴里还嘟囔着说;‘哥,我一直记的你,你虽然打了我,我不恨你。’
小王看着我,用那种疑问的表情看着我。我真不知咋的去回答和解释,我说;‘好了,快点走吧。’
那小贾还在不停的嘟囔,说什么没喝好,小王是帅哥之类的。
二楼到六楼是电梯,不一会就到了,那服务生把房间门打开,把小贾搀扶进去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说;‘先生,就这间和隔壁那间,你们休息,我们忙去了。’
我说了声谢谢,把门关了,小贾在沙发上躺着,小王说;‘哥,你回去吧,迟了,嫂子等不急了。’
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晚上一点了,我说;‘她这会早把大门都锁了,来小王我和你把小贾抬床上。’
小王点了下头,过来他抱着小贾的腰,我抬着小贾的脚,我们两人把小贾抬到了床上,我帮忙把鞋给脱了,把外裤也给脱了,然后把被子给拉过来盖好,收拾好我对小王说;‘这里有热水,你要不去洗下了早点睡,我就回了。’
小王摇了下头说;‘哥,我不想洗了,我看着小贾睡好,不要掉下床来了,你赶快回吧。’
我心里想小王真是个有心的人,我点了下头说;‘好的,明天你迟点起,多睡会,昨晚就没休息好,到中午了过来一起吃饭。’
小王说;‘我知道,哥,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你要开心。’
我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嗯。我知道,我会开心的。’
我转过身来就要出门的时候,小王说;‘哥,我想抱抱你。’
我……这……我犹豫了一下,不过我还是转过了身,我双臂展开,和小王来了一深深的拥抱,我拍了下他的后背说;‘好了,你也要开心,明天来我有好多的话要对你说。’
小王没说话,就那样头放在我肩上,久久不想松开。我说;‘好了,太迟了,我回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哥,路上小心点,你给嫂子打个电话,要不你就回家里去住。’
我没有回答,我好矛盾,不敢在去看小王,就那样头都没回的走了出来,天气好冷,此时的街上已经没了刚才的喧嚣,变的也沉静了下来,只有几家的霓虹灯还在那闪烁,不过也没了刚才的那欢乐情调了。
我就那样孤零零的走着,不一会路过一间洗头房的时候,有个长的像猪一样的女的对我打招呼;‘老板,进来玩玩撒,有好漂亮的。’
我没有回答,像躲妖怪一样快步走去,出了不行街,我站在路口等车。世上的事就是怪,好比你现在打个出租车,好久等不到一辆过来,可是那不打车的时候,一路的出租车在你后面打喇叭。
站着有点冷,我还是走吧,就这样孤零零的一人走在马路上。街上寒风凛冽,我不禁把衣服朝怀里裹。两边昏暗的路灯似乎都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照着地面。夜深了,劳累一天的人们也都沉睡了。
放眼望去,只有稀稀拉拉的灯光有气无力的在那亮着,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时而变长,时而变短,时而又被我踩在脚下。落寞和孤独就如同这寂寞的影子笼罩在我的心头。
那些潜藏在心底的伤,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一下就象那开匝的堤水向我涌来。
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些年,心底多么渴望有那么一个知冷知热的伴。开心时,我们一起分享,难过时,我们一起分担。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曾经再苦再累的我都将泪水留在心底,此刻我已管不住眼中的泪水,任由它沾满眼眶。
我心里在矛盾着,小王何尝不是这样一个朋友,他有十二分的资格去胜任我内心的这个渴望,照他说的那样他在城上找份安稳的工作,租上一间小房,那可以是我一心灵的港湾,是我落莫时的驿站,可这能行吗,那样对小王公平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他以后咋办,他的父母……我不敢去想了,头好痛,夜,还是这样的黑,我抬头看着天空,好像一张大口的恶魔要吞噬了整个世界。我依旧孤独,灵魂还是在飘荡……
走了不知有多久才有一辆租车在我身后打喇叭,真的不想去坐了,可是这会好冷,回店里也还很远,我不情愿的坐了上去。
这一夜我好烦,心情也好乱,还有昨晚的失眠,今晚的喝酒,搞的我这会好难受。
一夜就这样乱七八糟的过了,早上起来我把商店门打开,外面搬出去了好多的东西,不管咋样,我商店要开,因为我还要生活,一家子人都靠这商店过活。
今天活还好多,昨天把推雪板卖完了,今天还要安装,还有昨天的三箱货也要上架,唉……可是这会浑身好疼,叹了口气,不管咋样都要去干,有写人羡慕干个体的自由,实际干个体的好辛苦,我是好像在坐监狱一样,不过就是没有狱警。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这小王咋还不来,我拿起手机给打了过去,里面传来;‘你拨打的用户已
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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