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搓澡工小王(09)
小王走了。下午我就在昏昏噩噩中度过,对一切都没了乐趣,老婆以为我是生小王拿东西的气,也没问啥。
一连几天小王都是到12点多就来了,来的时候不是拿些水果就是提几份凉粉,说实话我心里有点气小王,可是我老婆高兴的脸上乐开了花,小不在的时候在我面前说小王这好,那懂事,是个好小伙子。我老婆在我面前夸我朋友还是头一遭。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了,小王换成了白班,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
11月份的九点天已经黑透了,我晚饭八点半就吃过了。到九点多我就到店里来,冬天晚上店里顾客特少,可我喜欢在店里。总不想在家里,不想面对老婆的喋喋不休。在店里独自一人看看电视,也是一番乐趣。有时来及个朋友打打麻将,斗斗地主。
晚饭吃过我给老婆说:‘我要是迟了我就不回来了,早半天你就不来店里了,这几天人少,早饭我去外面吃几个包子,中午你把饭拿来我店里吃。’
‘随便你,晚上早点把门关了。’老婆有点不高兴。
还没到商店就远远的看见小王站在店门外,我就紧走了步,‘你几时来的,咋不打个电话,这冷的天气你站在外面,你咋不去对面棋牌室坐坐。’
‘我也刚到,我准备给你打电话,我老远就看见你了。’
‘你吃了吗?’
‘吃过了,下班就吃饭。’
‘吃的啥饭,吃的习惯吗?’
‘吃的稀饭,花卷,还有凉拌的粉丝和豆芽菜,吃的习惯’。
我打开门。进去我把门关上,没上锁,到了里面我打开电视。把遥控板丢给小王,‘想看那个台自己调,我把前面整理下’。
‘我和你一起整理。’
‘算了,你看会电视,把鞋脱了趟到床上去看。’
‘我先在这里坐会,哥整理的多吗?’
‘不多,一会就好。’
我说完就来到了前面,把几箱货放好,还有下午到的两箱货分类上到了货架上,把两个空箱放到门外,把门插上没锁,我是怕在里面看电视有小偷进来,我以前遭遇过这样的事。
来到里面我问小王,‘看电视还是看碟片?’
‘看碟片吧。’小王笑着说。
不知为啥我受不小王的笑,他那一笑我就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
小王挑了个李连杰的片,放好我说:‘这会小王你上去趟到床上看,这里地方小坐不下。’
‘哥,你先上去,我躺到边上。’
‘你躺里面去,这会说不上还要来人。’
小王笑了下就脱鞋上床,今天他穿的是一双浅灰色的袜子。我知道我那天说了他他记下了。
小王上床去靠在被子上躺下,我没脱鞋就斜靠在那里,我真的忘了放的啥片。
我的心就没在电视上,这会还不到11点,锁门还有点早,就那样先躺着,我看小王也没心情去看电视,不知在想啥心事似的。看一眼电视,看一眼我,有时还发出轻微的笑声。
我把手伸了过去,小王是心领神会,他也把手伸了过来,一大一小两只手拉在了一起,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小王的手没有安稳,就那样有时用点劲把我手捏一下,有时用手指在我手心扣一下。不一会两人的手都有点潮湿,汗津津的,这时的小王的手越发的柔软,摸着越法的舒服,小王的脸有点微微发红,我可以听的见他出气的声音比平时大了好多。
‘小王,那天去和女朋友的事定下来了吗?’
‘就那样说了一下,说到哪天有时间去她家见见她父母。’
‘女孩漂亮吗?哪天让哥瞧瞧。’
‘不多漂亮,算是一般,好的,哪天有时间我把她领来你和嫂子看看。’
‘比你嫂子漂亮吧?’
‘没嫂子漂亮。她与嫂子比差远了。’
这时小王的手还在扣我手心,扣的我有点痒,我用手把他的手用劲攥的紧紧的,这时他想挣脱,可他那里能挣脱我的大手,我笑了一下,他也笑了一下,我笑着问:‘小王,摸过你女朋友的手没?’
小王有点尴尬的一笑不想回答。
我把手松开去捏了下他的脸蛋,我调侃的说:
‘还上羞了,我像你这么大早结婚了,问下你摸手来没,你看你脸都臊红了,要是结了婚你还咋办。’
小王脸更加红了,慢吞吞的说:
‘摸了,就前几天,是她先来拉我的手的。’
‘摸手好吗,心跳来没?’
‘心跳了,可是我觉的不好。’
‘咋回事,是你紧张了吧,摸手还有不好的。’
‘就是不好,我觉的摸她的手还没摸哥你的手舒服,你的手大大的,肉多多的,摸着舒服,还有安全感。’
我听过脑子里晕了一下。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小王和我一样,我看看小王那稚气的脸,那憨憨的笑,他咋可能和我一样。
我笑着说:‘我一老头子的手能比小姑娘的手好摸,你就骗我吧,哄鬼都不信。’
‘哥是真的,我不骗你。’
‘嗯真的,我信你。好了我去把门锁上。’
‘哥今晚我也不回去了。’
‘好啊,我又没说让你回,我睡觉可不安稳。’
说完我就去前面去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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