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仁兄所言可是精神病领域里如何将病人在无伤害的情况下绑在床上?”
“不不不,大哥有所不知。三言两语也不曾解释清楚,不如,我当场给您掩饰一番,不知您意下如何?”
“也罢。”
我俩没正形儿地接着这台词儿,脸憋的那叫一赤橙黄绿青蓝紫。我被他这装疯卖傻地招数又勾引住了。我慌忙掏出自己的*,往他嘴上凑,我擦,他居然条件反射地把头扭开了。我一想,也对,他连我软绵绵的舌头都不接受,又怎会接受这硬邦邦的骨头呢。
“大哥,这样不妥,不妥,所谓仁义兄弟肝胆相照,不能只求索不付出啊!”
“仁兄,哥实在为难啊。不如这样吧,你我各自晾一下武器,以大压小怎么样?”
TM的,你还会来什么,就会搬这句话出来。我懒得跟他废话,上前一个猛虎扑食,将其*塞进嘴里,使劲咬了起来。边咬边威胁他说:“大了不起吗?爷让你今夜大变小你信不信?嗯?你信不信?”
夜色的空气中弥漫着他笑着求饶声儿……
32.这似乎是我俩最后一次有交流的缠绵了。时光如梭,飞奔流逝。特别是幸福的时光更是如白驹过隙。大学后来的时光,我们都开始因现实而变得成熟。大四末,一家外企见我优异的英语专八兴师动众的要签我,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我说我可能要出国半年再回来,他的惊讶程度还是超出我的想象:“你这家伙走狗屎运了。”他与我不同,他说话从不过虑不和谐的字眼儿,而我再怎么咒骂也只是在热呼呼得小心脏里瞎翻滚。说真的,感情到了那个程度我已经控制不了了,任凭我再怎么左青龙右白虎,也驾驭不了了。只要他一句话,我就会选择留下,义无反顾,毫无怨言。电话那头的他越说越兴奋仿佛我如来转世文曲星下凡了似的,将他眼中我的未来描绘的光芒四射,而我在电话这头越听越低落。TM的你兴奋个JB劲,跟吃了春药似的。你大爷的,床上的时候都没见过你这精气神儿,你可知道我内心是如何的不舍,眼瞅着学业结束,你我又可以各自反营相聚于某个城市工作生活。你TM从来就没想过吗?又把电话打回家征求意见,母亲大人自是舍不得我,父亲到是一门正气得跟我说作为男人事业有多重要,机遇有多难得。这件事,公司那边给了我一周的考虑时间。在这一周里,我大脑壳里就一直在考虑去留的问题。我拿不定主意,四年之后的再相聚对我来说是何等的漫长,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给盼来了,我却要跑到更远的地方去与这个榆木疙瘩遥海相忘,恐怕太折磨了。最后我把决定权交给了车票,又一张十七个小时的车票。我想:再用十七个小时的站立来换取我的决定。结果当然是徒劳,那么长时间的奔波当中,每当我心生烦燥但只要想起他似笑非笑的面容,想起他说那些另我出其不意惹得我神魂颠倒的话语我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旅途结束,决定也在华灯初上的夜晚敲定。
33.
我选择了留下来。趁着刚走出校门,我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与他共享最后的独处欢乐。可我还是TM太天真了,或者说事情的发展速度超出我的想象。大学毕业证还没到手的时候,我哥的家人就催他结婚了。开始我对他家长的这种愚昧的行为到处批判,我甚至又脑子缺筋的在我母亲大人面前手舞足蹈地批判作为长辈他们这种鼠目寸光的行为多么地幼稚可笑,工作还没稳定呢,后脚跟儿还没完全踏出校门儿呢,他父母就着急让他结婚生子?将来定位在哪儿工作,在哪儿安家,这些他们做父母的都考虑过了吗?我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地在我母亲大人面前宣泄着怒气,气的我五脏六腑都疼。可是我母亲大人的一句话立马就让我僵住了,她看着我的眼。一直盯着我的眼说:“人家结婚是好事儿,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是啊,我紧张个什么劲儿。是他被催婚,又不是我,是他被家人安排了生活,兴许人家还挺喜欢这种生活。我紧张个什么劲儿呢?
34.人生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拿到毕业证后的当天,我满怀感触地打电话给他,开篇一句就是:“大爷我以后就正式挥别社会主义学生时代踏步迈进共产主义工作者的行列了。”他倒也乐和地跟我迎合着,语气中没听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末了他甩给我的一句就彻底把我打蒙了,他说:“兄弟,我比你更快一步,我这个月底订婚。”“我操”这俩字儿是我当时亲不自尽就说出来的,我向毛主席保证没有加强语气之嫌疑,完全就是不小心溜出嘴皮子的。我承认我当时听完他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脑神经都短路了,我也不想像电视剧里台词似的追问一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太清,你再说一遍”。我尽量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回过神来,然后使出浑身力气挤出一句让他听不出任何破绽的话:“是吗?恭喜你,等着喝喜酒。”他哈哈大笑起来说,还能少得了你的酒,你也抓点儿紧吧。
挂完电话,我就骂上了,你大爷的,我抓不抓紧关你鸟事,我的人生目标还很长远,不像你,TM的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刚摘掉学生的帽子就迫不及待的当新郎官儿。我骂着骂着,忽然觉得呼吸都喘不过气儿来,憋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不承认是伤心的眼泪,是憋的,那会儿我真地感觉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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