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删就不删,我一遍遍地练,练到跟喝白开水似的我就不信我再心生邪念。
61.有一天,我正反锁着房门言行到位的模拟着说辞,于经理一阵急促地边扣着我房门边说,太阳能不出水了,快出来给我掺点儿热水洗洗头。我着急忙慌地跑进卫生间,丫的正光溜溜地闭着眼睛哎呦哎呦地叫着,看样子是洗发水淹了眼。我这是第一次看见他裸着的模样,即便那次在宾馆,他上半身也是裹着浴巾的。当我看见他那茂密森林中的一坨,我就把持不住了,竟然大脑壳一片空白。
“倒水了没有啊,你快儿点儿啊!”这浑厚有力的呵斥声吓了我毛都竖起来了。你大爷的,这脾气咋这么让人捉摸不定,有求于我还这么霸道。我小心翼翼得兑了热水,浇到他头上,看着他急躁的洗完。我问他可以了吗?他说:“你属闹铃的吗?不拨不动是不?我后背,没看见都还有泡沫吗?”
于**,你大爷的,你当领导当惯了吧,我也没见你平时在办公室对你下属掐腰破口的啊。我哪儿知道你还让我给你冲后背,刚才你只说让我兑了热水浇你头上的,再说了,你刚才正面朝我,我哪儿看见你后背什么样儿?我总不能从头到脚问你一遍吧?合适吗?
我当然只能是心里咒骂他,我可不敢和他起正面冲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目前还未见识过他发飙的模样,只不过道听途说了些而已,要知道听说这玩意不一定靠谱,而且非亲眼所见,我就没法体验到那种震撼。
我说好吧,我再去兑水。我就屁颠屁颠地兑了一盆子热水断到他跟前儿,我问这下可以了吗?其实我语气已经很小心翼翼了,结果还是换来他一句“帮我冲冲,你不乐意?”
“没有,没有,我帮你冲。”
“背后我看不到,冲不干净。”
我操你大爷,于**,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没有我你还洗不了澡了是不,之前我没搬来的时候,你不照样自己洗吗?好吧,也许你也找别人来帮你洗。
我拿着毛巾在他后身上打量了半天都不知道在哪儿下手,这白花花的厚脊梁,看得我眼花。他又催我快点,磨蹭啥呢。我一巴掌把毛巾呼上去就开始搓。
“往下……往下……再往下……”
我他妈再往下就到你*了,这儿你也够不着,当他转身质问我是不是第一次给别人搓背的时候,我问到了他口中的酒气。于是,我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原来他丫的又不正常了,一沾点儿酒就不正常。
62.他转身的时候,我还看到他那*与身体都成90°了,看的我是惊心动魄,丫的居然问完我还不赶紧转过身去,害不害臊啊?你那龟头都快嘣了知不知道啊?
其实他那玩意还挺中看的,不大不小,正合适,我是说看着正合适。定睛一看,还颤啊颤的。
“看啥啊,自己没有啊?”上帝啊,我又撞抢眼儿上了。
“你不转过身去我怎么给你搓?”我一脸慌张地辩解说。
“哦”这一个“哦”字哦的削减了气势,揭露了尴尬。
我特么终于煎熬的给他搓完了后背,他又转过身来,说:“最后一步了,再兑一盆水,从我正面泼过来,收工。
尼玛啊于**,你想让我死啊,让我泼可以,麻烦您先把你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那杆枪收起来行吗?它到是不碍事,但是碍我法眼啊,没看见我裤裆起了一大包吗?
我端起一盆朝他那杆枪泼了过去,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是故意的。
泼完我大喊一声“收工!”转身奔我卧室去了。
我拿起手机就编辑了一条信息说:哥啊,你兄弟我刚才被引诱了,赤裸裸地引诱,大爷的枪都快架我脖子上了,你都不来救我。你说万一我一个没把持住,算我对不起你啊,还是他对不起你。上帝耶稣玛利亚,请原谅我的冲动,我心中只有我哥,请相信。
编完,我长舒一口气,按下了“保存”键。
63.我哥结婚的前一天,我向黄总请了假。晚上在火车上的时候,突然接到于经理的电话,看见手机上显示着他名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忘了跟他打一声招呼了。他在电话里只是简短的问我去了哪儿,我闪烁其词地告诉他轮到我上场了。挂掉电话,面对未知的明天,我在心里说:于哥,谢谢!
已经过了草长莺飞的季节,盛夏还未到来,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燥热。我晃过拥挤的旅途人群,又是华灯初上的时刻。下了火车,他的堂弟已经开车在出站口等着我了。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们便直奔了他家。
还未到家门口,就已经清楚地听见音响在沸腾,一片欢乐喜庆。他的那几位大学室友已经成双成对的站在街口闲聊。他们是认得我的,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我这个迟到之客倒像个主人一样,热情地与他们打着招呼,慰问他们来程的疲劳,寒暄之间,我哥已经站在我们身后了。
他身着淡灰色西裤,白色衬衣,打着格子状的领带,简短的发梢沾满了汗珠。我从未想象到过他今天的这般模样,让我舍不得闭眼。但我又不能这般贪婪的看着,随便周围的这几个血气方刚的同学多留意一点儿,就能读出我时刻出卖着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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