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小伙子发了信息过去,他认为是求饶也罢,威胁也好,我就是再一次让他知道,没有以后了,不要再胡闹了。他回复我说,我没想怎样,也没说多过分的话,就是想让你家人知道一丁点的事情,我想,你家人对你说一句,总赶上我跟你说十句吧。
自打周全离开我这之后,我真像是想明白了一些问题。我想好好生活,正常的生活,不论再艰难,再痛苦,只要是他们想看到的,我就必须得做到。只是,只是他那天的着装,他那天拍我的肩膀,他给我的一个兄弟间的拥抱,又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想,老贺还是给那小伙子打了电话的,不然他不会情绪再次激动,咆哮着跟我说别在和他演戏了,让我说到做到远离老贺,否则,他不确保他做出什么事儿来。我无奈了,真的很无奈,我夹在他俩中间像是一个皮球似的,被踢来踢去。小伙子转发了一条他发给周全的信息,上面写着:管好你的家人,别让他做这种勾当,人都是要脸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都做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如何控制这件事态的发展,一个决心随他去吧,至少周全是多少了解我的,他能抗的住打击,不会有突兀,兴许,也不会觉得恶心。
周全再一次找到我,说,别再跟那人来往,安生点。我说我没有,我已经不跟他来往了。他说你不跟人家来往能让人找上门来,人家会找到我?周全对于我的解释一点都不相信,这让我很伤心,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很绝望。我跟他说,你爱咋想咋想吧,我累了,不想解释了。
“谁愿意听你解释,你总认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有道理,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你还是小孩子啊你?”
“我没有。”我矢口否认他说的这些话。
“你做这种事儿很光彩吗?觉得很享受是吧。那我成全你,来吧,你狗日的想要我可以给你,别在外面偷鸡摸狗的。”说着,他开始解他的裤子,一脸地杀人相。此刻,周全在我眼里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可怕,他这番行为和言语深深地刺激到了我,我大声骂着让他滚,他却转身插上门说,你不是想要吗?你狗日的还跟我装什么清高,今天我就让你要个够。他哭了,周全说完这些的时候,声音哽咽了,他解开裤子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泪在他坚强地面容上开始流淌。我从未见过他这种模样。我恨我自己,恨的痛不欲生。周全,你为何要对我这样,你知道吗?我从来没强求你什么,你说结婚就结婚,你让我给你当司仪我就给你当司仪,你出车祸我辞了工作去照顾你,你不与我联系我也没跟你闹过,我是很想要你,很想跟你在一起,可你想想,自打你转身之后,我强迫过你什么,我让你做过什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贱吗?我走到他的跟前,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他不看我,双手下垂裸着**就那么看着前方,我蹲下来给他提上裤子,在我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东西的时候,他有反应了,在我面前膨胀,挺立,我给他系好腰带,拍拍他的肩膀说:“对不起。”这就足够了,只要你在我面前还有反应,我就知足了。我突然感觉特别幸福,特别特别幸福。就让我抱着这份不知是真是假的猜想,慢慢过以后的日子吧。我吻了他的嘴,起初他想躲避,后来算是应付着让我吻到了,我说:这是最后一次,我向你保证,如果我再干这种事情,我他妈出门就让车撞死。
143他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用手挡回我发的毒誓,而是,给了我一巴掌,他扇了我一巴掌,但是一点都不疼。他带着哭腔给我说:“死,死,你现在就去死。你死了你狗日的对的起谁?我今天打不死你,我就不姓周。”他一脚把我踹地上,说,你有本事你再发一遍毒誓,试试。“我任凭他打,没有还手,没有还口。我躺地上看着他,我好久没有这么敢直视他了。
“我让你在外面作,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他挥过一圈来打在我上,这疼我忘不了。我没良心,我在他眼里我是个没良心的人。
“你真狗日的不知羞耻啊,我拿你没辙,你要是干的其他事儿,我可以现在就把你拎到你父母面前,可你做的这事儿,我都没法跟你父母说。你对得起谁啊?”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你们就都省心了。”我轻声细语地跟他说。他蹲下来,一个巴掌准备好了,要挥过来,又停下来,抽在了自己的嘴巴上,说“我真不要脸啊,真不要脸。”我起身上去拦他,没拦住,我鬼使神差地抓着他的裤裆说:“你还不如打我的脸。”我想,我真是没救了,这种场合还会侵犯他的身体,是我不要脸,很不要脸。可我不想撒开,就想这么抓一会,看他一会,这是曾经多么熟悉的感觉,时隔这么久,还能让我如此的怀念。他没有拨开我的手,就那么绷着脸,任凭我的举动。
“答应我,别再乱来了,好吗?我求你,算我求你。”他跪下来,低着头啜泣。我也跟着跪在他的面前说:“哥,你别这样,我以后真不会再乱来了,请你相信我。”他就那么跪着开始哭,哭到他决定离开。
我有多少话想跟他说,有多少苦想向他诉,可是那一刻,我再也开不了口。我再有的任何一句倾诉,都会造成他的内疚,他的自责,他的悔不当初。我头晕脑胀地在心里默念着我想告诉他的话,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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