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我的肚子,轻声细语地讲他大学里发生的事情,我轻声符合,不停地“嗯”着,在不知道嗯了几声之后,他转了话题说“兄弟,你故意的”。待我摸到了他再次涨起的万物,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我一个鲤鱼打滚,钻到被子里又开始折磨他。
那一夜,他泄了三次。在我睡意朦胧的清晨,他起身离开了。
17,这一年的春节,应该算是我有生以来过的最幸福的一次。午夜时分,当春节联欢晚会即将敲响新年钟声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打给他。可就是怎么打都打不通,拨了几遍之后,心里开始咒骂这糟糕的状况,他妈的白白让我错过这么美好的时刻。
我心情失落地踱步到阳台看别人放烟花,荧光闪闪,脆声阵阵,忽明忽暗,美若画卷。我开始沉醉在喧闹的夜色,脑海中浮现他微笑的样子。想他总是在我未发觉的时候就起反应。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已经快要睡着了。我睡意朦胧地拿起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自言自语兴奋地说着“通了通了”。我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刻人变的精神起来。
“哥,新年快乐”
“嘿嘿,没有兄弟你,哥怎么快乐?”
呃,这百转千回意味深长的回答,让我内心泛起了各种涟漪,各种邪恶,各种意淫。我想,如果他此刻就在我面前,冲他这句回答,我肯定一个凌波微步上前朝他下面蜻蜓点水地一通抚摸,让他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乖乖向我求饶。
我跟他解释说:“我零点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了,可一直打不通,估计是哪些妙龄的姑娘们排队给你打热线呢吧?”我拿这种话题刺激他他从来都没理会过,就好像我说过的这种类似的话不是话,是空气。他直接打断我的话接道:“是吗?这么巧,我还以为电话坏掉了呢,电视里敲钟的时候我拿起电话拨你号码,拨了好几遍,这不,我刚躺下,寻思着再拨一次,如果还不通,就直接睡下了。”
我感到又是一阵莫名的惊喜,原来,他也会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想着我。
18.
寒假结束,返程的那天,我独自一人背着挎包去了车站。父亲是坚持要送我的,我说我都多大的人了,您就当红星照我去战斗吧,您见哪个打仗的还要别人替扛枪啊。几句话把他老人家斗得喜笑颜开的,可我能达的心情就只能是欣慰。他们二老高兴了,我便不会太内疚。
进了站,买了票,看见车牌,直奔了过去,不,是飞奔,因为我在车旁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是他,没错。他不用出声,不需要迈步,只要静静地立在那儿,我就能看出是他。
“哥,你怎么在这儿,你不还有一周时间呢吗?”
“是啊,我来送送你,顺便买了个行李箱给你,上次你走时拎的那箱子,又笨又难看,这不有损我兄弟的光彩吗?哈哈。”
幸福,在心底开始蔓延,这么严寒的冬日,这么伤感的离别车站,只因为他的出现,他的只言片语,就瞬间让这一切在我眼中改变了。
时间匆忙,来不及多说,多说也挽留不了什么。他写下了一个手机号码,塞到我包里,就与我告别了。那是他的第一个电话号码,我到现在还烂熟于心。这么多年我也从来没存过他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是他挑的号顺嘴还是别的原因,我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并且从不遗忘。他转身走开,头也不回地用手作成打电话的样子,我笑了,笑出了声儿。我心里想:你他妈的太够味了。
19.回到学校的第二个星期,我就接到了宿舍电话,是他用手机打来的。没有嘘寒问暖,只是简短的告诉了我他买了手机,以后有事直接打他电话,24小时开机。瞬间,各种不纯洁的思想在我脑袋瓜中开始泛滥。24小时开机,他说这话啥意思,被窝里接我电话?一想到这儿我就特别的欣喜,仿佛他又回到了我身边,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便近在眼前。打那以后,我俩开始了每周固定一次地通话时间,一个星期对于我来说太漫长,但是他却反过来安慰我说学习为重,未来就掌握在这几年。都是挺知趣的人,他的用心我能懂。和他的那几年,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超乎常人的理智。我挺感谢他的,也为之庆幸。
这一年我生日的前一晚,他的电话又打来,开口便是:“兄弟,哥祝你生日快乐!今年你生日我去不了了,只能打个电话了。”我不停地说着谢谢,心里的幸福感溢于言表。挂掉电话,顷刻间我的生日仿佛也庆祝完了,知足。可当十分钟之后,他敲开了我宿舍门之后,我整个人变的沸腾了,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17个小时的火车,我不认为也不期盼他能赶来。我们还是学生,又没有收入来源,每个月只是三百块的生活费,总是月初还债月末借的日子。
在我还没招呼他进屋暖和暖和,他便将生日礼物递到我面前说:“生日快乐”。那一刻,我鼻子开始泛酸。依然是块手表,他是懂我的。
我拉他出去下馆子,第一次我喝得有点多了,尽兴地醉酒比什么都幸福,那样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我的眼中只有他。我渴望彼此间的拥抱和没有隔阂的缠绵,于是我决定在外面找个宾馆住下。虽然很穷,但是在他说出他17个小时的火车一路站过来之后,我就铁了心要出去住了。不想再让他受累,不想再让他回宿舍和我挤一张单人床了。他需要释放,需要个热水澡,需要休息,更主要的是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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