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意微醺的时候,将这些讲给于子谦听,他时而笑笑,时而沉默。我也不在意他是否觉得我的想法很恶心,我只想倾诉,将我所想所念的一切说给一个人听,这样我心里能痛快点。我跟于总说,你不需要做任何评价,如果觉得不想再听下去,可以随时起身回屋,那么我说给自己听。
他劝我应该找他好好谈一谈,我摇摇头说,算了吧。一个人痛苦,总好过两个人一起折磨。
“这就是爱吗?”他看着我说。
“别跟我提这个字,我这不算。”我反驳他。
“兴许,你只是想与他,与他再来一次,你只是想那个,完事儿以后,你就会好了呢。”
“不会的,其实后来的每一次,他都有跟我说这是最后一次,所以,不存在所谓的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次。我再熬一熬,可能他还不够绝情,做的不够绝,我再忍忍吧。”我说这些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心碎了,疼的我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152“兄弟,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我身上有没有一点与他相似的地方,哪怕那么一点,我想,只要你说有,我就会按你想要的去做,但是除了做那事儿。我是想你好,不想你那么痛苦。我是想和你做兄弟,可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或许就像你说的,咱俩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咱试试吧,兴许,能对你有些帮助,说不准有那么一天,你厌倦了,就会给我找个弟妹,安生的过日子了呢。行吗?”
当于总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再一次无语凝噎。我不想这样,如果这么做,我纯粹成了一个变态,不但达不到什么效果,还有可能给他造成困扰。我没有回答。
“你还是想,想做那事儿是吗?如果不做那事儿,你觉得我再怎么帮你都是徒劳,是吗?”
我摇头,来回的摇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摇头,我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想怎样,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慢慢吞吞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你没什么关系。”
“唉,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就是想有个真正的兄弟,你懂吗?”
我懂了,他把“真正”二字说的那么重。可是,真正的兄弟,这么帮合适吗?我这么做了还是人吗?我要是再陷进他的生活里怎么办。这所有所有的一切,又将是问题。他像是知道我的顾虑,伸过手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女朋友那边你不用担心,咱俩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再说她也住我这儿,一周也才来两天,没关系的。”
于是,在我与周全最后一次畅谈之前,我有了一段比较知足的日子。于总,这个让我可以拿命来感激的人,此生不敢忘。
153记忆犹新的一个场景,有一天于总在厨房做着晚饭,招呼我给他拿盘子盛菜。我找到了盘子准备递给他时,前身不自觉地贴在了他的后面,他在那儿一铲一铲炒菜的动作,将臀部晃动的很是让我心动,我一个腰挺,轻微顶了他一下。他回过头来,表情严肃地说:“你变态吗你。”我被他这句话惊到了,他也惊到了,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红着脸跟他说对不起,转身默默地走开了。
回到房间,我抽了自己一巴掌,真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汗颜,我咋还把他前一天话当真了呢,他毕竟不好这一口。可我,我真的是一个没忍住啊。
他再也没有叫我帮忙端菜,只有一个人忙里忙外。约莫过了几分钟,他来敲我房门说兄弟,饭好了,出来吃吧。我大大方方出去,准备再给他道个歉。话还没说出口,他先我一步说“刚才对不起,我这人就这样,我那句是无心的,对不起了兄弟,我说到的一定能做到。希望你别往心里去。”他还专门拍拍我的*,像是给我一种坦然的暗示。可我就是一时半会缓不过劲来,我心里骂着: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啊,我一个人不正常,还要硬拖一个下水,能不能收手,别再祸害了。
“于哥,我还是回A城吧。”
“兄弟,你要是走了,那就是哥哥我真得罪你了刚才,你要是想让我安心,就别说这种话。”
“不是,我还是想一个人好好待一阵子。”
“得,你跟谁说这想法都行,唯独我不信,就你那心思我看看不明白?那我也白长这么大了。先吃饭,吃饭完再说。”
我想,这就是爱与不爱的不同吧,同样的话如果是周全如是对我说,我想我会当场掀了桌子指着他鼻子骂他还让不让我说话,可是在于总面前,我却是满心温暖。
期间,他问我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我说,正式点儿的吧,不能太随便太小孩子气。等我转过弯来,我说你可别给我买衣服,我有的是,都在我屋呢。他只是呵呵一笑,不曾回答。我心想,你大爷的,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154吃过饭,收拾完,各回各房。一会他过来敲我房门说他电脑出问题了,让我过去看看。我心想,你还真识货,电脑这行,我自学成才,就喜欢给别人倒腾。我高兴地应允着。见他一身正装在那儿打扮着,我问你这是要出门啊。他没说话,我也没在意,径直走到他电脑面前,准备修理一番。
“哪出了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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