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不卖身,可我还不如卖身的呢,连装都没装一下我就把自个免费赠送了。
133酒店。他到是真一头扎进卫生间洗头去了,一洗洗了半个多小时,我当时在木制的椅子上坐着看电视心里还嘀咕:照您这洗法,不脱发才怪。这老家伙胆也够大,皮包外套全挂我面前了,就不怕我手一勤快,全替他保管了?待到他出来更是喜庆,气定神闲地走我跟前,突然向我侧身低头问道:洗干净了吗?我心想你大爷的这是暗号啊还是怎么的,洗没洗干净还用我看啊,卫生间没镜子吗?我还是很认真地凑过去看了看,妈的,真干净,头皮很清晰,还泛着光,脖子皮肤也很好,看的我心跳都加速了,看的我都不会说话了,回答他的“嗯”的一声让我都觉得是一种暗示语。在那一刻我邪恶了,真的。我恨不得一掌推过去让他倒下,这样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太特么难受了。他到床前收拾着枕头被子,问我要不要休息会。我起身立正说“好”。上帝耶稣玛利亚,他脸红了,像是喝过了酒,从白净的脸上一直红到他衬衣露出来的胸口。我刚走到床跟前儿,他一个猛拉,我整个人像雷锋塔似的压在了他身上。我闭眼了,心里各种兴奋和纠结,乱了乱了全乱了。他抓着我的手越过他的侧腰直接来到要地,真特么厉害,直挺挺地,斜横在他的裤裆处。他的手劲够大,抓哪儿我哪儿疼,我再不起身我赤橙黄绿青蓝紫了都。一个抽身站起来,他好像措手不及,小心翼翼地问我咋了,我说没咋。他浅浅一个微笑起身,跪地,掏出我的东西,闭眼放入他的口中。
134老贺的这一举动,多少还是让我在那个激动的时候震惊了一下,人前一丝不苟的他此刻却跪在我的面前做着谁也想象不到的事情,尤其是他这个年龄,更是让我凌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带给了我一些之前从为有过的体验和兴奋。他的各种动作和电影里演的如出一辙,这不但彻底摧毁了我的抵抗力,甚至让我在后来喜欢上了这些。所有的一切在向我展示他是个身经百战的人,我同这样一个人做这种事情让我时常觉得自己也很肮脏,这种肮脏的厌恶感强烈的时候,我会敷衍地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到他求饶,之后我就吧嗒吧嗒坐在椅子上抽烟,看着他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此起彼伏。这样的时刻,我就会特别想念周全,想念他的冷漠,想念他的被动。我不知道是自己和他的那么多年习惯了那样,还是我只喜欢他那样。有内疚吗?有,而且每一次都会有,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将无尽的痛苦和思念,都转嫁给了这个进不了我内心的老贺。这样,我心里会好受点儿,会轻松点。我掉过眼泪,在洗手间洗澡的时候用喷头使劲冲我的脸,我边流着泪边在心里说:你看到了吗周全,我正一步步走向肮脏,全拜你所赐,这是我的报应,也是你的报应。心里的郁闷抒发完了,我就又会开始后悔我如此的冲动行事,心知肚明地想关人家周全什么事儿,人家没怪我就是好的了,我拉他下水,他本来就和我不同道,我凭什么要求他怎样怎样。
等我醒悟的时候,才发现老贺已经在A城待了快一周了。那天在饭馆吃饭,我夹着菜问他,你生意不忙吗?怎么能在国内待这么久。他一脸坦诚地先是跟我抒情,后是检讨,最后又是保证。他说:你听我说,我没想骗你,即使第一次我跟你说了谎话,我也不是骗你啥。我没有什么事业,只是一个上班族,那次在韩国遇见你,是我随团旅游。我年纪大了,空闲时间多一些,原本打算在A城见你一面,待个两天,我就走,没想到,见你之后我就不想走了。我不会干扰你将来的事业,家庭,只希望你不嫌弃我,能和我好下去。行吗?“说实话,我当时是有点惊讶,但也不是从头到尾的惊讶,我也就是感慨妈的又出来一个演员,只是穿帮的比较早,我何尝不是个演员,爱的不能有,有的却不爱。我问他怎么个好法,就像这样吃吃饭喝喝酒吗?他面露红色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说: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懂我的意思。
我没有回答,若无其事的吃着花生米。他又追问:“你嫌我老,还是嫌我长的不好看?”他这么一问把我给逗乐了,我说你咋还弄的像谈婚论嫁似的,什么老不老的,没那事儿昂。“吃了一个花生米,感觉特苦,我心里在想,周全长的那么不好看,他妈的他都不要我,他没要我。
135那么久的时间里,我没有接到过周全打来的电话,发来的信息。虽然我离开了B城,接打电话都要钱,但是我从未有过想换手机号的想法,我怕他找不到我会着急,他会着急吗?会吧,我认为会就会。倒是于总来过一次电话,张口就说:“呦,我只是寻思着看你小子换号了吗,没想到还通,浪费你电话费了哈,这通电话的费用我负责。”我特享受于总的幽默,这让我在接电话前不管是何种心情,只要听他三言两语,就能让我轻松愉悦。他从不俗套的问我在干什么最近好吗之类的废话,随口开一个主题就跟我扯个没完,好像无关紧要,又必不可少,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我想,这就是正常的哥们兄弟间的交流吧,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认识周全以后,我就没和同性同学走的近过。
每周还是和母亲通过一次电话,约定成俗的。她二老就想知道我这七天过的好不好,没有什么别的话题可聊,一般是我开个头,就顺着往下说。有一次,她老人家用特别亲切地语气跟我说:“哎儿子,跟你商量个事儿吧?”我小心脏扑通扑通地开始乱跳,但镇定自若地回问:“啥事儿,您老人家直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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