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吾着不回答。
他将我朝他那搂过去,我和他贴的更紧,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地下蓬勃Q来。我转过身,后背对着他,他突然把他的顶到了我的P股那里的三角地带。
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他的手向下握住我的命根对我说:“来吧,我替你撸出来。”
我刚要拒绝,他已经开始运动,我快乐的要去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我感觉他在吻我的头发,我的耳朵,我觉得天旋地转,从来没有的痛苦而迷人的感觉淹没了我,我感觉自己不存在了,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世界也不在了,沦陷到了迷茫的快乐中。我被他燃烧起来,热血沸腾的想要哭泣:“原来他是喜欢我的,要不他不会这么做,可是他为什么从来不曾告诉我呢?”
完事后,他的嘴唇在我的脖颈处逡巡,我浑身湿透,关节沉重的要命。
“海风你能和我一辈子都这样好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忐忑不安的等待他的回答。 许久他像睡着了一样,半天才问:“你的男同学没有人帮你做这个吗?我们经常发生,不算什么的。”
我忽然被尖刀刺中了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的可怕的恋情,对于他只是一个人人可为的笑话,那我的心呢?我该怎么办,怎么面对以后的他?他不爱我,我却爱他,他不是个同性恋者,我却是!这好像是比生存还是死亡还要重要的问题?我不停的扪心自问,我该怎么办?我一瞬间产生了强烈的求死之心。
“你没有女朋友吗?那肯定没有过性经验,S淫是正常的,你不要难受。”他在开导我。我在那一刻很想砸烂他的脑袋。
他很快沉入了梦乡,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晨曦在千回百转中终于来到我的窗前,我抬了一下头,才发现枕巾都湿透了,不知不觉中哭了半夜,无声的。
以后很多年我才知道能哭出来也是一种幸福,尤其对于我,我恨他,我生他的气,我认为他不解我心,我想和他说清楚,我想问他他到底爱不爱我,我所坚持的东西到底有没有阵地,事后我想这一切都缘于我爱他,只有爱他你才会为他两泪横流。
马上我和他就要起床了,我和他也再难有这样同床共枕的时候,忽然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鬼使神差的拉开他的短裤看了一眼。只一下我的底下就膨胀起来,好在海风翻了个身,很快就醒了。
我返校很早,因为有些课程需要找个补习老师加强一下。在走之前海风的通知书是到了,他被北大录取了。我为他高兴,但是他看上去很平静,我不知道他的这个表现是内心的真实感受还是故做深沉。
我用凉水冲了个澡后仍然觉得天气郁闷难当,想了想朝海风家走去。满院的花草非常茂盛,火红的豌豆花一簇簇攀上开着的大门。我随手摘了一簇拿在手中把玩,心想要是被小竹看见了肯定又会说我暴殄天物,花草在她的眼里也是有生命的,甚至比人命还要重要,因为它们脆弱,需要大家的呵护。
海风正在弹琴,穿过窗户我可以看见他的侧影儿,像雕塑一样英俊挺拔,我坐到窗下的一把凉椅上,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静静的看着他。他紧锁着额头,嘴唇的线条也绷的溜直,仿佛不是在弹琴,倒像是在和自己叫劲儿。
海风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转头朝这边望了一眼,随后就笑了说:“你进来。”
我慢吞吞的进了屋子,将手里的豌豆花插在了他的水杯里。
“你过来,坐我这,我教你弹琴。”
“我还是别的了,那玩意挺贵的,回头我再按坏了,我手劲儿可大。”我不肯,实际怕自己笨手笨脚的,叫他笑话。
“必须的。”他把我拉过来。我受宠若惊的坐下来,伸开手放在琴盘上,然后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也没乐,抓起我的手来端详着,说:“手指这么修长,是弹琴的料。”说完便将我的手轻柔的按在键盘上,我感觉酥的一下全身都麻了。
我发现他好像也心不在焉起来,声音越来越模糊,原来他在吻我的头发!我呼的站起身,海风似乎受到了惊吓,我和他面对面战栗着,谁都不说话。
“我要他承诺出来。”我对自己说。
他的脸色涨红了,许久才说:“你干什么这么大反应,想吓死我啊!”
“我反应大吗?你说这回又是怎么回事,你戏耍着我玩呢吗!”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木子。”他掉转头,不再看我。看窗外变换莫测的树影。
“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承认你的感受吧,你和我的一样,对不对,你也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要不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岂不是白做了。”
“不,你明白,我说的不是那种,我说的是和男女之情一样的感情,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爱人。”
还没等我说完,海风突然蹲**,一边咳嗽,一边捂着肚子,对我说:“你是不是考大学累坏了,你脑袋出问题,我可是喜欢女人的,你知道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的身体是什么吗?那种肌肤的弹性,和甜美的味道是怎么样的令人消魂的吗?我不喜欢男人,你再胡说,我和你朋友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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