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帅哥男孩的激情夏夜 - 第41页

李连国正好在那,看我铁青着脸问怎么了,我大致和他说了一下。他也没说什么,三天后才跟我说:“我打听明白了,你的导员报名的时候就报了你一个,那个叫武斌的托关系找到他让把他的名字添在后面,还说只是添上,因为他没有什么竞争力,对你造不成什么,只是想得到一张推荐表,好在找工作的时候出示一下。

老师就答应了,可是这个家伙很厉害,和主管院长是个老女人睡了几觉,那个老女人呢就把你的申请表撤下来了,和上面说是主动退出了,最后院里就把名额给武斌了。“

“好个釜底抽薪啊!”我倒吸了口凉气。

“找他们不?”李连国问我,我看他眼中燃起来熊熊火光,我这时候错说一句话,就能出人命。

“不。我不想留校,挣不多少钱,你那么有能力再给我找份别的好一点的吧。”我从没求过他什么,他听了我说的这话后很开心,说:“好的,我给你办,到时候你可得好好谢谢我,不许躲躲闪闪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一笑而已。他还真当真了,我无非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

我找到武斌时,他还故意爽朗的和我握手说笑。我二话没说就把他拖到没人的地方一顿教训。

“你凭什么打我?”

“就想打你!”我拿起一块砖头往他头上就砸,他吓坏了,“普通”一声给我跪下了说:“木子,你不要打了,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可怜可怜我,我的父母都指着我呢,弟妹们都还小,我不想让她们辍学,我需要这份工作。”

我的心顿时就软了,暗暗叹了口气,但是嘴还挺硬,叫嚣着说:“你就这么跪着,什么时候我说起来你再起来,不然我还打你。”

他跪的直直的,低着头。

我悄悄的离开,走出很远了,回头看,他还跪在那儿,并没有注意我的离开。我知道他在哭,我想他得到这一切付出的也很多,一想到那个老女人的脸,我就想吐,他是怎么鼓足干劲和她Z爱的?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啊!我的鼻子也酸了。也就原谅了他。

我本性善良吧,反正就是很快原谅别人,无论别人对我做过什么。

我一边到处找工作,一边找了个出租床位住下来。就在学校后身,还可以去图书馆看书,李连国给我联系了很多工作,我都没去,他很生气,他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当院长啊!”

“我没那野心,只是你介绍那些玩意我看不中。”

“你是看不中我介绍的工作,还是看不中我?”

我很严肃的告诉他:“都看不中!”他举拳要打我,我连忙跑到老人的屋子里去,给老人做按摩去了。

我可能是太忙了,和海风的联系也少了些,要到秋天时,突然接到他的来信,是九月二十五号寄出的,信的内容是这样:

我是在今天才真正体会到秋的,夜色阑珊时,远处河面上的雾气也渐渐暗淡了,笼在淡蓝色的阴影中,落叶飞扬,匆匆促促,我真想知道它们到底在追逐什么。

秋风裹紧我,秋风穿透我,我踏着落叶如在云端。你也许会奇怪我怎么会突然感伤起这风横雨暮的悲凉来,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想你了?

小红刚从我这里走,我们狠狠吵了一架,我从没像现在这样不安过,你能帮我去看看她,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让她做掉她不肯,我说她不作掉孩子,她就会永远见不到我!后来她同意了,哭的很厉害。

回想起这一生的道路,有几时是在春花浪漫里,有几时是在浓浓暖意中?我们不能自决,也许我们的命运上帝早就安排好了,我们无力回天,所有的悲欢离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我们怎么去选择?“

信到这里嘎然而止,我的心好堵的慌,他怎么了?小红怀孕了也没有什么,那就结婚得了,他还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更没有理由不结婚了,就是我将来也是要结婚生子的。他是怎么想的?还让小红做流产,太没人性了!

我坐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总是觉得不妥,到底哪里不妥也没看出来,我抬起头往窗外望去,胡桃树的叶片一片也没有了,树身像白色的蜡像,干净而挺拔,在它的背后都是黄绿相间的丁香树影,青灰色的天空包衬着医院的主楼,露出灰色的一角,而窗棂上的碎纸片如病入膏肓之人的小舌在风中不住的颤动。

华灯初上时,闭馆的钟声响起,我独自走出来,立立衣领免得风灌进我的身体里来,树叶像流氓一样胡乱的砸在我的头脸上,也有的在地上哧哧的滑动,仿佛患了肾病的人在小便。我只穿了一件短袖衬衫,感觉有的冷,两条胳膊冻得发木。

今晚怕是十五吧,月亮如此之白,白得像小竹画中士女的肌肤,月亮如此之圆,圆得如人生这个圈。

我想人的一生也许就是在边缘上走,从终点到,圈里那美妙与神奇全然与你无关,你只是在边缘上走,永远也别想融入到那醉人的美妙中去。

我们只生活在黑暗与光明的分界线上,无论别人看你如何得意,你其实只是在半梦半醒之间,面对寂寞苍穹,一半是眼泪,一半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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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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