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相爱但无性
晕倒的感觉和迷糊中想睡觉的感觉几乎一样
趴在余冰宽厚结实的后背上,听着余冰气喘吁吁的呼气声,我们彼此都再没有说话
还没到校门口,我就在余冰的背上甜甜地“睡着了”,以致后来所发生的一切情节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裤子是被女护士剪开的还是医生剪开的,不知道自己还做了CT,不知道谁帮我擦洗的身子,似乎在擦身子的时候有点知觉
半夜醒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包在鼻梁上的厚厚纱布
鼻梁有点火辣辣的疼
其次才模糊意识到自己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觉,
操,余冰把我怎么了???
腿蜷起来想翻身,一个“震耳欲聋”声音喊道(余冰说他当时的声音很小很轻,可我回想起来,当时听到他的声音真的好大)
“别动!”
“我上厕所”自己还是要起身,扭头才发现不在宿舍,在病房里
“操,你把我折腾住院,你开心了”我跪在床上,用医院的床单围住自己的下半身
“宝贝对不起”余冰满脸泪痕,站在床边压抑地抽泣着,胡乱地抚摸着我受伤的右膀子
这是余冰第一次在短信下、第一次在非醉酒后喊我宝贝,很自然也很亲切
“我裤子呢?把我衣服扒光,你个变态”我没被他感动,语气很平静,但是我一点气也没有,从他打我的那刻起,我就压根没生过他气,反倒是有种幸福的感觉,“打是疼,骂是爱”,觉得这样,才有两人相爱的感觉
“裤子被医生铰开了,脱不下来。”余冰慌乱地把通往卫生间的几把凳子移开,急匆匆去把卫生间的门打开灯也打开,然后跑回来搀我下床。
“操,我们老家只有人死了衣服才铰”我轻轻地挥挥手,示意他不用搀我。而当看到泪眼婆娑的余冰正狠狠地咬着下嘴唇在那无助地看我时,我又把左手伸向了他,在他的搀扶下,光着全身当着他的面,站在厕所里嘘嘘了。没觉得尴尬,只觉得温暖
隔壁床上没有人
回来后,昏昏地坐在床沿上,正面全身对着他:
后背缝了6针,不是被他踹的,是在被他一拳击倒时,我整个人后仰砸在了校门口“外单位人员车辆请登记”的铁牌子上,划破的
右侧肩膀上还被铁牌子的角扎了一个洞
唯一被他伤的地方是鼻梁骨——骨折,和后背几块被他踹的淤青
MD,亏大了!
抬头看看“犯了大错”的余冰,正两眼迷茫加无助地看着我,白白的衬衣正性感地贴住他的上身(当时还没有韩版衬衣,要是有韩版的衬衣,余冰穿出来非把学生女生迷死不可,就那样,当时学校艺术团的还有漂亮美眉通过我找他的联系方式呢,我则直接拒绝,人家有女朋友)
右侧的胸前、肩膀、领子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你割破个手指流那么多血啊?”我似乎被打傻了,脑袋已经错乱了。他身上的血明明是我的
而本来站在那,乖乖地似犯了错等待挨罚的小学生的余冰,突然情绪失控地上来跪在我床前,(他现在说他当时没跪,是双腿架空在那的。可我才不管他跪没跪,文章中我就要写他跪着)
双手环抱着我的腰趴在我肚子上哭起来
“滚蛋,别碰到我的JB”我已经知道他心里快愧疚死了,那么老实、内敛、羞涩、坚强的人,能这样哭泣说明他已经愧疚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可我不想看到他哭,他的眼泪似乎比我的伤口更让我痛楚
“行了行了,别哭了啊,我没去见女网友,和静一起吃饭的。”我胡乱地安慰余冰,而余冰一直趴在我肚子头都不抬一下地哭,弄的我一肚子的泪水,看样是劝不住了,随他哭吧
后来,值班医生敲门进来时,余冰才匆匆从我床前起来
记得很清楚,当时的值班男医生看我们时的眼神很变态,我和余冰则都莫名其妙地心虚低着头。
值班医生示意我坐直,从兜里拿出根“冰棒杆子”,在我的大腿内侧划来划去,看到我的阴囊在冰棒杆子的刺激下一收一收的好几次后,又转而把冰棒杆子划拉我的阴囊起来
我不看医生,用“幸灾乐祸”(似乎这个词也不恰当)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余冰,嘴巴则作出一个飞吻状,吓的余冰一直憋着嘴、拿着“仇恨”的眼睛盯着我
检查完,医生让我上床休息,然后托着怪怪地腔调告诉我们,让我们注意不吃什么、注意别大笑等事项
嘴上胡乱地答应着,身体慢慢地朝床上趴去
“帮我盖上”我趴好后,手实在够不到在脚头的被角
余冰磨蹭半天才将我的被子盖上
(后来余冰告诉我,看到我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很想上去使劲捏几把我那翘翘的屁股,有种想冲上去把我压在下面的冲动。Mygod!)
。。。。。。。。。。。。
第二天,浩和一帮兄弟一起来了
大开我光着屁股的玩笑,浩则黑着眼圈,“嘻嘻,嘻嘻”地把我被子从我脚部掀开,两只手都伸进来抓我屁股,可直到他们都走了,也没有一个人问起我是怎么受伤
他们走后,我趴在床上,侧着脸鬼鬼地对余冰说“我的JJ刚才被耗子揉硬了,怎么办?”
“在哪,我看看”余冰掀开我的被角,“哈哈”余冰看到了,是真的有反应了
余冰笑着伸出两根指头来捏我JJ头,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反抗
“没我的大!”余冰的明明比我小,还嘴硬
“就你那点,牙签,还说比我大。”我两眼饥渴地看着余冰,希望余冰的胆子能再大点,可他没有,捏了一会就停下来了。
性欲熏昏的我,哪能这样善罢甘休,低低对余冰喊“帮我打FJ”
“自己打,我在旁边看”余冰哼哼鼻子,假装生气地看我
“自己打还要你干嘛?”
“小心把你强奸哦”
“来吧,我不会报警滴”
“MD,回去收拾你”余冰挽着袖子
护士进来了,挂水了。。。。。。
那几天,浩不再沉迷于CS,而是学校医院地来回跑,一会帮我们送衣服,一会帮我们送书,一会给我们送饭
因为期末考试,最后在医生的再三“挽留”下,我早早地出了院
住院过程中,余冰只出去两次,一次是送晓峰,另一次是学校喊他回去问话。
回到学校后,我找到当时的校团委书记老师帮忙,学校没有给我们记什么大过,只简单地在各自系里发了个通报批评,校方处理程序算走完了,而我和余冰的“程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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