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泰山之约
收拾完“战场”,匆忙吃了点早饭,我们便开始朝泰山进发
泰山,一个在电视、网路中看到千百次的字眼,没想到说见到就能见到了。人们都说,泰山归来不看山,可以想象着五岳之首的“天下第一山”,美的是多么令人震撼。
记得小时候,凡是屋角对着大路或水塘的人家,都会在墙根底下竖着一个石牌“泰山石敢当”,年幼的我,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这世界上有座山叫泰山。
买了车票,我和余冰找了座位坐下
车发动时,坐在靠窗的余冰悄悄地趴在我耳朵边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坐车JJ就硬。”
我则满脸狐疑加鄙夷地顺手抓他下面一把,嗨,确实很硬!
玩笑间,神奇、威严的泰山就慢慢展露在车前
站在泰山脚下,感觉泰山并没有自己多年来想象的高大。山脚下广场上的几根龙柱我倒是觉得好玩。
中午,我和余冰决定先找个旅馆住下,休息到下半夜一两点时,再起来夜爬泰山,观看泰山日出。第二天上午在泰山顶上玩一上午,坐缆车下来。我同意了,因为当时的我,很想和余冰“开房”
旅馆的名字忘记了,只记得装修很老,价格很高。进到旅馆里,我就喊着要抱余冰,余冰也顺从地让我抱着。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隔着一层厚厚的窗帘,我们两人在一片嘈杂的尘世中,搂在一起安静地睡着了。
夜里一点半起的床,匆匆退了房间,朝山上爬去。夜里爬泰山的人一点不少,沿路都是或爬或坐的人群,还有老是会上来打扰我们的挑山工。可是无论人多人少、无论别人是否打扰,黑夜中,接着微弱的星光,我们始终手牵着手,艰难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朝上爬着。管他坐在阶梯上的人群用什么眼光如何看待我们、管他前面的山路还有多么艰险遥远、管他不断的纷纷扰扰来打搅我们、管他泰山神是否能接受我们的行为,直到爬到南天门,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我们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过。
晨雾中,山东口音的导游在用扩音喇叭对着一个团队喊“今天很幸运,今天很幸运,我们泰山顶上的气候很好,不出意外,大家肯定能看到日出。”
站在山顶等待日出,我和余冰的手还是牢牢地牵在一起!看着东方的天空渐渐由漆黑的一片变成灰白,一片灰白又逐渐变成了红色,这时候的天空,从南边方向先后飞过两架飞机,太阳没出来,可是机身已被阳光照耀的金光灿灿,格外耀眼。
我还在愣愣地看着飞机,低头一看,太阳已经爬出来了三分之一。拍照,留影、欢呼。。。。。。
泰山日出并没多大意思,太阳噌噌地上升太快了,和站在楼顶上看日出没什么两样,心里觉得忙活大半夜有点不值得。但余冰却兴奋的要命,喊着我帮他左边一张鬼脸右边一张鬼脸地拍着照。
玉皇顶外,有个卖纪念章的老人,一地的纪念章,正面是“我登上了泰山”及泰山的山体轮廓,反面是空白,可以刻字。我一个人蹲在老人的摊位前,余冰则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挑了一块最大的章后,让老人将“WL?YB”的字母刻在章的后面,怎奈老人不会刻英文,急的我教了半天最终只好作罢,直接将万磊和余冰的中文名字给了老人。接过名字,老人戴上老花镜,拿起手中的刻笔很认真地一笔一笔地刻着,“万————磊————,点好,余————冰————”,“2002——8——6——”
焦急加尴尬地等待,老人在刻完后,从后面的旧帆布里找出一只红色的盒子,将纪念章装进去后,递到了我的手上,抬眼隔着老花镜笑笑地高声对我说到“祝你们幸福!”
“谢谢”给了钱,我匆匆朝余冰那跑去
“十年后,我们一定要再来爬一次泰山,再找这大爷帮我们刻一个章!”余冰拿着纪念章,看到后面的中文名字时大喊“你变态啊,刻中文,不是说好英文头个字母吗?”
我没理他
泰山上其他的景点现在都忘记了。因为当时生活的很幸福,在泰山顶上都没想着要烧香拜拜泰山神。现在只记得泰山的缆车6面都是玻璃的,坐在缆车里,可以看到脚下的景点、树木、山石、人群匆匆划过,有点害怕,但也觉得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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