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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们三人买了菜,在家做饭。
若甫一边剥着蒜头一边看着电视里的球赛。记得大学的时候,他最爱NBA,甚至会把报纸上的日期列表剪下来夹在书里,上课的时候还在上面写来画去,我一直都没搞明白他哪来的兴趣。
诚看到若甫在剥蒜,问我:“你不是最讨厌蒜吗?每次我要买你都要扔”
是的,那天是我买的菜。看到了我已很久不碰的蒜头,就想到了若甫,虽有犹豫但还是买了很多。其实从认识他开始,我便已开始尝试着去接受,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我。
若甫听到诚这么说,手上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剥。
“我不吃生的,吃熟的,今天用来烧鱼”我的意思是让诚别多想。
“熟的你也不吃”,诚嘀咕着,继续剥。
饭桌上,诚听说了若甫要辞职的事情。
“辞了好啊,我们一起干啊”
我一直觉得,诚是个东北男人的性格,从来不计较得失,金钱上的,感情上的。他对待若甫就像对待我一样,他信任他就像信任我一样。
“你们的事,我做不来”若甫轻轻地说。
“没有做不来的,很简单的”诚继续宽慰道,其实他说的没错,没什么复杂的事情,有时候就是烦了一点。
“我还是想先把房子租好,然后再找工作”若甫可能也想到了他的宿舍。
“喽,隔壁那间,房租免费”诚一回头,用筷子指着他自己的房间。
“我马上去杭州,很少回来,你住吧!我回来了你就和他挤挤”诚说的也是实情,他年前就得去杭州和他的女友会合。那时候,我总说他电话费比车油费跑的还快。
可我又想,若甫也是个独立的人,他不会喜欢“借住”的,而且这个房子里有个我。虽然我们昨天又在一张床上睡觉,但这并不代表他忘记了曾经我对他做过的事。
“你让他自己决定吧,就是住这,也是临时的”还没等若甫说话,我就帮他把话说了。
后来,这句话一直被诚当作笑柄,也被若甫批判我小气。
“是啊”若甫说了一句。
那天吃完饭,若甫抢着要洗碗。后来诚说,我们的碗原来也这么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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