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后来得知,真也在复习托福。
这让我大为郁闷。
我开始探寻他们两人之间的托福考试到底有无联系。决定考托本是我和若甫两人共同做下的决定,如果真是因为若甫而考托,那么此女子必定“心怀不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俩考托,本就是件巧合。因为那时候,除了我没有在考证,其他的人都在疯狂考证,眼花缭乱,各种各样。
考吧,使劲考,你们考了我就能赚钱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没有这么多疯狂的一代,哪来我鼓鼓的腰包?”这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培训师的一句话。当时觉得做学生好悲哀,就被这帮人当猪宰。很不幸,我也是个屠夫。
……
我开始关注起真来。要想击败敌人,必须先了解对方,不是吗?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首先开始接触真周围的几个女生。一个叫A,一个叫B。(对不起,老同学,在我的故事里,你只能成为路人甲,也很抱歉曾经利用过你们。)
A也是一个东北的女生,家庭条件优越,个人自信心爆棚,相当高傲。
B是一个山东女生,朴素、贤惠,长相我看不出来,别人说适合当老婆。
那些天我经常去上课了,因为我要看看真的眼神里到底对若甫有无爱恋的东西。我会下课的时候跑到他们女人堆里去聊天,这样就接触到了A和B。有时候叫上若甫一起过去,发现若甫在他们那已经很有人气。
聊了几次,发现他们对若甫也仅仅是对他个人长相和品行的推崇,并无关任何他和真的小道消息。这让我稍稍宽慰了不少。
但是,就这样,我还是不放心。于是和A和B成了比较好的朋友。A比较喜欢买衣服,买化妆品,听说我有车,立即对我比较感兴趣。我说哪天逛街你叫上我,我给你做免费司机。
一次陪A去双安买东西,我就问A,
“你们女生那边觉得若甫怎样?”
“不好背后评论他人吧?”
她这样的一句话立即让我明白,我问的话非常不适当。首先在他们心中,若甫不是我的谁谁谁,若甫在他们那和在我这是平等的。这让我有点小难过。如若是男女朋友,我早挑明了。
“我不是和他一个寝室嘛,又是好朋友,关心他个人问题啊”这个理由好像恰当了好多。
“他不愁的吧?女生那边对他心仪的不少”。还是被我套出来了。
“谁谁,八卦一下来”。表面很饥渴,心里很紧张。
“比如真啊,比如B啊”。她说出这话,我真的很难过,敌人又多了一个。
“诶,你有女朋友嘛?关心起自己室友来了”她开始八我。
“没有,刚分”。我发现听别人撒谎多了,自己也学会了。那时候,男生光棍一大把,基本个个都是这个话。
“你整天也不来上课,也不接触女生,人家都分不出你是谁,你难办了”。如果这也能成为我不上课的缺点的话,我很高兴有这样一个缺点。
……
下面的话我就是又问了一些细节,但是都是绕着弯去问的,渐渐得知若甫和真单独吃过一次饭,真去练琴会叫上他等等。对于B,好像只是B一厢情愿,只是有时候在女生八卦的时候她会说若甫和她是老乡,人长的帅。
重点还是真。
17,
我依然没有对若甫说很多有关于他和真是否有感情的事情。我不想过早地或贸然地挑起一场战争。
更为重要的是我对若甫一如既往的信赖,还有对他一如既往的爱。
信赖和爱不同。
我对他的信赖是认为他在做任何决定前都会告诉我;我对他的爱是希望给他自己思考和成长的空间,如若有一天他告诉我他爱上了真,在我的求证下他的确爱上了,我会放他走。
我需要成长,若甫也一样需要。两个年轻的生命在这样的城市和校园本就需要受到洗涤。一份值得坚守,经得起考验的爱更需要双方各自的信念支撑,而不是一方的死磨硬拽。
可,我是那个爱他的人,我无法做到不关注,不关心。我时时刻刻地开始注意其若甫和真的任何动静。
“若甫,你什么时候喜欢听钢琴了?”我试图从源头找到答案。
“真上次QQ上给我传了她弹的,我觉得很好啊”。若甫一如既往的淡定,而且对我的提问丝毫没有多想。
“真对你不错啊?”
“还好吧,她人很开朗,对谁不都挺好的嘛”
真的确是一个阳光清纯的女孩,尽管长相我不懂评价,但是我拿她和一些公认的美女去比,好像比来比去真差不多。这也算是我的一个悲哀吧,无法充分了解自己的对手。这也是爱上直男的一个悲哀。
到目前为止,我从若甫口中得不到任何关于他和真的情感发展情况。
“若甫,以后你一三五回家住,二四六回学校住,周日我们共同在学校,如何?”我提出了这个意见。
“为什么啊?”
“我俩性生活不和谐,不协调,东一榔头西一棒,有时候憋的难受!”
“你越来越色,越来越饥渴!不过这样也好。”
他接纳了我的建议,说明他现在还没有在身体上对我失去兴趣,这是很重要的一点。曾经看过一句话,“男人的背叛都是首先从身体开始,女人的背叛首先是从心灵开始”。对前半句表示赞同,对后半句表示不解。
那段时间,总觉得自己在打一场看不见硝烟的爱情保卫战,有时候觉得自己过于俗气,又有时候觉得自己太过小心。
不高兴,嫉妒是否就应该大声地对着对方喊出来?我那时候做不到,现在也做不到。所以我一直很羡慕女人,可以做很多男人不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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